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兒李龍江把自己想回一趟大陸國的事跟沙乾飆風暴雨說了,沙乾飆風暴雨的臉上很是不爽。
“爸!”為了不讓他對自己產生懷疑,孤兒李龍江不得不這樣稱呼他。
“你剛才叫我什麼?”沙乾飆風暴雨明知故意,他可能感覺到幸福來得太突然。
“老爸!”孤兒李龍江又叫了一回。
這回沙乾飆風暴雨可沒有理由說自己聽不清了。這一回孤兒李龍江可是用了很大的聲說的,如果屋外有人,屋外的人也能聽得清清楚楚的了。
明顯的看到沙乾飆風暴雨的臉上現出驚訝,但內心卻十分的激動。
“我剛才說我要回一趟大陸國。”孤兒李龍江又說道。
“哦!可是…”沙乾飆風暴雨回過神來,急忙說道:“兒子呀,你知不知道大陸國現在對於你來說很危險,他們隨時可能是會抓住你的,我們是花了大價錢收買了人,才把你保出來的,現在恐怕那個收了我們錢的人也受到處理了,你回去不就象是自投羅網嗎?”
“過幾天就是清明節了,”孤兒李龍江沒有直接的回答他的話 而是說了一句看似毫不相幹的話,卻是很有喻意的話。
“你是說…你想回去給你大陸國的爸爸掃墓是嗎?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會安排人你幫你掃墓的,你隻要把你老爸的墓葬的位置告訴我就行。”
“別人代掃這意義能一樣嗎?孤兒李龍江又說道。情緒有些小激動,他是要在沙乾飆風暴雨麵前裝出自己此行是必在之行的樣子,自己已經下了決心,沒得商量。
“可是你自己回去我真的不能放心呀,你一過國境可能就會被抓了。”沙乾飆風暴雨滿臉憂慮的說道。
“我可以…”說到這裏孤兒李龍江用手對著自己的臉做了一個手勢,一看就知道他的意思是可以通過易容去改變自己,讓自己變成另外一個人。
“哦,你是說你可以化裝?”沙乾飆風暴雨有些疑惑地問道。
“嗯,是的!”
“那好吧,我同意你經過化妝後你再回去,不過得等過幾天,過幾天我給你找一個化裝高手來把你打扮成一個完全不讓別人認出你的人來,你再回去吧!”沙乾飆風暴雨終於鬆了口。
“好的!”孤兒李龍江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幾天後沙乾飆風暴雨果然給孤兒李龍江找了了一位易容高手來,那是一位來自本日國的美容大師。此人有個外號,叫奇人。他人長得奇怪,說話奇怪,做事也奇怪,他不知道為什麼放著本日國富裕的生活不過而來到這裏過著這種極其窮困的生活,以他的手藝在本日國可想而知收入可是不少的,可是在銀三角這樣的地方,一個美容師根本沒有用武之地,因為這裏的人根本不注重自己的外表,女人從來不剪發,都是任由自己的頭發自由的生長,一直長得自己死,有些女孩的頭發長到四、五米長,有一位一百多歲的老太太,竟然留下了五米多的長發,如果盤起來看上去都看不到她的頭了,隻有頭發了,平時裏隻是洗一洗,根本就不剪不修理。
男人也如此,隻是男人到頭發實在是長得不象樣子了,生活十分的不便的時候才到理發店裏理個光頭,把原來留著的頭發一古腦的弄光了,然後又讓自己的頭發自由的生長,再長得實在不行了才又是理光,這樣每年花在理發上的錢也就幾塊錢,本日國人一次美容美發的花銷對於這樣一個貧窮的地方來說那可真是天文數字。在這裏理一次頭發才五毛錢。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位奇人,本日國人地心甘情願地生活在這裏,為了每天不過幾塊錢的收入一直堅持在這裏。而他的手藝由於沒有需求,所以基本上沒有發揮的地方,偶而遇到幾位貴族,有錢人來要求他做個好發型他會很高興,給人造個美絕美倫的發型他還不收錢,說是別人懂得欣賞他的手藝,故而不收錢。結果弄得本來不喜歡妝容的銀三角的人也都喜歡找他弄個好頭型了,因為做好發型他反而不收錢,那些即想美又沒錢的人當然是樂此不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