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說這麼多了,現在我們要做的是阻止這一切的發生,破壞阮庭花的計劃,如果阮庭花的計劃失敗了,你的兄弟可能就不會再受阮庭花的蠱惑,也就不會再沾上害人的白貨,否則,你的兄弟陳黑臉真的是沒救了。”舅舅緝毒隊長李大春說道。
“好,舅舅,你說怎麼做,我聽你的!”
“你看前麵,那裏也有一個大峽穀,通向另外一條小河的,而且那裏比這一邊的地勢要低很多,我們把那一邊炸開,水就會往那邊流,那阮庭花的計劃就失敗了。”
“那舅舅,我不明白,我們為什麼不能直接的破壞他們的爆炸裝置,而還要再炸一個口,把這裏的水都放掉,那玉山村的村民今年的春耕生產不就受到影響了嗎?水是農業的命脈呀!”
“不行,如果現在我破壞了阮庭花的計劃,她們發現後還會采取其他方法補救的,我們的人手少,與她們明鬥根本不可能,所以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實施第二步計劃。而我們讓她的計劃成功,她就不會再去安排人去實施第二個計劃了,等到她們發現計劃失敗已經來不及補救了。”
“哦,明白了!”
“再說了,南山國的雨季很快就要來了,我們炸掉這個大壩不僅不會影響老百姓的生活,相反還是救人。”
“什麼救人?”
“是的,我剛才仔細地觀察了這個大壩,這個大壩損壞很嚴重,據天氣預報部門預測,今年的雨季提前到來,且比往年更迅猛,會造成……”
沒等舅舅緝毒隊長李大春的話說完,孤兒李龍江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急忙打斷了他的話:“舅舅不用說了,我明白了,時間不等人,我們抓緊行動吧,要不來不及了。”
“好,馬上行動!”
沒過半個小時,孤兒李龍江招來了幾十個附近的村民,把大體的情況都跟村民們說了,村民們都很理解,便幫著孤兒李龍江他們在大壩的另一個出口埋下了炸藥。
炸藥埋下後迅速地撤離到安全地帶,單等阮庭花引爆大壩後自己隨後引爆。
過了一個小時,果然大壩上傳來了一聲爆炸聲,又過了十幾分鍾,孤兒李龍江估摸水已經進入了古墓,古墓裏的人有危險了,他才按下了按鈕。
又是一聲巨響,他自己埋的炸藥也爆炸了,瞬間,大壩裏的水立即向他爆開的口子洶湧而下,阮庭花炸開的口水由於位置比他炸開的口子高很多,立即失去了水流。
之後,舅舅緝毒隊長李大春請來當地民工對大壩進行了修繕,以便在雨季到來時及時的蓄水,保證當地農民的用水。
做完這一切後,孤兒李龍江趕來找陳黑臉和阮庭花,想問問她們心裏是怎麼想的,盡幹傻事,便有了開頭的一幕。
“說吧,你為什麼會這樣做?”孤兒李龍江再次問道:“你不是跟秀秀好得不得了的嗎?你不是發誓這一生隻愛秀秀一個人嗎?你不會又想再次演繹一次老七事件,再一次的傷害阮秀秀吧?你現在可是當爹的人了,你有點責任心好不好,象個男人一樣的活著好不好?”
“大哥,我看你是誤會了,”阮庭花本來是很生氣的,但她看孤兒李龍江比她年紀大,且是自己所愛的男人最尊敬的大哥,怕是得罪了孤兒李龍江,陳黑臉離她更遠,到時候自己什麼也撈不著,再加上她已經見證過了孤兒李龍江的本事,她現在估計自己還不是孤兒李龍江的對手,所以她不敢對孤兒李龍江無禮,盡管心裏很生氣,但還是盡力地壓製住自己的脾氣,用盡可能溫柔的語氣跟孤兒李龍江說話。
“我誤會了嗎,我哪誤會了?”孤兒李龍江瞪著阮庭花問道。
“您的二弟本來愛的是我,他原來是我的老公,是被阮秀秀搶去的,不是我跟阮秀秀搶,再說了阮秀秀也是我姐姐,我沒理由跟她爭男人。”阮庭花解釋了一大段,希望孤兒李龍江不要管她的事情。
“我知道,確切地說他所愛的,最先愛上的女人不是你,是阮天雨,阮天雨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可是這有什麼用,愛能強迫嗎?我二弟現在明明愛的是阮秀秀,你剛才也說了,阮秀秀是你的姐姐,那我二弟就是你的姐夫,你沒理由對她有什麼想法的。”孤兒李龍江苦口婆心。
“大哥我看你真是誤會了,我也沒打算跟姐姐搶男人,我隻是想幫他們,你們大陸國的男人不是一直稟承著以事業為重的理念的嗎?我是想讓他有所作為,不用靠老婆養,就是想讓他有一番事業。”阮庭花說道。說得很動情,讓人無法懷疑她的誠意。
“什麼事業?當銀三角的王,然後跟你一起去胡鬧,做白貨生意嗎?”孤兒李龍江毫不退讓,仍然是用嚴厲的口氣說道。
聽到孤兒李龍江的這一串話時,阮庭花明顯的一震,她此時的心裏在想,他是怎麼知道的,這個孤兒李龍江可真的不簡單,這麼機密的事情他也能知道,但她很快就鎮定下來了,她看得出孤兒李龍江似是猜測而已,並不是真正的了解情況。他可能是因為銀三角過去是做白貨的,猜測自己派兵攻打銀三角的目的也是為了白貨。自己的心思被人看破是不爽快,但隻是猜測,這對自己沒什麼大的妨礙,自己的計劃還能照常的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