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花姐妹幾個找到了房東,租了個房間,可惜的是靠近孤兒李龍江租的這一層的房間已經沒有了,阮天花幾個人隻好租下一層的房間,與孤兒李龍江的租房整整的隔了一層樓。
張應肙一直呆在屋裏不敢出來,直到屋外一點動靜也沒有了,她還是又等了好長的一段時間才敢出來,她現在想到的是得趕快地到一家大一點的醫院裏去做一次身體檢查,好好檢查自己,徹底地檢查一遍,看看是不是自己已經被孤兒李龍江給傳染了那一種,令人想起都會變色的病。
在興東市這樣的小縣城裏的小醫院裏的檢查肯定是沒用的,這樣的醫學水平,這樣的技術力量張應肙當然是不放心了,張應肙直接去了到西廣省省府的醫院裏去檢查才算能放心一點。
可是經過了醫院裏的醫生反複檢查都認為她除了高血壓以外沒別的毛病,高血壓是張應肙的家族遺傳病,肯定不是阮天花姐妹幾個人所說了孤兒李龍江的那可怕的疾病。
這就奇怪了,孤兒李龍江的病沒有傳染給她呀,難道是孤兒李龍江根本沒有阮天花姐妹所說的那種病?是她們在故意的製造煙霧,迷惑自己,她們知道自己在屋裏,故意說給自己聽的那一番話?可是也不象呀,她們如果知道自己在裏麵,怎麼會租那裏的房子住,她們就不怕自己找到她們,揭穿她們嗎?張應肙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的感覺。她仍然不放心,又趕到更大的醫院去做了檢查,可是她一連去了幾家有名的大醫院做了檢查,各種檢查,什麼ct,什麼驗血,反正能做的檢查都做了,結果都一樣,醫生同樣是告訴她她有高血壓,沒有她所說的這種病。
這會張應肙已經確定阮天花姐妹幾個是故意在耍她的了,看來她們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幫阮天霞姐妹把自己從孤兒李龍江的身邊趕走,才故意的演一場戲給自己。
想明白了這一點她又急忙地趕回了興東市孤兒李龍江的出租屋合法的,這一會她說什麼也不願意離開了,她一定要等著孤兒李龍江回來問個明白,看看是自己錯了還是阮天花姐妹幾個在設計害自己。
一直到半個月後孤兒李龍江才從北浦縣二中回來。
在孤兒李龍江剛剛走進屋裏的那一刻,張應肙就急不可耐地質問孤兒李龍江是不是有阮天花幾個人說的那種病。
孤兒李龍江一聽到張應肙問起自己的病情,心裏樂得什麼似的,他終於找到了一種讓張應肙自動離開自己的方法了。他也猜到這些話肯定是阮家姐妹告訴她的,至於是怎麼告訴她的,是阮天霞姐妹還是阮天花姐妹告訴她的孤兒李龍江暫時是不為而知,但至少給了孤兒李龍江一個信息,那就是自己有機會讓張應肙離開了,這就夠了,別的對於孤兒李龍江來說並不重要。
“是的,我有病!”孤兒李龍江很幹脆地回複了張應肙。
“你說什麼,你真有病?是我說的那種病嗎?”張應肙仍然是半信半疑,幾家大醫院的精心檢查難道也會出差錯?診斷錯了,自己真的傳染了孤兒李龍江給自己的病?不會吧!
“是什麼病,是哪種病?”孤兒李龍江一時並不知道張應肙說的是哪種病,隻能順勢的問了一句。
哦,那種,那種羞死人的病,張應肙也不好意思說出口,也隻是支支吾吾的。
“嗯!”孤兒李龍江隻能回應她一個字,此時的孤兒李龍江卻明確的告訴她,隻是承認自己有病,至於是不是那種病孤兒李龍江並不明確地說明,他不想撒謊,孤兒李龍江覺得撒謊精神負擔太重。自己已經因為女人而精神的壓力夠重的了,自己不能再為了撒謊徒增心理壓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