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孤兒李龍江完全失去了信心的時候,孤兒李龍江突然聽到了一位做海的朋友的話,令孤兒李龍江欣喜異常。
“有一天我開船出海看到了一艘小船,象是東廣省的船,船上有一位看似南山國的姑娘在這船上,正與東廣省的年青人在爭吵著什麼,象是東廣省的年青人要把船開回到東廣省去,而那位南山國的姑娘好象不願意,所以她們一直在爭吵。
這是孤兒李龍江以前的一位姓曾的小夥伴對他說的話。
“哦,東廣省?”孤兒李龍江似乎看到了希望。
“是的,因為東廣省的人的船跟我們本港口的船造型上有很大的區別,所以我們一眼就能分辨出來。而南山國的姑娘也長得跟我們這裏人不相同,所以我也能判斷出來。”那位姓曾的朋友繼續說道。
“那你現在知道那個東廣省的年青人現在在那裏嗎?”
“他現在就在我們港口呀,象是在加油加水,可能是想要開去別的港口,不過現在是退潮,他的船昨晚上擱淺了,估計一時的還走不了,你現在去找他可能還能找到。”姓曾的朋友說道。
“在那個港口碼頭?”孤兒李龍江興奮得跳了起來,繼續追問。
“在北碼頭那個避風彎裏麵,就停在我的船邊,我現在就帶你去!”姓曾的朋友說著也站了起來,拉起孤兒李龍江的手立即往北碼頭避風彎走去。
沒多久姓曾的朋友便帶著孤兒李龍江來到了北碼頭避風彎他停船地方的,果然遠遠就看到了一艘東廣省特征的漁船。
船上正走上來一位約摸有二十來三十歲的男子。
“就是他!”姓曾的朋友指著那人說道。
孤兒李龍江不願意多說,縱身跳上了那個東廣省的人的船上,攔在他的麵前,劈頭便問:“你還認識我嗎?”
那東廣省的年青人一頭懵圈,怔怔地看著孤兒李龍江好久,搖了搖頭,表示不認識孤兒李龍江。
“你不認識我我可認識你,你化作灰我也認識你,你拐走了我的老婆。說,快說,你把我家老四弄那去了?”
孤兒李龍江這是用詐計,他知道自己直直的問他有沒有拐賣過南山國的女孩,這個人肯定不會承認,幹過這樣的壞事的人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幹過壞事的,就象喝醉了的人永遠不會承認自己喝醉了一樣,喝醉酒還不用承擔法律後果都會這樣,他幹的這種事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那他肯定是更不會承認了自己幹過的。但經孤兒李龍江這麼一詐,給他造成錯覺,以為他所幹的事早已敗露,心理上的壓力大了,就會不自然的露出破綻。
果然不出所料,黃仁被孤兒李龍江這麼一詐立即就挺不住了,一臉的驚恐,他自己幹了壞事,被當場抓住,且是身處在別人的地盤,強龍難鬥地頭蛇,雖然他並不知道孤兒李龍江的來頭,孤兒李龍江雖然是本地人,卻因為幼年時就離開,在本地相熟的人並不多,但黃仁卻認為孤兒李龍江是本地人,自己是惹不起的,當然有著很大的心理壓力了。
黃仁驚恐地看著孤兒李龍江,渾身不由得打起顫來,從這番情形來看,孤兒李龍江明白了,他真是找對人了,肯定是這小子把老四給拐賣了。
已經完全的肯定了事情的原委,知道這個人就是拐賣老四阮天豔的人,孤兒李龍江那裏還肯放過他,一把糾住他的衣服,連拉帶拽把他拖下了船,拖到岸上。
“說,我家老四現在在哪裏?如果你不說你可能不用活著回東廣省了。”孤兒李龍江惡狠狠的說道。
黃仁嚇得象篩糠一樣,一時說不出話來。
“你不說是吧,喲嗬看不出呀,你還是個不怕死的種呀?那好,你既然不怕死,我就成全你。”說著,孤兒李龍江準備對黃仁動招,可沒等孤兒李龍江出手,那位姓曾的朋友早已按捺不住,一腳便把黃仁踹下了河堤,踹到海裏了。
黃仁是個漁民,熟悉水性,孤兒李龍江知道他無大礙,最多也就是喝上幾口海水而已,所以並不著急,隻看著黃仁在水裏掙紮。自己卻站在岸上含著笑看著。
黃仁連忙遊回岸上,想要爬上岸,孤兒李龍江卻在他快要爬上岸的裏又撲上一腳,把他重新踹回水裏。一連幾次,看到黃仁已經累得不行了,快要被淹死了,孤兒李龍江才雙手抱胸站在岸上看他爬上岸沒有再踹他。
孤兒李龍江的目的隻是想逼他說出老四阮天豔的下落,並不想鬧出人命,看到火猴到了,也不管他了,等他自己爬上岸來。
黃仁好不容易爬上岸來,已經是累得不行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怎麼樣,願意說了嗎?如果不說我就讓你繼續的下去遊泳,我看你的遊泳技術不錯,還能堅持一下,至少到今晚半夜是沒有問題的,對不?”孤兒李龍江冷冷地說道。
“沒沒沒有,我真的不行了,不要再弄了,我真受不了了,”黃仁喘著粗氣說道。
“那可由不得你,隻要你不說真話,你還得下去遊泳。”孤兒李龍江又是冷冷的說道,並抬起腳,做著又要把他踹下水裏去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