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兒李龍江看到李成業離開,也不再跟他計較,他知道李成業現在是沙乾飆風暴雨的手下,被沙乾飆風暴雨管著,目前還是不敢太過放肆,俗話說得好,得饒人處且饒人,犯不著跟一個已經沒有什麼實力,對自己威脅不是很大的人計較,何況現在自己已經收回公司了,那就算了,自己還是把主要的精力放到公司的重建上,等到老爸老媽的身體完全的恢複了自己再把老爸接來,把公司還給老爸管理,經過那麼多的事情了,孤兒李龍江已經厭倦了這種充滿爾虞我詐的商場鬥爭,想過無憂無慮的平靜生活。
孤兒李龍江走到許富業的身邊,對他說道:“你帶著弟弟和妹妹先回家吧,我還有事處理一下!”
“哦,好,大少爺,我現在就走!”
剛走出房間的門口,許富業又轉過身來,對孤兒李龍江問道:“大少爺,你有沒有看到你張娟媽媽?”
孤兒李龍江知道許富業時常掛念著張娟媽媽,但他實在不想把張娟媽媽的事情現在就告訴許富業,於是隻好對他說道:“沒有,她現在在內陸,正在尋找她的大兒子,你也不要著急,過一段時間,等她找到了大兒子一定會回來的,你們一家就可以團圓了。”
頓了一會兒,他又對許富業說道:“要注意剛才那個男人,還有他的手下,這個男人很危險,離他遠一點,小心!”
“哦,知道了,謝謝大少爺!”許富業說完了,轉身離開。
送走了許富業一家,孤兒李龍江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給薑美鈴去了電話,薑美鈴在這次銀三角的事件中沒有跟在孤兒李龍江的身後去銀三角,所以沒有被毒藥毒禍,人還是正常人,收到孤兒李龍江電話後立即趕到了公司。
“大少爺,你叫我來嗎?”
“嗯,坐吧,姐姐!”
薑美鈴聽到孤兒李龍江的話,坐到了沙發上。
“你是我們天成公司的大股東,又是最老資格的員工,你應該明白我叫你來的目的。”
“知道,重整公司!”薑美鈴回答得很爽快。
“嗯,那我們就不要費話那麼多了,立即開展工作吧!”
“明白!”薑美鈴也是一個很幹脆的人,一切以行動說話,二話不說,立即進入了正常的工作狀態,毫不含糊。
李成業被孤兒李龍江趕出公司後立即又來到了南山國的街芒市,找到了沙乾飆風暴雨,向他彙報了孤兒李龍江的一些新去向,添油加醋地說了孤兒李龍江的一番壞話,意思是說孤兒李龍江桀驁不馴,無法收服,建議還是把孤兒李龍江直接做了好。
可是他沒想到的是沙乾飆風暴雨根本不鳥他,而是勸他繼續回天成公司,在天成公司裏謀上一官書半職的,繼續在暗中操控公司,不要與孤兒李龍江直接對著幹。否則他不會支持李成業。
沙乾飆風暴雨所說的不支持意味著什麼,李成業是很清楚的。
來到天成公司要求上班的還是有一個人,一個孤兒李龍江無法拒絕的人,就是陳黑臉。
“哥我來了!”一見麵陳黑臉一改當初對孤兒李龍江的冷漠,象換了個人似的,顯得十分的熱情的和主動。
孤兒李龍江的心裏一熱,感覺到了陳黑臉似乎已經改了,他真的戒除了毒癮了。此時孤兒李龍江心裏別說有多麼的高興了,他激動萬分地衝過去緊緊的抱住了陳黑臉,好象是怕陳黑臉又突然地從自己的身邊溜走似的不肯再放手。
許多,把陳黑臉抱快要窒息的時候,他才有些不舍地放開了陳黑臉。
“兄弟,你這段時間過得怎麼樣了,真把那玩藝給戒了嗎?”孤兒李龍江無比關切地問道。
“當然,哥你沒看出來嗎?如果我不戒掉那玩藝,我能有這般的精神嗎?我不戒除那玩藝也不敢來找你呀。”
“哦,好好好,那就快快來坐下,我們兄弟二人是應該好好的聚聚,本來這些日子,我正在研究著呢,要用什麼方法才能讓你們把那些東西給戒除掉,一直沒找到好的辦法,聽說那東西除了毒癮最關鍵的還是心癮,所以我特別的擔心你們能不能徹底的把那東西給忘了,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孤兒李龍江說道。
“哥哥看你說了,那東西有那麼難戒嗎?我看不難,你也不看看弟弟是什麼人,弟弟可是經曆了人生的千辛萬苦的,經曆了那麼多的人,人生的意誌不是一般的堅強,什麼沒經曆過,什麼難處的事情沒抗拒得住,不就是毒癮嗎?想戒就戒,隻要是看破了它,不想跟他好了,就不甩它,”陳黑臉一口氣說了很多,說得孤兒李龍江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是自己多心了嗎?不相信自己的兄弟有意誌,克服不了困難,戒除不了毒癮,那怎麼行?自己怎麼能那樣的小肚雞腸的,竟然不相信自己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