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打不通,無法證明自己的身份。身上又沒有保安要的身份證明,怎麼才能讓保安相信自己就是李家的人呢?孤兒真是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我是李家的,李成家是我的爸爸!”孤兒無奈隻好亮明身份。
“你是李家的人,我也是李家的人,我是為李家打工的,切,李家的人又怎麼了,李家的人就大了,就得不按規矩辦嗎?”那保安說道。
“規矩,什麼規矩?”王西南忍不住再次發鏢。
“規矩都不懂,你開那麼好的車,不懂規矩嗎?嗬嗬,這傻p,”一群保安在那笑。
“哦!”孤兒明白了,什麼證明什麼規矩,還不是想要小費。
孤兒從包裏掏出了一遝錢甩給了保安,保安立即換了一副嘴臉,剛才還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現在卻因為看到了錢而不停地向孤兒點頭哈腰:“嗬嗬,好好,李家的人,這麼大方,這才是懂規矩的嘛!那你們進去吧,說著保安開了門。
“怎麼,這會不要證明了嗎?”孤兒忍不住問了一句。
“你進不進去,再這樣我又不讓你進去,你信不信?”那個保安又說道。
孤兒無奈,隻好發動車子,開進了東區碼頭。
進了東區碼頭,孤兒遇到了一個在貨場調度貨物的老頭,他下了車,來到老頭的麵前,對老頭說道:“請問這裏是李家的碼頭嗎?你是管這裏的嗎?”
“是呀,你是什麼人?來這裏幹什麼,你一個小孩來這裏做什麼?”
“我是李家的,帶一幫兄弟來做工的!”孤兒說道。
“李家的?我也是李家的,李家的怎麼了?李家的就能不守規矩嗎?就能亂來嗎?你看你帶一幫的小孩子來這裏做什麼?來搗亂呀,來收保護費呀?你也不打聽打聽,東區碼頭是個什麼地方?是你能來的嗎,是你能來收保護費的嗎?”那個老頭很是傲慢地說道。
“你說什麼,連你都敢跟我們這樣說話了?沒大沒小了!”王西南再次要爆發。
“你說什麼?你是什麼人,敢來這裏搗亂,保安,保安呢?保安都死那裏去了?竟然放一群孩子來搗亂。”
孤兒一看他又要叫保安,覺得不妥,現在已經是下午了,如果這幫兄弟不能進場幹活,那即使是能幹也幹不了多久,得的工資自然也就少了,那就達不到幫助他們的目的了。
孤兒不想讓他再鬧,又從口袋裏掏出一遝錢遞給這個老頭,老頭立即眉開眼笑:“這不就結了嗎,你有錢不就好辦事了嗎?這個世界上隻要有錢什麼都好說,小子呀,你得學學,別一天隻知道耍嘴皮子。”
說完老頭又看了孤兒身後的人“這幾個孩子那麼的小能幹什麼?懂規矩嗎?”
孤兒明白他所說的規矩就是要每個月每個人從自己的收入中取出一點筆錢交給他們,也就是人們常說的規矩費。
孤兒心裏叫的那一個痛呀,這些小孩一天能掙幾個錢呀,七扣八扣的還能有多少呀,這幹的是體力活,掙的是辛苦錢,這些人連這點錢都不放過,真可謂雁過拔毛呀,太可惡了。孤兒心裏想著有一天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一下他們,整頓一下這裏的風氣。
孤兒安排好東北十虎的工作,開車回到了家裏,吃完了晚飯,正準備去找阿鶯姐姐,繼續研究生孩子的事情,這時老爸來了電話。
此時的孤兒滿腹的委屈,但他卻不肯跟老爸說,孤兒是個很獨立的人,他認為凡是遇到事情都應該自己千方百計的解決,在不需要求人的時候不能求人,凡事都求人就不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
“老爸,你現在怎麼樣?吃飯了沒有?”他跟老爸說的第一句話不是要訴說自己這些日子的遭遇,而是盡可能的平靜地問一些家常的話,不讓老爸擔心。
“吃了,兒子,你吃了嗎?家裏怎麼樣?有什麼困難嗎?要不要老爸幫你?”
老爸真是很神,他似乎能看破了孤兒的心思,但孤兒是不會輕易地告訴別人自己受的委屈的,自己的委屈要自己去解決,絕對不能告訴老爸,老爸老媽在外可不容易,自己不能再麻煩他們,讓他們為自己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