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先回局裏,回局裏再說,可能領導有另外的考慮,我們當000的隻能以服從為天職了,聽話才是。”從臉色來看接電話的000也有些無奈,不太情願的樣子。
兩位000一臉無奈地走出了孤兒的房間。
孤兒有些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查看了電話記錄,可惜的是這是一台老式電話,沒有通話記錄功能。
此時敲門聲再次響起。孤兒很不情願地走去開門。
“你們到底想幹什…”孤兒一臉怒氣地邊罵邊開門,可是打開門之後卻是另外一番情景。
是薑美鈴。
“總裁,快,我們得馬上離開這裏!”薑美鈴急切地說道。
“怎麼回事?”孤兒問道。
“不要問了,一時一句話兩句話的說不清楚,總之總裁我們先離開,路上我跟你解釋,回到華港再說。”薑美鈴邊說話邊收拾屋子裏的東西:“快走要不就來不及了。”
孤兒想繼續問,但看到薑美鈴急匆匆的樣子,感覺出了大事,也顧不得那麼,跟著薑美鈴一起收拾東西來到酒店樓下,叫了的士,坐上的士向古田市外開去。
孤兒想再次問薑美鈴的一些問題,但一想現在是在的士車上,開車的司機不是自己的人,覺得不應該車上談事情,隻好作罷。
兩個人不說話,靜靜地坐在車上,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兩個人到了另外一個市,薑美鈴才把事情的經過跟孤兒簡單的述說了一遍,原來正如孤兒所說的,那個由武國候舉辦的酒會真的是鴻門宴,原來就是為了抓孤兒而設定的。幸虧是孤兒之前沒有暴露自己,來古田的日子裏孤兒一直是不出麵辦事,全部由薑美鈴代辦。
那一次雖然孤兒親自去了武國候的家,但幸虧是武國候當時不在家,沒有見到孤兒,所以並不知道孤兒才是真正的天成公司老總,於是隻針對薑美鈴。
“那他為什麼要抓我,為什麼要針對天成公司,這是什麼道理?”孤兒問道。
“很簡單,因為許鶯鶯!”薑美鈴說道。
“許鶯鶯,為什麼,他不是很爽快的救了許鶯鶯,並且不追究許鶯鶯的刑事責任,還大作宣傳,解釋了案件是錯抓了人的嗎?怎麼現在又是另外一種情況,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孤兒很是迷惑,不知道內情。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我感覺是後來武國候發現了你跟許鶯鶯的特殊關係,從而對我們有所懷疑,為了保全自己而對我們采取了行動,”薑美鈴說道。
“嗯,有可能!”孤兒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兩個人換乘了下一班車,他們不敢乘坐飛機和長途,怕被武國候的人在半路上攔截,隻能坐短途車。
換了好幾趟車才到了華港,過境時也不敢直接從卡上過,而是用了偷渡的方式。
到了華港兩個人才算鬆了一口氣。
“薑副總,你馬上給我調查清楚的,這到底是怎麼一會事?”
“好的,總裁,我先跟你詳細地說說那天酒會的事情,然後再安排人手調查這件事。我懷疑這件事不僅僅是發生在古田市那麼的簡單。”
“什麼,你的意思是說跟我們內部有關?”孤兒問道。
“是的,總裁,要不怎麼會有那麼巧?”薑美鈴說道。
“原來如此,其實我也有些懷疑,好吧,你先說說酒宴那一天發生了什麼事,你為什麼會二天後才回來。”
“好的,總裁!”薑美鈴開始給孤兒描述那一天發生的事情。
那一天薑美鈴參加酒會,孤兒是跟著去的,他沒有暴露自己,因而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且他又在半途中退了出來,所以後麵發生的事情基本上跟他無關了。但薑美鈴一直被武國候認為就是天成公司的總裁,因而對她采取了行動。
那一天之所以武國候在宴會上發言時間那麼的長,就是武國候故意地拖延時間,目的就是讓他的手下有充沛的時間來徹底鏟除孤兒在古田的勢力。武國候通過許鶯鶯的事件一直懷疑孤兒在古田有很大的人脈關係,甚至是一個很大的犯罪集團。他感覺許鶯鶯對自己的威脅很大,決意鏟除。但又怕鏟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前麵他帶人把許鶯鶯所有的人都抓了,結果還是冒出了一個天成公司來,且一到內陸就急著要找到許鶯鶯。他就覺得很奇怪。以為是自己判斷失誤,認為許鶯鶯的同夥不止原來抓的人那麼多,肯定是個大集團,甚至可能是國際類的大集團。否則怎麼會有華港的大公司對她的事會那麼的關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