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孤兒一臉興奮的樣子,阮秀鈴確定了她的老爸說的不是開玩笑的話,是認真的,為了滿意老爸的這份心思,阮秀兒沉呤了半響,終於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孤兒的要求,去見她的親生父母。
看到寶貝女兒點頭應允,孤兒長舒了一口氣,轉而問阮天霞,“他們現在在那裏,告訴他們讓他們來見我。”
阮天霞接到孤兒的命令,剛想轉身去辦,此時孤兒卻想起了什麼,又把她叫住了,“天霞你等等。”
“怎麼了,老公,是不是後悔了,要不我們不見了唄,你也不用謝他們了,就當是什麼也沒發生過,我們還是過著以前的平靜的生活不好嗎?”
“不,見是一定要見的,隻是我現在還在醫院裏,你看就這麼個巴掌大的地方,你們七姐妹,我們的三十三個孩子都把整個地方擠成這個樣子了,怎麼招待客人呀,怠慢客人可不是我們家的家風呀!”孤兒又說道。
“哦,老公你是說你要我去辦出院手續,我們要回家?”阮天霞一臉興奮。
“是的,我要回我們北寧的家。”孤兒口氣很堅定地說道。
阮天霞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那老公你的身體確實是……”
“好了,全好了,你也不看看是誰,我孤兒的身體是這點小傷能打垮的嗎?”
“好好好,我馬上去辦。”
阮天霞替孤兒辦完出院手續,又急忙回到孤兒的病房,此時她手裏卻拿著那枚傷孤兒的飛鏢。
“你拿這個幹嘛?”孤兒有些不解。
“記住它呀!”
“你記住它幹嘛?”孤兒還是不解
“以後替你報仇呀!”阮天霞又說道。
“胡扯!”孤兒不由得又有點生氣,不過在兒女們麵前他盡量的不表露,口氣有點硬,但聲音卻很低,用平時說話的語調說道:“報什麼仇,有什麼仇可報的?”
“啊?!老公,他們把你傷成這樣的你還不記恨他們,不報複他們嗎?”
在阮天霞姐妹的人生字典裏,有仇必報,有恩必念是必然的。可這一切對於孤兒來說就不是事,因為傷他的人不是別人,是那個叫娟的女人。對於孤兒來說,凡是叫娟的女人做什麼都是對的,對他的傷害有多少的重都是應該的。
“你聽著,”孤兒聲音略提高了一點,“這事就這樣過了,以後不許再提,你把它給我丟了。”
“哦,好的,一會到外麵我就丟到垃圾桶裏,”阮天霞順從地說道。
站在孤兒身邊的七女兒阮秀鈴和大女兒阮秀霞一起把孤兒從病床上扶了起來。
孤兒本來傷並不重,經過幾天的住院治療,已經完全的康複,自己能行動自如了,根本用不著人攙扶,但他喜歡跟女兒一起的感覺,所以也沒有反對女兒扶他,隻是一到地上他不讓女兒扶了,掙脫兩個女兒的手,反過來攜住兩個女兒的手走出病房。
芒城市離阮天霞在內河市北寧鄉的家有三百來公裏,南國的交通不象天朝一樣,遠沒有天朝國發達,三百公裏的路程可不容易,孤兒包了輛車,整整走了一天一夜才走完,總算回到了家。
孤兒不顧長途旅途的勞累,到家的第一件事孤兒就是要見阮秀鈴的親生父母,他急於想知道阮秀鈴親生父母當初是怎麼想的,怎麼舍得把寶貝女兒丟了,現在又為什麼要急著找回,並且願意出幾百萬天朝幣價值的錢來把女兒挽回,這三十億南國幣,幾百萬天朝價值的錢對於貧窮的南國來說那可是天文數字,他們是什麼人,怎麼會有那麼多的錢?他們到底是什麼人,是什麼地方的人,孤兒很是好奇,孤兒很想盡快地見到他們,解開自己心中的這些謎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