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孤兒越想心裏越亂,越亂越想不出辦法來,隻能這樣硬著頭皮裝下去。
再有耐心的人恐怕也難堅持下去,孤兒的戲已經演了整整一天一夜了,這樣下去孤兒難受,這幾個姐妹也難受。
姐妹幾個人很有默契,想到這裏相互對視了一眼,各自心裏都是有主意。
“他的病應該好了吧!”二姐阿嬌說道。
“對,我看是好了,要不他寶貝怎麼會硬挺得那麼的厲害,姐妹們看來我們的春天又來了,我們是應該好好地侍候我們的老公了。”老三阿月附和道。
話音剛落,幾個姐妹已經迫不及待了。七手八腳地重新把孤兒的身體擺好。
孤兒原來為了保護自己,是麵向裏麵躺著的,而此時姐妹幾個人卻把孤兒的身體強行的扳正過來,使他又象一天前的剛被她們劫持來的一樣平躺著了。
這樣的姿勢是最容易被她們侵害的,但孤兒沒有辦法,也想不出辦法來,誰叫自己一開始就裝死,一個死人有能力反抗嗎?孤兒再一次象一隻待宰的羔羊一樣,任人宰割了。
但孤兒心不甘呀,難道自己真的就得死在這一群如狼如虎的婦女的手上,自己已經被阮天霞七姐妹傷害過一次的了,難道又要被傷害一次嗎?阮天霞姐妹雖然也是有槍把自己那個的,但畢竟她們要比這幾個婦女要文明許多,她們不會象這幾個沒有人性的婦女一樣不顧自己的死活把自己往死裏整,她們還把自己當一個男人來看,自己起碼的男人的尊嚴,可是眼前的這幾位卻不是,在自己快要死了,那怕是裝死的,但自己的身體已經是疲憊不堪了,離死也不遠了,她們還這樣的不管不顧的對待自己,這說明了什麼,孤兒能服氣嗎?
現在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逃離,隻要自己能逃掉了,還會有一線的生機,否則自己會死得很難看。
怎麼逃呢,孤兒的腦子真的很亂,什麼也想不出來,什麼計劃也沒有,孤兒現在隻能想到的是隻有強行逃走了,六個婦女,六個如虎如狼的婦女,他能從逃得了嗎?孤兒沒有把握,但逃總比等死的強。
孤兒運了一口氣,用盡平生的力氣,突然推開了正騎在自己身上的那位最熱火的二姐,猛的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然後不顧一切地的跳下床去,想要一個箭步地衝到大門外,然後自己能跑得多快就跑多快,盡快逃出這些如虎如狼的婦女。
可是孤兒想錯了,他太過高估自己,低估了眼前的這些為了一時歡快不顧一切的女人了。
正在孤兒推開二姐的那一刹那間,老大老二老三老四老五老六姐妹六人都是不顧一切的壓在他的身上,六個人的體重加起來足足有五六百斤,孤兒頓時覺得身上有千斤重,那裏還動彈得了。
此時的孤兒別說逃了,簡直是連呼吸都覺得困難了。
幾個姐妹本來隻是想刺激一下孤兒,讓孤兒不要再裝下去了,並不是想乘人之危,在孤兒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的情況下對他做什麼,但她們沒有想到孤兒的身體會那麼的好,竟然能夠把身體在她們姐妹之間是最好的一個—這個二姐給推開。
此時,姐妹幾個人堅信孤兒的身體是真的恢複了,可以滿足她們的一切要求了。於是不再有什麼顧忌了,又象剛把孤兒弄來時那樣,對孤兒輪番地攻擊。
幾番下來,孤兒的臉色已經成死灰一般,與死人沒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