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是一起的?”黃銳滿是淫意的雙眼,在蘇靜萱的身姿上遊視,目光由下而上,移向她絕美的臉蛋,饒有興致說道,“或者說,你是她的女人?愈或是他的老婆?”
“這些人都是你帶來的?”蘇靜萱瞥了一眼側邊的一眾警察,神色淡漠,再沒有麵對沈楓時的柔美,目光冰冷的盯著黃銳,就是此人,差點害得她做不了沈楓的女人!
“我們不妨自我介紹一下!”黃銳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答案盡在笑容中,說道,“在下黃銳,黃氏集團的法定繼承人,想必你也聽說過我們黃氏集團,在這滬海還是有點名氣!”
“之前被我……男朋友廢了的那個敗類,是你的兄弟?”蘇靜萱平淡的看著黃銳,她現在越發肯定了要讓這個盡出敗類的黃氏集團在滬海消失,不然她們付出生命護國邊疆,那真的是白白犧牲了!
“嗯?”黃銳微怔一下,這女人居然在聽到他的身份後沒有表現出該有的情緒,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但越加勾起了他的興趣,說道,“我那兄弟確實有些不成器,被一個渣渣打成殘廢,實在丟我們黃家的臉,作為他的哥哥,自當要來找回麵子了!”
“渣渣?”蘇靜萱一怔,這敗類居然將沈楓當成了渣渣,可笑至極,若不是她懇求沈楓讓她來處理這件事,恐怕這敗類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略顯好奇問道,“你想要怎樣找回麵子?”
“他將我弟弟打殘,自然要進監獄!”見蘇靜萱發怔,黃銳以為她被自己威懾住了,誌得意滿說道,“我們黃氏集團雖不能動一動就讓滬海震動,但還是有些能量的,你男人一進監獄,那就不保證……嗬嗬……”
“那又該如何救我男人?”蘇靜萱心中陡然升了一團怒火,她現在才知道這些?二代的無法無天,挑事的本來就是這些人在先,卻因為他們有錢有勢,黑的瞬間變白,可想而知他們以前殘害過多少無錢無勢的人,心中雖怒,但麵上卻很平靜!
“這讓我很為難啊!”見蘇靜萱問到了自己的心坎上,黃銳心中滿意至極,麵上卻露出一副苦惱的模樣,輕敲著額頭沉默了幾秒鍾,說道,“本來你男人鐵死無疑,但是也不是沒有商量的餘地,就看你……”
話到此處,他停了下來,目光肆無忌憚的盯著蘇靜萱的身姿,滿是貪婪之色!
“我陪你之後,你能放過我的男人?”蘇靜萱已然看出了黃銳的意圖,心中的怒火再次升騰,這樣仗著家裏有錢的敗類,真的觸怒了她,她沒有想到,她們出生入死為了國家太平,這等敗類卻無法無天!
“當然!”見蘇靜萱終歸要屈服了,黃銳含笑點了點頭,伸指指了一下身側的一位中年警察,向蘇靜萱說道,“王所長是見證人,隻要你答應,我立馬放過你男人!”
嘴上這樣說,心中卻在冷笑,得罪了他們黃家,豈有放過的道理,這個女人也隻不過是一個玩具而已!
“你是他養的狗?”蘇靜萱猛然移目看向那位一直恭敬站在黃銳身邊的王所長,她已然看出來此人就是黃銳的走狗,冷聲斥問,“你身上穿的是什麼服裝,你對得起你所穿的這身服裝,你對得起你頂上的那個國徽嗎?”
王所長被斥得麵色一紅,滿臉羞愧,但瞬間就恢複了正常,義正言辭說道:“我們是依法辦事,有人報案,我們自然要出警,傷人者定當要受到法律的製裁,絕不會姑息養奸!”
“嗬嗬!”蘇靜萱笑了,卻是一種既怒又極度鄙夷的笑,替人當走狗還能說得這樣大義凜然,實在讓她無法想象,“好一個不會姑息養奸,剛才他說的話你也親耳聽到了,這等作奸犯科的敗類,你為何不將他抓起來,國J養你們,就是讓你們保護這等敗類的?”
“我並沒有聽到他說犯法的事,倒是聽到他說放過你的男人,這樣心胸開闊的良民,正是我們要保護的對象!”
王所長麵色平靜的看著蘇靜萱,完全沒有睜眼說瞎話的羞愧,直接略過黃銳逼迫蘇靜萱做他玩物的事,嚴厲說道,“而你,公然阻止我們執法,且辱罵執法人員,已觸犯了法律!”
“那麼,你將我抓起來,治我什麼罪?”蘇靜萱目若寒霜的盯著王所長,心中已是怒到了極點,她沒有想到此人與黃銳狼狽為奸到了這個地步!
被蘇靜萱這樣看著,王所長心中莫名一顫,仿佛是麵對上位者發威,但話已說出口,再沒有收回來的可能,他故做平靜說道:“擾亂執法,辱罵執法人員足以治你罪!”
接著一指指著泳池邊,正背對著他愜意躺在沙灘椅上的沈楓,聲色俱厲說道:“你作為危險分子的家屬,有義務舉報,維護社會秩序和平,但你沒有這樣做,反而阻止我們,你這是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