“結果出來了嗎？”俞林默默地放下手中厚厚一疊資料，抬起頭來問道。
從臨海市回來還沒多久，他就已經吩咐自己最得力的手下開始了研究。自己麵前的這南門鶴軒作為心腹更是忙得腳不掂地。
很多事情為了保密，他甚至都是直接親自來報告的。就比如說現在，這位年輕天才的臉上滿是興奮的汗水。
“我用白鼠做了實驗，”他很激動地搓著雙手，“真的有效果，不是簡單的興奮劑而已。其中一隻在注射之後，甚至把籠子都咬壞了。”
“接著說。”
“而且，不同藥水的效果和副作用差距也很大。有些直接致死，有些甚至一點效果都沒有。”
“比對過我帶來的配方嗎？”俞林說的就是自己從李羽那邊拿到的。雖然他不認為這年輕人會欺騙自己，但是還是這麼姑且地問了下。
“比對過了，”南門鶴軒似乎有些為難，“可是要知道具體哪些才是有效且無害的成分……”
“你是說需要臨床試驗吧？”
看著麵前老人因為勞累而充滿血絲的眼神，年輕的科學家突然感到一陣寒意。
有關阿弦那事情，自己就一直是持有反對態度的。如果這時候老人說真的要做到那一步的話，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阻止他了。
“哼，我和那些恐怖分子不一樣，不會搞這些違法的事情。”俞林冷哼了一聲，眯起了眼睛。
他沒有權力對任何國家的公民進行實驗，這一點老人是再清楚不過了。
如果自己真的那麼做了，恐怕第二天，自己的幾個老朋友就會直接帶槍來找自己了。
“那麼，你的意思是……”
“還是像以前那麼搞。”他一邊說著，一邊默默回過頭，看著自己身後的透明玻璃，以及那之後沉睡著的女孩。
“可是，你不是說過，不再……”
“我沒有選擇，”俞林長歎了一口氣，“都到了這個地步了，難道要因為沒有合適的實驗材料就停下來嗎？為了秦國，壞人也好，小人也好，我都無所謂了……”
看著老人的背影，南門鶴軒突然有種感覺，想去聯係那叫李羽的年輕人，不過自己並沒有聯係方式。
他能感覺到老人身上的瘋狂或者說執念，那已經到了一種讓人感到心寒的地步。
聽著背後腳步聲漸漸遠去，俞林的身影似乎一下子憔悴了下來。
“如果哪一天你要怪我的話，那就悉聽尊便吧。”他對著某個並不存在於此處的人，這樣開口道。
……
“那麼，我出去下。”大清早李羽醒來的時候，身邊果然有商素昕。明明最近已經越來越熱了，她卻還總是喜歡潛入自己的房間，然後這麼抱著睡到早上。
為了這事情，李羽每天都得小心翼翼地掙脫出來，一麵打擾她的睡眠。不過今天不一樣，顯然她早就是已經半睡半醒了。
“唔……隨你，別吵我……”商素昕翻了個身，將薄薄的夏被使勁裹在身上，已經到了李羽光是看著就覺得炎熱的程度了。
不過這樣倒是也好，他苦笑了一下之後，就出了門。
歐陽芊已經早早地自己去集團了，龍五也在很得勁地鍛煉著。那小白則永遠都是最“忠實”的觀眾站在一邊。
貝魯奇此時估計在巡視，李羽也就沒有去找她，而是直接到了門口。
果然，陳顯正開著自己的跑車等在那兒。
“為什麼，我的車裏麵總是你在開……”李羽已經不知道從哪裏開始吐槽了。明明是送去修理了，結果卻是由這人開回來，實在是詭異了點。
“很簡單啊，”她打開車門，伸出一條火辣的長腿，“我隻是很隨意地調查了下臨海市的物流信息，就知道你車子送哪裏去了，提出來隻是很簡單的事情。”
喂喂，你一個治安辦的長官明目張膽用自己的權力做這種事情真的好嗎？李羽在腦海裏這樣吐槽道。
不過他自然不會說出來，隻是長歎了口氣，道：“嘛，本來隨你玩都行，隻是這幾天我得用車了。”
“所以說，不是給你開來了嗎？”陳顯滿不在乎地走下了車。今天她應該是休息的日子，穿著一聲便裝。
那長得有些過分的腿部，即使是龍五那種性格，都忍不住會瞥過來幾眼。
“我另外一輛隨你開，不過那是歐陽芊買的，別撞壞了……”
“肯定有什麼陰謀是不是？”陳顯笑著看著李羽，繞著他轉了兩圈。
“倒也不是，你最近最好幫我好好保護下老板，還有相穎那邊，她什麼時候回來了的話，也請幫我這麼轉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