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肙,你怎麼了?”已經著急得不行了的北浦縣二中中學校長丁大同有些忘記了自己此行來的目的了,把自己與張應肙的身份關係也忘記了,當年他是第一個追張應肙的人,可是令他沒想到的是張應肙不僅沒愛上自己,嫁給自己,相反急急忙忙的竟然嫁給了一位賭鬼,毀了自己的一生,後來當他看到張應肙有跟那個賭鬼前夫離婚的跡象的時候,不免有些暗自慶幸,以為這會自己應該是有機會了,可他萬萬沒有想到,在自己還不知道張應肙離婚的情況下,張應肙突然的悄悄的,一聲不響的又改嫁給了現在的這個自己認為是人才的男人,卻再一次受到了傷害,愛一個人就要為她著想,給她愛的自由,但那也是要她幸福才行呀,張應肙你這樣的折騰自己為的是那般呀?
張大同的心在滴血。
這一會張應肙想那一聲鼻音都懶得給丁大同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對麵的牆壁,整個人真傻了。
丁大同把自己帶來的手下勸了回去,打算自己一個人陪著張應肙,他希望用自己執著的真情打動張應肙,讓她從對孤兒李龍江的悲痛中醒過來,轉移到自己的身上,自己興許還把握到了一個重新愛的機會。
可是丁大同整整的守護了張應肙一天,也沒能把張應肙從對孤兒李龍江的思念中喚回來。隻能失望地離開了張應肙的家,一臉沮喪地回到他的家裏。
十幾年的堅守仍然無法醒來那份自己期待的愛,丁大同很是失落。
孤兒李龍江從西北監獄回來,已經是三年後的事情了。萬物更迭,時光如水,事似人非。已經是心恢意冷的孤兒李龍江似乎有一種看破一切的淡然。他沒有再去找張應肙,也沒有去南山國找自己的那幾個奇葩老婆,他打算自己一個人在興東市過了。
還是那個出租屋,裏麵的生活用品已經被人搬得七七八八了,隻剩一些衣服被褥沒有人要,電腦,以前做淘寶時進的貨物已經基本上沒了,一切又回到從前一無所有的那個自己,還得還這三年來欠的房租,身無分文的他一時不知道從何開始了。一時之間生活都成了問題,活下去的機會都沒有,還怎麼開始新的人生,孤兒李龍江有些迷惘了。
不過孤兒李龍江還是孤兒李龍江,他是永遠不會倒下的,不管有多麼的艱難,能比得上自己剛剛失去父母的那一段時間嗎?那個時候的自己,無家可歸,年僅六歲,又身上戴著成份的枷鎖,他都能活過來了,現在至少自己還能有個住的地方。房東看到他的窘境,也是出於好心,暫免他的房租,允許他賒帳,給他一段時間的緩和期。
世上還是好人多,孤兒李龍江不由自主的在內歎息一聲。
孤兒李龍江打算繼續的做淘寶,可是這會的淘寶不象以前那麼的好做了,以前的淘寶有訂單就能貸款,現在不行了,貸款即使有也就一百二百的,不到零頭,再想利用淘寶的貸款做生意恐怕是不行了。
正在孤兒李龍江走投無路,又想著先去打工或者再幹以前在無路可走時所使用的老辦法撿破爛來籌集第一筆錢的時候,他的大女兒卻突然的出現在他的眼前。
“爸爸,你回來了怎麼也不告訴我們一聲,為什麼你都這樣了還不願意回南山國找我們?”女兒看到孤兒李龍江一貧如洗的狀態很是心疼。
“女兒,爸爸也想你們,可是林深大師說了,二十年內不能與你們在一起,我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大師的話一定是有道理的,我不能不聽,所以我隻能忍著,不能見你們,我估計我的出現會給你們帶來麻煩的,你看我剛跟你們的阮天花幾個大姨認識,就出現麻煩了,估計林深大師是早就預測到了這些,所以我才回避你們,不敢見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