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就是在她與男朋友在一起的時候,如果是她處於工作狀態,她怎麼也不會讓男朋友的想法得逞的,可是現在她卻是怎麼都無法把精力集中到工作,怎麼都無法拒絕孤兒的挑逗,竟然有附和孤兒胡鬧的衝動。
她真弄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在一個小孩子這裏會有那麼汙垢的想法和表現,這是破天荒的事情。
孤兒發現薑美鈴不說話,並有氣喘的現象,跟自己與鶯鶯在一起的情形是一樣的。孤兒明白此時的薑美鈴心裏想的跟鶯鶯姐姐是一樣的,孤兒更不肯放過她了,故意的加大力度,繼續吃她的豆腐,不停地磨著她的酥胸,並且頻率越來越強烈,令薑美鈴更難以把握自己。
“姐姐問你個問題唄!”孤兒在這個時候突然提問,完全是別有用心。
但薑美鈴已經無法抗拒,根本無法理智起來了。
“嗯嗯!”薑美鈴現在隻能哼哼,根本說不出話來。
“平頂山的事情是怎麼一會事?”孤兒問道。
“嗯嗯,薑美鈴沒有聽清孤兒的問話,她的心已經象遊離的野鬼一般,魂都不在自己的身上了。
“說呀,平頂山的事到底是怎麼一會事?”孤兒再次問道。
“嗯嗯…”薑美鈴仍在幻想中,根本不聽孤兒說話。
“怎麼不回答我?”孤兒再次問道。
“嗯嗯…”
孤兒發現薑美鈴的精神恍惚,無法控製自己了,他便趁機查閱她桌上的文件。一邊查閱還是一邊不忘磨她的胸,甚至有時還用另一隻手探她的下體。
“嗯嗯…”薑美鈴哼哼聲越來越強烈,已經完全的進入夢幻般的情景。
“你睡吧,你睡吧,你正和你的男朋友在一起,做著羞羞的事情!”孤兒口中喃喃。
果然如孤兒所願,薑美鈴已是半迷半醒的狀態。
“睡吧睡吧,男朋友很強,他正對你羞羞!”
薑美鈴已經進入暈迷狀態。
“進了,爽了,睡吧!”
薑美鈴已經完成入睡了。
孤兒以最快的速度翻閱了的所有檔案。他充分地發揮了他一目十行的天性,把大體上最重要的一部分全記了下來。
孤兒看著看著,翻翻著臉色越來越凝重。
怎麼會是這樣,不是這樣的,爸媽跟我說的不是這樣的。孤兒的心在滴血。
看完了全部的關於平頂山的資料,孤兒悄悄地從薑美鈴的懷中掙脫出來,躡手躡腳地走出薑美鈴的辦公室,走出公司,上了自己的車。
孤兒跳上自己的車,頭也不回地開向自家的別墅,現在他不敢回平頂山去見鶯鶯一家,他明白自己必須得解決平頂山的拆遷的問題,然後才能再去見鶯鶯一家人,才有臉去見他們。
孤兒回到家後,把在公司裏看到的一切重新地再在自己的腦海裏地了一過,然後再用筆記了下來。
做完這一切後他才給現在還在亞洲某一小國辦事的父母打電話。
“爸爸!”
“哦,兒子,現在在那?”李成家很關切地詢問孤兒。
“在這家裏!”孤兒答道。
“在那個家裏?”李成家其實知道孤兒經常地往許家跑,也知道孤兒在他們不在家的時候是很少回家的,故而有些一問。
“在我們家呀,在我們李家,不是在許家!”孤兒說道。
“哦,真的,你也知道回家了?嗬嗬!兒子你這會可懂事多了呀!”電話那一頭傳來了李成家欣喜的話語。
“爸爸問你個問題!”孤兒單刀直入,不再兜圈。
“什麼事,兒子!”
“送給鶯鶯姐姐的那幢別墅你打算寫誰的名字?”孤兒問道。
“怎麼了,你怎麼會問這個問題,我們還沒有研究出解決方案呢,你不是說他們沒有華港的戶口問題嗎?當初我們開發這個平頂山的項目他們還沒有來,因而計劃中還沒有關於給他們補償的這一個環節,現在都提出來的,不過現在還沒有解決方案,得等我們回去會招開董事會討論後才能決定的,公司不是爸媽一個人的,還有很多董事呢,我們得經過大多數董事同意,表決通過之後才能定下來的,兒子你還小,這個你還不太董,等爸媽回去後再解決這個問題好嗎?這個事情老爸老媽一定會解決好的,你不用擔心了。”
“解決什麼?明天他們就開始動工了,要拆遷了,而且拆遷方案裏根本沒有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案。也就是拆了就拆了,等到拆完之後,我的許爸爸許媽媽鶯鶯姐姐就隻有哭的份了,那還可以說得清楚,他們的房子是沒有任何的手續的,無論在法律上還是情理上都沒有申訴的理由,他們到時候找誰說理去呀?”
“啊,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的?怎麼會明天就拆了,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呀?”李成家很是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