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睛瞎了?沒看見本大人在這裏嗎?把你的髒手拿開,你把本大人的衣服都弄髒了,這可是最新的依蓮露親手做的外衣,無價之寶,還老喊饒命,你的賤命能值這件衣服錢嗎?要不是今天本大人沒帶護衛出來,今天就打死你個賤民。”一個滿臉肥肉的壯漢很很地在地上吐了一口吐沫,忿忿地走掉了。
四周圍觀的人群慢慢散開了,隻留下中間空地上一個滿臉是血昏迷的老漢,還有他身邊的兩隻菜筐,一條扁擔。幾個圍觀的人嘴裏歎息著,可憐著這個老漢的倒黴,卻依然腳下不停的走開了。這樣的事情天天都在發生,看的多了也就沒什麼想法了。
一個美貌的貴婦人舉著一把小巧的花傘走到了老漢的身邊,看了看已經停止了呼吸的老漢,歎息了一聲,快步向壯漢消失的方向走去。不久之後,那個壯漢被人發現已經死了,一根木頭棍子插過了他的口腔將他釘到了一堵圍牆上,在壯漢的屍體旁邊有一行血字“神的審判,我認罪!”有認識這個壯漢的人說,那字是壯漢自己寫的。別的人都不相信,這個壯漢能在把自己釘死以後再下來寫上字後再回去掛上?還是他先將自己放出血來寫上字後再讓人釘死?怎麼說都有人懷疑,不過他們都不相信有神的存在,自然神的審判就是笑談了。
可是一連死了上百人以後,“神的審判”這四個字已經讓眾人談之色變了,當然變色的很多有是心裏有鬼的人。沒人能知道殺人的是誰,每個死的人在死之前都會親手寫下“神的審判,我認罪”這樣的字跡,於是就有人在懷疑是不是有邪魔歪道在弄事端,也有人在想是不是真的有神的存在,當然也有不少人減少了出門的次數,以免真的撞上這個審判。
死掉的人很多都是貴族,其他的都是官員,有錢的富人死的倒不多,因為富人雖然有錢,但地位並不高,他們做事情就有了很多顧忌,惡事就少了很多,死的也就少了很多。
東城城衛軍軍長瓦而特今天很惱火,一個或幾個殺人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頻頻作案,次次得手,雖然死的人大多是惡名昭著的人,死了活該,可其中有自己的親屬在內就不一樣了,老婆的弟弟昨天讓人殺了,老婆和自己哭鬧了一個晚上,沒發瀉火的瓦而特今天的火氣特別大,手下讓他罵的雞飛狗跳的忙個不停。
“報告!”秘書又來了,不知道今天自己很火大嗎?
“有事趕緊說,沒事就給我掃大院去。”瓦而特大喊著。
“是,報告長官,有個叫愛德華,久莰的子爵求見,他說他是菲裏樸,久莰的兒子。”
菲裏樸,久莰?那個吝嗇的老頭?他不是退休回老家去了嗎,怎麼又讓兒子出來了?難道還不死心想撲騰幾下?瓦而特想了想,大概知道這個叫愛德華,久莰的來意了。
“叫他進來。”
“是。”秘書幾乎是用跑的離開了,看來他也被嚇壞了。
我微笑著踏進了這間可以說是帝都東南西北中五大區域裏東部最大的勢力的總部核心,看著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這是一個軍隊中標準的軍人身姿,舉動中帶著果決幹脆的風範,臉上帶著笑顏,不過很冷淡有距離感,還有身為上位者特有的高傲氣質。
“瓦而特軍長,這是我父親讓我帶給你的禮物。”我遞上了一個裝著兩個上等魔核的盒子,“還有我父親給您的信。”我說的很自然,完全把自己當做一個演員,力求演的完美。
“嗬嗬,你就是小愛德華吧,你父親前幾天還來過信詢問你到了沒有,我可是你父親的老朋友了,當年一起並肩戰鬥過的,不過他可是個吝嗇的家夥,能帶來這樣的東西,他一定要心疼好久了吧?來,坐下說。什麼時候到的首都啊,怎麼才來看叔叔,是不是怕叔叔不給你飯吃啊?哈哈,來了就別擔心什麼,在這裏,我說的話還是有點分量的,中午一起吃個飯。”瓦而特一派親切長者的模樣,話語中的熱情讓人都會以為他就是我的親叔叔一樣。
“謝謝叔叔,中午我在獨角獸餐廳等候叔叔的大駕。”客氣幾句後,我就告辭了,大家都是聰明人,那個盒子隻是投石問路而已,真正有價值的東西要在飯桌上才能談的,如果事情不成,這個盒子收下之後他就不會和我說什麼吃飯的事情了。那樣我就得另找出路。
中午一頓飯花了兩萬多元,笑談中五千萬元換了主人以後,我得到了一個中校的軍銜和一個巡邏大隊長的位置,吃過飯以後我拿著瓦而特寫的任命狀,一陣肉痛,那個真的愛德華隻帶了百多萬來首都,這點錢連見到瓦而特的資格都買不來,更別說弄到大隊長的實位軍權了,五千萬啊,都是用魔獸的魔核換來的,雖然不是我親手打的,可也是我的財產啊,就這麼花了出去,心疼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