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這裏的風俗,來者是客,無論他們以前做過什麼,隻要是他們如今是來登門拜訪的都是客人,都得以禮相待。
夫妻二人來到客廳,孤兒早已吩咐廚房準備了豐盛的菜肴準備款待他們。
“二位客人請坐!”孤兒把夫妻二人讓到客廳的沙發上,客廳裏擺放的是阮氏家族從老家帶過來的一套千年酸枝木八件套家私,古色古香,令夫妻二人十分驚奇。他們是行家,現在做的正是這種生意,對家俱很是在行。
看到這上等的酸枝木家俬,阮秀鈴的生父不忍坐下,仔細端祥了一番。“哇,兄弟,你這套家俱可是有些年頭了。”
“哦,我也不知道,這是阮天霞家祖傳的吧。”孤兒回應。
“這個可是好東西呀!”阮秀鈴的生父不忍不住讚歎不已。
“這樣的東西我們家有的是,”站在一旁的孤兒的大女兒忍不住說道。
“哦?!”阮秀鈴的生父很是驚喜,不由得把目光投向她。
“我們家的一套黃花梨那才叫一個漂亮呢!”孤兒的大女兒阮秀霞繼續說道。
“秀霞,不得無禮,怎麼能在客人麵前如此眩耀自己。”孤兒忍不住嗔了一聲女兒阮秀霞,阮秀霞吐了一下舌頭,一臉通紅地退到一邊。按南國的風俗,女人是不能在大廳內與客人說話的,但孤兒是天朝人,並不苟合於南國的這種風俗,在他心裏認為男女是平等的,何況是自己疼愛的女兒,所以平日裏他並沒有要求兒女們或者阮氏七姐妹去遵守南國的婦道規矩,而是按天朝國的禮節讓兒女們或阮氏姐妹一起來陪客人。正是由於孤兒一直寵愛她們,已經有點寵愛過度了,以至於阮秀霞有些不知輕重了。才沒有按南國的待客之禮招待客人,卻隻知道在一旁眩耀自己的家事,孤兒都忍不住責怪了一聲女兒。
聽到阮秀霞報出他們的家底,阮秀鈴的親生父母更是驚奇,這一套酸枝已經是了不得了,他想不到這個家庭竟然還有一套黃花梨,當初自己以為自己是富豪,開出了三十億的價錢要贖回女兒,這不是在關公麵前武弄大刀,班門弄斧嗎?不覺得為自己的無禮和自大行為感到羞愧不已。
“都怪我管教不嚴,小女無禮了,望見諒!”孤兒隨後說道。
“不不不,您的女兒美麗善良,聰慧過人,真是難令羨慕呀!”阮秀鈴的生父不由讚歎。
“我今天請二位過來,是想對二位表示一下謝意!”孤兒不再繞彎子,終於單刀直入了。
“哦,兄弟言重了,是應該我們夫妻二人謝謝你才是呀!”
“謝我,為什麼要這麼謝我呀?”孤兒明知故問。
“謝謝您一家人幫我養大女兒,當初我們丟她的時候可是滿身都是病,以為養不活的,可是卻讓你們一家不僅把她的病治好了,還把她養成如此漂亮健康的女孩,真的十分令人感動呀!”阮秀鈴的生父感歎道。
“哦,還沒請問你的高姓大名呢!”孤兒故意把話繞開。
“哦,不好意思,忘了做自己我介紹了,我姓阮,叫阮前柴,這是我的老婆,她叫李有前。”
“卟哧!”一旁的孤兒排行第八的女兒忍不住笑出聲來。
“笑著什麼,這麼無禮,”孤兒忍不住責備了她一句。
八女阮天雼也學著姐姐吐了一下舌頭退到了一邊。
“不好意思,都怪我大多時間生活在天朝國,沒有時間管教孩子,讓她們如此放肆,真不好意思,”孤兒對阮秀鈴的親生父母說道,其實孤兒此刻的內心卻是十分的得意,自己的女兒個個都是十分的聰慧的,剛才大女兒阮天霞是故意在他們的麵前眩耀,目的是挫一挫這兩位自持有幾個錢就目空一切的夫妻,好讓他明白這世上不僅僅是他有幾個臭錢;八女兒的笑是因為聽了這位介紹自己的老婆的怪名字,說明這兩位肯定是個有錢而沒文化的主。
“沒有沒有,不怪她們,我現在想有個女兒在身邊淘氣都沒有,唉,我真羨慕你們家,你看你們有那麼多的孩子,”言畢他的目光在孤兒的孩子們身上掃了一圈。
“你沒有孩子嗎?”孤兒有些驚訝。
“沒有,除了小鈴,我們沒有第二個孩子,年青的時候我是在官場裏混的,因為國家限生政策的原因,我不敢生,後來政策放寬了想生又怎麼都生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