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你處罰吧,你打我罵我吧,你殺了我都行呀,你不能對孩子那樣呀,他們無罪呀,他們不應該為了我們成年人犯的錯而受罪呀!”陳黑臉放聲慟哭。
阮庭花一下子驚呆了,是什麼原因讓一個人連死都不怕,骨頭硬得跟鋼筋一般的男人竟然會如此的號陶大哭,哭得如此的傷心。
許久,阮庭花才從驚愕中醒來,接著大吼一聲:“來人!把這個不是男人的東西給我拿下,拉到我父親的墳前,讓他給我跪上七七四十九天。”
聽到阮花庭的命令,站在阮庭花幫主寶座旁的兩個打扮得跟皇宮侍衛一樣的大男人上前一把把陳黑臉象抓小雞似的提了起來。
“你不是喜歡跪嗎?我就讓你跪,你如果能跪上七七四十九天,跪了七七四十九天還沒死的話我就原諒你,讓你見那兩個孩子,也讓你認你的親生的兒子。”阮庭花說道。
“你說的可是真的?你可不能食言,阮庭花你可是有幾次說話不算數了,這次你要是說話不算數,我想你的手下也不會再聽你的了,你的威信就沒了。”為了不給阮庭花反悔的機會,陳黑臉趁熱打鐵,把阮庭花給堵得死死。
“你們還楞著幹什麼?把他給我拖下去!”阮庭花的內心一陣的忐忑,有些惱羞成怒地大聲地命令道。
“是!”幾個侍衛應了一聲,把陳黑臉拖起,往山下走去。
“站住!”一聲斷喝令所有的人都停住好腳步,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從路邊的草叢裏竄了出來,手裏握一支ak,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押解陳黑臉的人。
“放開他,要不老娘的槍可不認人!”女人大聲地喝叫。
“哈哈!我當是誰呢,願來是秀秀呀!你怎麼了,心疼這個男人了?放心我不會殺他的,隻是帶他回去還些債,欠債還錢天經地儀嘛,你說是不是呀,我的好妹妹呀!”阮庭花迎了過去,對著阮秀秀說道。
“鬼知道你是誰,我隻知道這個是我的男人,我孩子的老爸,你們不能帶走他,誰敢帶走他,我就跟誰拚命!”阮秀秀一臉殺氣,不管不顧地大聲喝叫。
“你嚇鬼呀?你就這麼一根燒火棍就想嚇得了我們這一大幫老爺子嗎?”阮庭花說著指了指她四周的人群。隻見她的四周密密麻麻的男女老幼一大幫,手裏都有大家夥,氣勢非常的強大,使人感覺壓力巨大,有點喘不過氣來了。
“哼!”阮秀秀用鼻子哼了一聲,向一旁挪了幾步,找到一顆有樹叉的大樹,把槍架在上麵。然後騰出一隻手出來,把外套打開,身上藏著的一大串手雷便露了出來,手雷還與一捆tnt連在一起,聯成了一個能量巨大的炸彈,這個炸彈足可以把在場的人都送上西天。
眾人大驚失色,紛紛後退。
“站住,你們怕什麼?我都不怕你們怕什麼?”阮庭花很是氣憤,自己一個弱女子都不怕死,你們這些大老爺子卻畏頭畏尾的,而且自己身為王都還沒下令讓你們撤呢你們就敢逃?
但阮庭花還是失望了,盡管他使勁的吆喝,手下的人還是一個勁地往後撤。
“呯”的一聲巨響,一個原先走在最前麵的大個子應該倒地,嗷嗷直叫,原來他被阮庭花打中了大腿,痛得他倒在地上不停地呻吟。
眾人聽到槍聲,又看到大個子倒地呻吟,便不敢再後退,隻能抖顫著站在原地,等待著命運的裁判。
阮庭花喝住了手下,才有時間去麵對阮秀秀。她分開眾人,走到阮秀秀的跟前:“妹妹,你不是吧,你為了這個我不要的男人,狼心狗肺的男人要殺我們?”
“你放了他,放了我的孩子,你跟他的恩恩怨怨不是已經了結了嗎?是你們要殺他,他走投無路才到了我那裏,不是我要搶他,是你拋棄了他,我隻是救了他,他為了報恩才跟我在一起的,這有什麼錯?你為什麼要報複他,而且連我的孩子也不放過?
阮秀秀越說越氣,雙手已經有些發抖。發抖的雙手一手握著槍,一手抓著手雷的拉環,給人一種槍隨時可能會走火,手雷隨時可能會爆炸的感覺。所有的人的心都在狂跳,唯有阮庭花仍鎮靜自若,跟沒事的人一樣。
“嗬嗬!是我把他趕走的?是我們要殺他嗎,是我們拋棄他嗎?你問問他他是怎麼做人的,他非禮了我,讓我懷上了他的孩子,卻又不肯娶我,在婚禮上把我的父親打傷,害死了我的父親,哎,我說姐姐,我的父親也是你的父親呀,不管他以前怎麼對你,他畢竟生了你,是你的長輩呀,你現在跟一個殺父仇人在一起,你還有臉了,還跟我說是我拋棄了他,把他送給了你?”
“不是,他不是我的父親!我這個人命戝,高攀不起你們這樣的大貴族,我一出生就被你們趕出了家門,你現在卻來跟我攀親,來認姐妹,有你這樣對待自己的姐姐的嗎?把你姐夫和你的侄兒綁架了,這是妹妹應該做的嗎?你說你尊老愛幼,心疼那個狼心狗肺的老家夥,卻來綁架你的侄兒,既然我是你姐姐,我也是你的長輩,你為什麼要綁你的姐夫和你的侄兒,我沒有你這樣的妹妹。”阮秀秀此時已經是怒不可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