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壯漢很明顯經曆過非常多的事情。即使李羽這樣開口,他也僅僅是愣了一下,接著眼神就犀利了起來,似乎這不是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事情。
要知道如果這是一般人的話,當聽到李羽說這種話的時候,絕對不會看上去無動於衷的。
“總而言之就是這麼回事啦,”李羽再次伸手指了指麵前這人,“你是殺手,難道不是嗎?”
“哼。”雖然麵前這人一副非常震驚的樣子,但是冷哼出來的卻是這位老大。、一邊的溫妮則是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你居然說這是叛徒?我埃布爾幹這一行當那麼多年,從來都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現在你一個撿來的家夥開口就說我的手下是叛徒?”
不得不說,這自稱埃布爾的男人真的有幾分霸氣。不管李羽是否是胡說的,一般這種黑道的老大聽到有人這麼說的時候,多少都會遲疑那麼一下。
而麵前這家夥卻好像完全就不在乎這些一般,瞬間就出言否定。
“就是啊,”一邊的溫妮也趕緊開口了,畢竟按照這樣下去的話,父親可饒不了口出狂言的家夥,“你究竟是怎麼看出來的?”
至於其他的手下們,都好像對待瘋子一般用槍瞄準著李羽,隨時都準備取他性命。
原本的話,埃布爾甚至都不準備再和這家夥說話了,畢竟和這種蠢貨沒什麼好講的。
然而,隨著女兒這句話,他在砸了下舌頭之後也點了點頭,顯然是示意李羽說下去。
“不過我話說在前麵,”壯漢嗤笑了一聲,“如果你講不出個什麼所以然來,那可別以為自己能全身而退。這個年代挑撥離間是要付出代價的。”
麵對著這種尷尬的場麵,李羽去僅僅是笑了笑,接著拍了下那個被自己懷疑的年輕人的肩膀。
“我的話不是真理,而是推測。如果我沒有推測錯誤的話,你這家夥絕對有問題的。”
“我對老大忠心不二,”這年輕人冷笑了下,“你這麼憑空誣陷我,今天必定取你性命!”
在這樣的威脅下,李羽僅僅是保持著微笑,接著就舉起了另外一隻手。
“如果你真的那麼忠心不二的話,為什麼會在另外一邊的口袋裏放下這樣的一個東西。“
隨著李羽這麼說道,他手裏的東西瞬間就引起了埃布爾的注視,或者說,整個房間內都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就連溫妮都認識那是把袖珍的手槍。以前生日的時候,父親就曾經送給過自己一把那樣的東西。
“這……這又怎麼樣?“年輕人的臉上終於出現了點慌亂,畢竟自己的東西居然一下子就跑到對方手中去了,但那不過是瞬間而已。
“怎麼樣?“李羽聳了聳肩膀,”整個室內所有的手下都是右邊放著槍套,隨時準備拔槍。怎麼到了你這裏,左邊口袋還要加一把?“
“這……“
“這家夥究竟是什麼人,居然剛進來就能觀察到這些?“
“不會以前也是我們的同行吧。“
“開玩笑,就他那身子板,能幹這些事情?“
在七嘴八舌的議論中,埃布爾也漸漸皺起了眉頭。
“小三,你說說這是什麼情況?老子說過了,除了我配發的那一把手槍以外,什麼東西都不準帶著的!“
“隻是我的一件收藏而已。“小三一把就想伸手將李羽手上的東西拿過來,但是卻被閃躲過去了。
“在還給你之前,“李羽對這家夥投過了一個抱歉的眼神,”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這種收藏品放在口袋裏居然還是打開保險的?難道你隨時準備用這東西……“
李羽自然明白為什麼所有人都佩戴一把槍。主要就是因為小弟們的槍械最大的用處示威罷了。
西瀅是一個可以合法持槍的國家,但是合法持有不代表能合法使用。尤其是這種類似黑社會興致的組織,估計每一顆子彈的去向,上麵政府裏的大人物都會派人密切關注的。
在這種情況下,埃布爾作為老大,肯定會製定一些合法化,規範化的規矩。而同時,所有人把槍放在右邊,也能在萬一有人造反的時候他能夠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這種情況下,私自藏著一把,還是很難發現的袖珍型號,甚至都打開了保險,這可是非常不得了的事情了。
一瞬間,這小三就做出了決定,他直接“噗通”就跪了下來。那從地板上傳來的聲音更是讓溫妮聽著就覺得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