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庭花睡了醒醒了睡,醒了喊累了睡,就這樣在古墓裏來回跑,就是找不到古墓的出口。
“進來吧,別再在外麵晃悠了,這裏有個人都把你想死了!”棺材裏出來的人對著其中的一道門叫道,立即那道門的後麵好象有了動靜,發出一道藍色的光,阮庭花就象風一樣的飄了進來,跌坐在陳黑臉坐著的長椅上。
陳黑臉很是驚訝,這個女人好象很熟悉,可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你好,我叫陳黑臉!”陳黑臉急忙跟她打招呼。
“陳黑臉,我找你找得好苦呀,你怎麼了,不認識我?你居然不認識我,你裝作不認識我,你這沒良心的?”說著說著阮庭花放聲大哭,不停地把拳頭擊打在陳黑臉的肩上、胸口。
“哎哎,你這人很奇怪吔,什麼叫我沒良心呀?我很有禮貌地向你介紹做我自己,你不禮貌地回答我不算還打我,還哭,怎麼回事嘛!”
阮庭花一驚,難道我認錯人?這個人不是我的那個陳黑臉,是另外一個,這是怎麼一會事?她止住了哭聲。
“說吧,你是誰呀,介經一下你自己,我們才好認識呀!”陳黑臉說道。
阮庭花用手在陳黑臉的眼前晃晃,發現陳黑臉的眼睛是活的,不象是傻了的樣子。
“你幹嘛,我叫你給我介紹一個你自己,你晃什麼晃呀?”陳黑臉很是迷茫。
“嗬嗬,他失憶了,什麼也想不起來了,你不用再試他了。”棺材裏出來的人說道。
阮庭花嚇了一跳,此時她才發現這屋裏有一副棺材和一個人。
“你你你是鬼還是人?”突然她象想起了什麼:“你是壁畫的那個人,那個和陳黑臉長得象的人,他說是他爺爺的人?”
“嗯對,我就是他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爺爺。”陳漢人說道。
“啊,這是怎麼一回事?”阮庭花完全蒙了。
阮庭花重新把目視投向陳黑臉,希望從他那裏得到答案。
“對,他是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爺爺,”陳黑臉回答。
阮庭花還是不明白,又把目光投向陳漢人。
“對,他是那個失憶的人,是你的前夫陳黑臉。”陳漢人向她解釋道。
“啊?!阮庭花更蒙了。
“不明白是嗎?”陳漢人又問道。
阮庭花搖了搖頭。
“那你就和他一起聽我講故事,聽完我的故事你就什麼都明白了。”
“哦!”阮庭花不值可否地應了一句。
“那是三千年前……”陳漢人開始講他那漫長得很比大陸國的曆史還漫長的的故事。
“三千年,你說三千年……”
“不要打斷我,要知道隨便打斷別人的講話是不禮貌的行為,小妹妹!”陳漢人很生氣,狠狠地盯了一眼阮庭花。
“好吧,我不打斷你,你說吧!”阮庭花很無奈,但她沒有象陳黑臉一樣跟陳漢人對懟。
“三千年前我出生在一個很富有的人家,非常非常的富有,你知道什麼叫富有嗎?”陳漢人又問阮庭花。
“知道,就是很有錢!”阮庭花回答,此時她的眼前發亮,很有神彩。
“我們家很有錢,是那個時候最有錢的人,因為我們家可以造錢,是皇上給我們的榮耀,我們家有造錢的特權。”
“啊,你們家是開銀行的?”阮庭花的眼睛更亮了。
“銀行,什麼叫銀行?我說的是造錢不是銀行。不許打斷的我話,那不禮貌。”陳漢人又對忒了她一句。
“好吧,我不打斷,你繼續!”阮庭花住了聲。
“我們家是造錢的,所以有很多錢。錢多得我們永遠也花不完,於是我就想著怎麼花錢,我每天的心思都用在了怎麼花錢,怎麼才能把錢花光的上麵,無心其他,我覺得人生最大的樂趣就是把錢花光,可是我也很希望不管我怎麼花,這錢就是花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