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盼盼單單迢迢,快來叫哥哥!”
三個孩子突然有了個哥哥當然是高興不已,一起圍了過來,粘上了阿榮:“哥哥哥哥,你在幹嘛呢?”
“我在打魚呀,你看我今天打的魚可不少,我們今天有魚吃囉!”阿榮說道。
“哦,有魚吃囉!有魚吃囉!”幾個孩子很高興,蹦蹦跳跳地叫嚷著,一邊要幫阿榮打魚,陳黑臉的幾個孩子都是在海邊長大的,經常跟阮秀秀和陳黑臉一起出海打魚,對打魚很熟悉。
“叔叔你這魚怎麼跟我們家的不同呀?你這裏沒有海,那怎麼會有魚呀?這水怎麼是淡的,沒有鹽味的?”幾個孩子很好奇地東問西問。
阿榮卻顧不了回答他們,急忙收起魚網,打算帶著陳黑臉一家回自己的家。叔叔一家來了,他當然不能怠慢,必須得放下手中的活,熱情招呼才行呀,首先得把叔叔一家領回家再說。
“阿榮,你爸爸呢,他在幹什麼?”陳黑臉有些等不及,沒等到家就急忙問。
“他呀,修行,還不是修行,現在他一有時間就跑到那個叫玉洞的洞穴裏修行。呐,就在前麵那個洞,”阿榮抬手指向前麵不遠處的山洞,隻見寶玉湖的對岸隱約地看著一個洞口。
“哦,那我們就不去打擾他了,我聽人說過,對於修行的人來說得清靜,不能打擾,否則容易走火入魔的,會有生命的危險,我們還是先回家吧!”陳黑臉道。
“對,我們先回家吧,等爸爸修行完一個輪回他自己會回來的。叔叔嬸嬸這一次你們來會不會多住幾日呀,讓我們弟弟們在一起玩幾天,弟弟都那麼大了,我們才相遇,我們不能在一起玩,感情會生疏的,”阿榮說道。
“哦,對,我們正有此意,我們可是不謀而合呀,阿榮,我們叔侄都想到一塊了,心有靈犀呀!”陳黑臉高興不已,想不到這個他十五年沒見過的侄兒竟然說話做事跟自己不謀而合,這是一種怎樣的緣份呀。
“是嗎?叔叔嬸嬸你們也是這樣想的嗎?那太好了。弟弟妹妹們,來讓哥哥抱抱,哥哥親親!”阿榮來回抱起孩子,一會親這個一會親那個的,高興得不得了,幾個孩子玩得開心不已。
“阿榮,你們怎麼不上學呀,怎麼自己一個人來打魚了?”陳黑臉突然想起,不由得問了阿榮一句。
“哦,今天是星期天,不用上學,反正閑著也沒事,我就來打算打些魚改善一下家裏的生活。家裏人都喜歡吃魚,花錢買不劃算,寶玉湖魚很多,隻要來捉,很容易就能捉到很多的魚,我一個人一天捉到的魚夠我們一家人吃上幾天的了。”
“吃幾天,冷藏嗎?”陳黑臉好奇地問。
“沒有呀,做成酸魚,能放很久的,而且味道很好。”阿榮說道。
“做酸魚?”陳黑臉很好奇。
“這是我們南山國的一種特色菜肴,很出名很好吃的。”阮秀秀接過話道。
“那怎麼沒見過你做給我吃過?”陳黑臉幾乎要流口水了。
“哦,我沒想到你愛吃,我們天天吃蜂蜜,所以我把它給忽略了,放心,這會回家我立即給你做,不過這種酸魚得用淡水魚做,用海水魚做味道不太好,不純!”阮秀秀又說道。
“嬸嬸說得對,特別是我們寶玉湖的魚,做酸魚的味道很特別,特別的好吃,別的地方的魚做不出這個味道,隻有我們寶玉湖的魚才能做出這個味道。”阿榮說道。
“哦,那我今天可要大飽口服了!”陳黑臉興奮不已。
“哦,叔叔你有所不知呀!”阿榮一臉羞愧地說道。
“啊,怎麼了?”陳黑臉問道。
“做酸魚得有個時間過程,得至少七天以上,現在把魚拿回去,放入瓦缸裏醃製好,密封起來,然後放入深山溶洞裏,放到七天以上,然後再根據需要取出來一些,想吃多少取多少,隻有這樣做出的酸魚才好吃。”阿榮說道。
“哦,那麼複雜?”陳黑臉有些失望:“那我這次可是吃不上了。”
“沒關係呀,叔叔嬸嬸,你們可以在這裏多住幾天呀,住上七、八天就能吃上酸魚了。”阿榮又說道。
“啊,也是,可是我們怕沒時間,呆不到七天。”陳黑臉的臉上又現出一些無奈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