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平時阿鶯一家都是叫孤兒叫做大少爺的,不知道孤兒叫做孤兒,所以孤兒在阿鶯為他的粗魯而造成誤會,大聲驚叫的時候說自己是孤兒,讓她不要大聲的叫喚,而此時的阿鶯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剛剛被孤兒驚醒,神誌還是不太清醒的緣故還是別的原因,阿鶯竟然不知道是孤兒來找她,仍然以為是壞人闖進了她的閨房,深夜一個男人偷偷地闖進姑娘的閨房是什麼性質,那是很可怕,很那個的事情,她能不大聲地呼叫嗎?
“救命呀,救命呀,爸媽救命呀!”
聽到女兒房中傳來的女兒的叫喚聲,許富貴和陳誌英連衣服也顧不得穿,一人順便提了一把菜刀就往女兒的房間衝來。
阿鶯姐姐的老爸打開了阿鶯姐姐閨房的電燈,亮光一下子充滿了阿鶯姐姐的閨房。
“大少爺,怎麼是你?你怎麼那麼晚了還來……”老爸很是吃驚。
但他吃驚的其實不是孤兒的出現,而是女兒為什麼會驚叫,她不是很喜歡孤兒的嗎?怎麼會在孤兒進屋時大叫救命,是做了惡夢還是別的什麼,老爸也知道她們在一起要做什麼,現在女兒喊救命把他們夫妻二人驚醒,他們走進了女兒的房間,看到了這麼一幕。
本來這一切都應該怪自己女兒的,但老爸是不會怪女兒的,隻能針對孤兒,問孤兒這是怎麼一會事了。
孤兒不知道怎麼解釋,隻能是不停地用力地搖阿鶯,希望她能清醒,看清楚是自己,不要再讓老爸老媽誤會了。
“姐姐姐姐姐姐姐姐,是我,是我,不是壞人。不是壞人。”
此時阿鶯也清醒了,看到孤兒站在自己的床前,老爸老媽衝進自己的房間,很是尷尬,一時不知道是怎麼辦,怎麼向老爸老媽解釋。
還是孤兒反應快:“老爸老媽,姐姐是做惡夢了,亂叫亂叫,夢裏亂叫的,驚動了你們,真不好意思,對不起了。“
“哦,你這丫頭,不好好的睡覺,鬼叫什?,害得我和你媽媽都睡不好,天都快亮了,我們又要開工了,很累的,”老爸看到這種情形,聽到孤兒的解釋,盡管也懷疑,但畢竟是女兒和孤兒兩個人的事情,自己不好插手,隻能這般說法,說完也不等女兒的回答,便拉起張雨芹走出了女兒的房間。
出到外麵,夫妻兩個不禁笑了起來。
“你說這丫頭,怎麼就那麼的象你,抓住老公叫強盜,當年你不就是這樣的嗎?”許富貴說道。
“你還是說呢,那年你不就是象鬼一樣的偷偷摸進我的房間,半夜三更的,我又睡得迷迷呼呼的,能不叫人嗎?那知道是你這個賊,一個偷心的賊。害得我沒法向老爸老媽交待,尷尬死了。”張雨芹嗔怪著。
兩個人一邊做著出早攤的準備一邊討論著女兒和孤兒的事情。
“你說我們的女兒現在心裏在想什麼,大少爺心裏會在想什麼?”張雨芹又說道。
“哎,你管人家做什麼,好好的做你的早餐,我們要出攤了!”許富貴嗔怪道。
“嗬嗬,你自己是做賊心虛,因為我們這個女婿跟你一樣,都遇到了同樣的問題,你同情他了,心疼他了,都說同病相憐,你是不是跟我們的姑爺是同病相憐呀!”張雨芹戲謔著,
“算了算了不跟你說了,你看你越說越離譜,越說越不正經,越說越不象話了。”
“誰不正經了,你說誰不正經了?”張雨芹不肯放過許富貴,又跟他鬧了起來。
“你就不正經唄,當年我們是在農村,在那樣一個封閉的山村,我們那裏都是十一、二歲男女就談戀愛,就可以生孩子,隻要是能生都生,可是華港是個什麼地方?是個文明的地方,你知道什麼叫文明嗎?說你也不懂,反正你也沒文化,唉!我怎麼跟一個沒文化的的人談這麼高深的問題,文化問題了!”許富貴象是說給老婆聽又象是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