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你們想不想擁有這些東西,想要多少有多少,以後再也不會缺少這種東西。”阿標對著已經安靜下來的十虎和李小紅問道。
“想想想,當然想了?”眾口一詞。
“那你們就得乖乖的聽話,讓你們做什麼事你就得幹什麼事,不能違抗命令!”
“好好好,我們做,我們做!”十虎和李小紅仍然是眾口一詞地爭先恐後地回答。
此時李成業也走了進來,對阿標揮了一下手,表示接下來的事情由他來做,並拿出了一塊令牌,那是由沙乾飆風暴雨直接頒發的銀三角特有的通行證。
看過令牌,驗過真偽,阿標但退出了出去。
李成業靜靜地在原地站了一會,靜靜地打量了十虎一會,然後便回過頭來對著幾名守衛晃了一下腦袋,那幾名看守會意,立即掏出鑰匙打開牢門,把十虎和李小紅放了出來。
“你們現在立即給我回大陸國去,幹回你們原來的老本行,不過這次你們的老板不再是沙坤暴雷狂風而是由我直接的管理,你們為我做事,別的事情你們都不要管。”李成業說道。
“好好,李老板我們聽你的!”王西南點頭哈腰地對李成業說道。
“這就對了嘛,當初你跟著沙坤暴雷狂風吃了多少的虧,跟我們可是從來沒吃過虧呀!”李成業說道。
“咦,我有點不明白了,當初你好象也是跟沙坤暴雷狂風混的喲!”王西南象是突然想起的說道。
“哦,此一時彼一時嘛,俗話說得好,良禽擇木而棲,現在是沙乾飆風暴雨當王,我們得緊跟時代的步伐嘛,對不?”李成業又說道。
“哦,也對,那我們還是聽你的,李老板。”王西南說道。
“好了,趕快回大陸國去吧!還是回你的那家公司,繼續你們的老本行。”說完,李成業每個人給他們一包白色的粉末。
十一個人屁顛屁顛的走了。
十一個人回到了興東市,回到了國門酒店,回到了歌舞廳。
“大哥,我們以後怎麼辦,我們不能總受製於人呀,當初被沙坤暴雷狂風那小子當猴耍,我現在還要被沙乾飆風暴雨玩,不太合適吧!”二虎王西東說道。
“我也知道,可是我們現在還能有別的路走嗎?真是一步錯步步錯呀,當初我也是因為想要救紅梅姐姐和爸媽才那樣的,沒辦法,現在我們更沒辦法了,吸上藥了,我們還能怎麼樣?我是毀了,認哉吧!”
“好吧!”王西東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道。
那場銀三角沙坤暴雷狂風的殲滅戰後,孤兒李龍江救出了所有的人,因為他們或多或少的都受到了黑藥的影響,神誌不清,孤兒李龍江一時又找不到解救他們的辦法,隻能把他們都送入華港的戒毒所,而他自己也中毒不淺,不過還好他自己有功力能自治,現在他也想能過自治的過程體會一下自治所需要的靈氣強度,該發多大的功才能達到即能治好自己,又不傷著自己,等到自己身上的傷完全治愈了,就再根據自己的切身體會去治療他們。
這病可真不好治,孤兒李龍江整整用了九九八十一個周天才勉強的把自己治好,使自己逃離毒物的困擾。重新活了過來。怪不得別人都是戒除毒癮有著比登天還難的難度,原來真的是不容易呀,自己這會親身體會了一把,著急感受到了,戒除毒癮的難度,除了毒癮還得戒除心癮,就是讓自己從根本上忘記這種東西,徹底的讓自己擺脫對它的思想依賴,可真的是不容易呀,不僅要意念堅定,心念堅決,有著壯士斷掌的決心,還要有著死去一會的心思才行。
孤兒李龍江把許鶯鶯和七位仙女,自己的爸媽還有李紅梅和她的爸媽,張娟媽媽都送去戒毒後來到了李龍珠李龍峰的家。
他得去看看兄妹二人和她們的父親許副業。他要弄明白一件事,這李紅梅的父親,李龍珠,李龍峰似乎都跟這李家有關,到底是什麼關係,孤兒李龍江早就猜到了,他們好象原來都是一家,可是天成公司為什麼隻有李成家和李成業?
還是那一間象茅房一樣的大的小房子,孤兒李龍江曾經要把許副業一家送去別墅區住,想幫他改善一下生活環境,可是他們死活不樂意,說是住習慣了這種地方,不想搬離。
“許叔,我來了!”孤兒李龍江人未到聲先至。
“哦,是大少爺呀,怎麼就你一個人來嗎?張娟媽媽呢?”許副業似乎對張娟很是思念,所以一看到孤兒李龍江就想到張娟。孤兒李龍江其實也看出了,他是愛張娟的,隻是這一段婚姻是買賣婚姻,張娟根本不樂意嫁給他的,根本不愛他,隻是有了一對兒女不舍得才經常來他家的而已,人貴自知之明,這一點他是知道的,但他還是抑製不住自己的思念之情,時常想起她而已。
從孤兒李龍江個人角度來看,張娟與許副業倒是蠻般配的,隻是兩個人都有個心結,就是那一段拐賣的曆史,那段曆史太傷痛,令張娟記憶猶新,更何況之前張娟一直深愛著的是李成業,他根本就是沒有機會,即使有那麼一點因為兒女的存在而存在的親情在,那也抵消不了張娟對他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