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都不敢再多說一句話,隻好默默地任由沙乾飆風暴雨父子二人擺布。
三個人離開了古墓,一起來到了銀三角,沙坤暴雷狂風被沙乾飆風暴雨安排作了幕僚,隻能在旁邊打醬油,而陳黑臉則名義上成了皇帝,其實什麼也不是,就是一個傀儡,任人擺布。
販賣白貨是一個很高風險的,玩命的活,沙乾飆風暴雨自己不願意玩命,卻讓陳黑臉為他玩命,獲得的收益卻大部分進了沙乾飆風暴雨的口袋,出了事則由陳黑臉承擔。
阮庭花則成了傀儡皇帝的皇後,苦的人則是阮秀秀,她一個人養著三個兒女,天天苦苦地盼著老公能回來盡一份做丈夫,做老爸的責任,可是卻遲遲未見陳黑臉的身影。當初的誓言,當初的美好都化作一江春水,一去不回。
陳黑臉進駐了銀三角,坐上了皇帝寶座,但他並不快樂,相反每天總是憂心忡忡,因為他玩命賺的錢他拿不到多少,相反有時有可能因為自己販賣白貨的行為而遭遇來自各方麵的打擊,可能一夜之間連命都沒有了,要錢又有什麼用。
出了事他可能會丟掉自己的身家性命,而始作甬者的沙蟲和沙乾飆風暴雨卻什麼事都沒有,依然活得悠閑自在。
果然,銀三角的事情很快就引起了有關方麵的注意,各國政府都把打擊銀三角做為最重要的事情來辦。
銀三角再一次處於風口浪尖中。而陳黑臉和阮庭花,沙坤暴雷狂風三個人就象是被人放在火上烤一般的難受。
沒過多久,各國政府,特別是大陸國已經是兵臨城下,大軍壓境。
銀三角危在旦夕,陳黑臉,阮庭花,沙坤暴雷狂風眼看著就要完蛋了。
“我看我們還是趕快逃吧!”陳黑臉與阮庭花商量。
“可是我們已經中了古墓的毒幻蘑菇的毒,我們能逃到哪裏去?就是逃出去也是死路一條呀!”阮庭花此時才知道什麼叫後悔,很是絕望。
“是的,中毒是死,被大陸國的人抓住也是死,怎麼都是一個死呀!”陳黑臉長歎一聲。
“也許我們逃出去還有一絲生機,留在這裏肯定是一死,我們逃出去再慢慢的想辦法解毒,隻要不死,總會有辦法的,”這時站在一邊一直不言不語的沙坤暴雷狂風突然說道。
“說得也是,怎麼都是一個死,逃出去死在家鄉的土地上總比在這裏任人宰割的好。”陳黑臉說道。
“好吧我同意,逃!”阮庭花也下定了決心,打算與陳黑臉沙坤暴雷狂風一起逃出銀三角。
此時已經從大陸國的方向轉來了轟轟的炮聲,眼看著炮彈就要打到這裏了,陳黑臉幾個人再也不敢怠慢,隻好匆匆忙忙地收拾了一些值錢的東西從地洞裏逃出了銀三角。
沙蟲父子二人聽到銀三角方向傳來的炮聲,眼看著銀三角要被毀滅,也不敢走出古墓,他們知道憑他們的力量根本無法與大陸國的正義之師抗衡,那是以卵擊石,自取滅亡。他們隻能躺在古墓的山洞裏苟且偷生。
逃到了烏龍島上的陳黑臉這會老實了許多,一直不敢有什麼動靜了,他不敢回到防海市這一邊的那個阮秀秀住的小漁村裏與阮秀秀一起生活,一是怕阮秀秀不願意原諒他,不再願意象以前那樣的和他相處,自己也沒臉再見她,隻能與阮庭花一起生活。
特別是在他們身上的毒幻蘑菇的毒沒解除之前,他們不敢亂動。
果然,回到烏龍島上不過十天的時間,阮庭花和陳黑臉身上的毒性就發作了,整日暈暈沉沉的。
手下人替阮庭花陳黑臉兩個人請來了烏龍島上的神醫淩雲大伯。
沒想到一貫以不怕病重,就怕死不了的人稱天下第一神醫的淩雲大伯,這一會麵對中了毒幻蘑菇毒的陳黑臉和阮庭花也是一副束手無策的樣子,他拚命地搖著頭,不停地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