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霞把來人讓進了客廳,扶著他坐在沙發上,然後吩咐一直都楞在那裏的幾個妹妹:“快快,你們還楞著幹什麼,還不來見過爸爸,好好的招待一下爸爸。”
聽到阮天霞這麼一說,阮家的幾個姐妹才回過神來,急忙的上前熱情的招呼自己的公公。
“爸爸,您好,你請喝茶!”二姐阮天彩端一杯呈到沙乾飆風暴雨的麵前,親切地對他說道。
“哦,好,乖兒媳,謝謝!”沙乾飆風暴雨很高興的接過二姐阮天彩遞來的茶,品了一口,然後把茶杯放在茶幾上。回頭仔細地端詳起眼前的幾個阮家姐妹:“你們都是我兒媳吧!”
“是的,我們都是您兒子孤兒李龍江的老婆!”二姐阮天彩說道,一臉幸福的模樣。
“那我兒子呢?怎麼沒見他人呀?”沙乾飆風暴雨突然問道。
“您兒子……”阮天霞姐妹幾個都楞住了,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怎麼了,他哪去了,他不願意見我嗎?”沙乾飆風暴雨又問道。
“不不不,他他他…”阮天霞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心裏在想自己可不能把老公不在的事實告訴自己的公公,她一時還沒有辦法確認自己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公公是不是真正的孤兒李龍江的親生父親,同時覺得來人有些不太對勁,自己的老公以前對自己說的是他姓陳,是大陸國西廣省秦州市港龍鎮人,何況自己姐妹七個人也去過他的家鄉,認識了他的一些親人,沒聽說過他的親生父親是叫沙乾飆風暴雨的,更不是什麼銀三角的人,今天沙乾飆風暴雨為什麼會突然的跑來認親,這其中必有蹊蹺,他會不會是以認親的名義來找孤兒李龍江的麻煩的,阮天霞心裏沒一個底,剛才隻是出於待客之道,暫時的相認而已,對來人的戒備心理還沒有完全的放下,對他一時的客氣隻是怕如果對方真是孤兒李龍江的親生父親,自己就是他的兒媳,自己得盡一份做兒媳的孝道,不能對他有不到之處的言行,何況對方怎麼說也是自己的長輩,即使不是真正的孤兒李龍江的親生父親,是冒牌貨,自己也得先尊敬對方,先穩住對方再說。
“怎麼,讓我猜對了?他真的不在這裏?”沙乾飆風暴雨看到阮氏姐妹幾個人不言不語,又問了一句。
“啊,不不不,他有事出去了,您先等等,我這就安排人去叫他,我看這樣吧,你好不容易來一趟,一定是走了不少路,應該很累,也很餓了,我們先給你做飯,您先用餐,然後休息一下好嗎?”阮天霞仍然十分客氣地說道。
“哦,不用了,我不餓,在來時的路上我吃過了,我還是先見我兒子再說吧!”沙乾飆風暴雨說道。
他嘴上說不累,不餓,但從他的外形來看象是經曆了什麼,阮天霞姐妹幾個早已看出,他衣冠不整,一副十分疲憊的樣子,讓人一看就象是經曆過一場災害一樣,可是沙乾飆風暴雨仍然堅持說自己不累不餓,這更堅定了阮天霞的懷疑。
象是看破了阮天霞姐妹幾個人心思,沙乾飆風暴雨也不等阮天霞幾個姐妹問,自己卻主動的把自己與孤兒李龍江的一些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他是怎麼去了銀三角,怎麼把孤兒李龍江一個人留在西廣省秦州市港龍鎮的,自己為什麼會成為大毒梟,而孤兒李龍江為什麼會成為有父親的孤兒的。
當聽完沙乾飆風暴雨把與孤兒李龍江的故事後,阮天霞姐妹幾個人才恍然大悟,孤兒李龍江與沙乾飆風暴雨還有這樣一段鮮為人知的經曆,原來老公的身世比他自己說的還要悲慘,阮天霞姐妹二人聽著聽著不由得竟然哭出聲來。
雖然她們還不能完全的相信沙乾飆風暴雨說的話是不是真實的,因為沒有孤兒李龍江在場,誰也無法證實來者是不是真的是孤兒李龍江的父親,但當聽到沙乾飆風暴雨的訴說,那場悲慘的經曆著實已經令阮天霞姐妹幾個有著感同身受的感覺,不由得悲從心起,深深的為孤兒李龍江的悲慘身世而感覺淒涼,很是同情自己的老公 理解自己的老公了。
“哦,爸爸,對不起,我們不知道您兒子有這麼一段如此悲慘的遭遇,真是對不起了,我們關心他不夠,沒有盡到一個妻子的責任,也沒有盡到做兒媳的責任,請你原諒!”阮天霞一臉真誠的對沙乾飆風暴雨說道。
“哦,這不關你們的事,是那個時代造成的,你們沒有責任,”沙乾飆風暴雨一臉真情地說道。
“謝謝爸爸!”阮天霞也激動起來了,不管對方是不是如他所說,他就是孤兒李龍江的親生父親,但從他對自己姐妹幾個的態度來看,阮天霞都覺得有些親切,如果自己真是他的兒媳,自己怎麼都應該盡一份兒女的孝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