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酒店真的沒什麼意思,錢花的多,還不舒服,要不是我的宿費已經交過了,服務員一定會象防賊一樣防著我的,誰讓我出來的忙,衣服隻是隨便換了一件普通的哪,不怪人家用勢力眼看我,是這個社會的錯。
披著一件睡衣走到了大廳裏,打開角落裏的冰箱,拿了一瓶橙汁飲料,一邊喝一邊站在窗前看樓下的人流來往,真奇怪,這麼早就有這麼多人在為了生活忙碌,以前的我是不是也是一樣哪!
發了一會呆,才想起給許藍打個電話,她昨天沒有回來,打過電話回來說媽媽的情況不太穩定,要陪她一夜,最後才說有點不好意思那樣對我。我笑了笑,一定是她媽媽開導過她了,這個社會的前進方向已經偏離了它應該有的位置,或許命運的大手很快就要將這個方向糾正過來,在那個情況下,死傷在所難免,一些將國家當成自己小金庫的蛀蟲很快就會被消滅掉了,我隻要保護好自己人就好了,或許我連保護自己人的能力都沒有,麵對一個社會的動蕩一個人的力量實在太小了,我也許該找個能幫助我的勢力了。
“嘟嘟”幾聲門鈴的聲音響起,高級客房的待遇就是好點,不會讓服務員直接就打開門進來,有禮貌就是讓人覺得好受點。“請進!門沒鎖。”我揚聲道。
門打開了,一個很帥氣的年輕人走了進來。一張看上去很陽光很親切的笑容一看就讓人心裏感到了愉快,服裝不是很名貴,卻很得體,幹淨利落的動作,腳步很輕,我看了以後的第一個想法竟然是“他如果去當推銷員,業績一定比別人好很多”。
我默默看著他,等他說明自己的來意。
年輕人很燦爛的笑著,大方的開口說:“我叫羽陽,羽毛的羽,陽光的陽,奉上司的命令和您談點合作的事情,我能坐下嗎?”
我點了點頭,伸手指了指對麵的沙發,我自己也坐下了,我知道他這樣的開場一是介紹自己,二是要求坐下談以後,雙方就不會太激動,有利於談判的進行。坐下以後,我沒等他開口就已經掃描上了他的腦海,可是我馬上就發現這麼做沒有什麼用處,他的腦袋裏麵的想法好象經過了加密,我得到的全是不知所謂的散碎詞語,他的腦海裏還有一個微弱的精神體,一切的精神力全都是流向那裏然後再轉到全身的,這個樣子好象是修煉的人才有的情況,當我接觸他的精神體的時候,精神體爆發出了一陣強烈的反抗,雖然對我沒什麼威脅,可卻讓羽陽警覺了。
羽陽剛剛坐下就覺得腦海中突然一震,腦袋裏就好象讓誰給打了一拳一樣嗡嗡作響。這個現象還是他從來沒遇到過的,他驚訝地看著我,問道:“難道你是道家前輩,或者是佛門高人?”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還是第一次讓人給發現了。沒回答他的問題,我問道:“你學過哪門的功夫,好象修煉的不得法啊!”我雖然對修煉的事情不熱心,可由於腦海裏諸葛亮的存在,我對道家的事情了解的倒是很清楚,學了《十六字真言》以後進展到了什麼地步我自己也不清楚,反正沒達到白日飛升的地步,也沒什麼天劫要來的感覺。自從得到了那個魔鬼的精神力量以後,我對魔家的修煉也有了一定的了解,隻是對那套教皇裝備沒什麼辦法,沒法得到它的力量,可能是力量不對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