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已經不是從前的我,也就不再是你的老公了,我是她的老公,當然我會當好父親的,我們的兒子,她的孩子我都會愛的。”陳黑臉平靜地說道。
“你說什麼,你想得可真美,你想兩個都占,即想從我身邊搶走我的兒子,又想當她的老公,你可真會算呀,陳黑臉,你真是陳黑臉,沒臉沒皮的東西。”阮庭花一改剛才的溫柔,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道。
“庭花!”
陳黑臉剛想再次勸說阮庭花,可卻遭阮庭花打斷:“你別叫我,我不是你的庭花,你沒有資格這樣叫我,你得叫幫主,我是阮氏家族的幫主,你得給我放尊重點!”說到這裏,阮庭花對著身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
幾個保鏢和她身邊的幾個下人突然撲向陳黑臉,把陳黑臉牢牢地控製住。
與此同時,阮秀秀和她的兩個孩子也被人控製了。
“你?!阮庭花,你想幹什麼?你知不知道強扭的瓜不甜,”陳黑臉大聲是說道。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你是我兒子的父親,你就得負起這個責任來。”阮庭花說道。
“好,我答應你的要求,但你也得答應我的要求,”陳黑臉掙紮著說道。
“什麼,你說你答應了我們的條件?”阮庭花心裏偷樂,但她假裝聽不到:“你大聲一點,我聽不清!”
“是的,我答應你,但你也得答應我把她們娘三個放了,否則我寧願死也不答應你的要求,”陳黑臉不得不再次地重複一遍。
“好,這就好的嘛!”阮庭花說完又向手下揮手示意,放了阮秀秀和她的孩子。
眾人放開了阮秀秀和單單迢迢。
“老公,你不能答應她的,你是我的老公,你是單單和迢迢的爸爸,我們不能沒有你的,”阮秀秀不甘心,拚命地叫喊。
“你走不走,再不走我可要反悔了,到時候你什麼也得不到,反而失去更多,我不僅會把你們三個抓起來,還會把他給閹了,給你個太監,你要不要?”阮庭花瞪著阮秀秀說道。
“快走呀,秀秀!帶著孩子走,要不然就晚了,”陳黑臉看到阮秀秀不肯離開,隻得大聲地對她叫喊。
本來阮秀秀還是不想聽從陳黑臉的話,放棄他而自己走的,但是她想起了在關帝廟的事情,那一次她惹得陳黑臉發火,不得不動用了南山國男人的權威,她怕又惹陳黑臉不高興,隻能拉上二個孩子,依依不舍地上了回防海市的船。
看著阮秀秀的船走遠了,漸漸消失變成了一個小點點,陳黑臉緊繃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唔,陳黑臉老公,現在我們應該回家了,不要看了,她已經走了。”阮庭花興奮地說道。一揮手,眾人押著陳黑臉離開了沙灘,回到了村子裏。
阮秀秀和她的孩子經過二天一夜的航程,終於回到了防海市,她不敢再回到原來的那個房子裏,怕阮庭花再次來找她和孩子的麻煩,收拾起一些行李,帶著孩子去了一個沒有知道的地方重新安了家。
她把孩子安頓好,換了件衣服,背上槍又返回防海市,想要再租船過烏龍島去營救陳黑臉。
可是這時候海上刮起了十級大風,所有的漁船都回了港,不出海,她租不到船,隻好在防海市住下,等候風停了再租船出海,去烏龍島救陳黑臉。
陳黑臉被重新押回阮庭花的住處,此時阮庭花對陳黑臉不太放心,怕他一有機會又會逃離烏龍島,再次去找阮秀秀,她叫人定製了一套腳鐐給陳黑臉套上,令他行動不便,不能逃離烏龍島。
“爸爸,媽媽為什麼要給你戴腳鐐呀?”今年才三歲不到的盼盼不明白大人的事情,他問道。
“媽媽是想鍛煉爸爸的腳,讓爸爸煉成輕功呀!”陳黑臉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天真的兒子,隻能這樣哄他。
“哦,那我也要戴腳鐐,我也要練輕功!”天真的盼盼卻說道。
“那不行,你還小,要等到你長大才能練的!”陳黑臉又說道。
“怎麼你們兩父子鬧夠了嗎?吃飯了!”阮庭花在廚房裏對他們叫道。
“哦,媽媽叫我們吃飯了!”陳黑臉一隻手拉起兒子的手,一隻手拉起拖在地上的腳鐐向廚房走去。
為了更好地看住陳黑臉,也是為了能拴住他的心,阮庭花連傭人也不要,自己親手做飯,她要天天地看著陳黑臉,同時也是想讓陳黑臉吃習慣自己做的菜,永遠離不開自己。
“老公,今天要不要喝一杯?”阮庭花酌滿了兩杯酒,將一杯送到陳黑臉麵前。
“今天你又在酒裏放了什麼藥?”陳黑臉盯著阮庭花的臉問道。
“嗬嗬,你呀,又懷疑我了?我是放藥了,不過不是迷藥,是那個能讓我們生孩子的藥,我要再給你生個寶寶。怎麼樣,喜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