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廳裏響著踢踏的腳步聲,還有著沉重的呼吸聲,眾人的眼球恨不得暴出來觀看所謂民間高手的對戰!
“如果你還這樣,我想你叔不會高興的。”女人的聲間有些冷,也帶著讓人無法抗戰的媚音,這是天生的,不是裝出來忽悠初哥的。
女人的長發盤了起來,顯得有些厚重,漂亮的臉上帶著絲絲的寒意,一身黑色的西裝,一看便下意識的認為是女強人!
倪傑的眉間皺了皺,鼻子狠命的吸了幾下,這才轉過頭去,皺著眉頭盯著女人。
女人也直眼的看著倪傑。
眾人的心髒似乎再也承受不起這樣的忽然急轉事態!
倪傑的眉頭皺得更緊,掃了一眼方餘濤,又轉了過去看了看那女人,忽的吐了口氣,狠狠的扭動了一下脖子,又盯著方餘濤,左側的口角向上揚起,打了個響指,慢慢道:“OK,我不鬧事!”
倪傑說罷便了走了出去,到了女人的身邊,又停了下來,站定,方道:“我現在很窩火,你要知道。”
語氣聽上去似乎不是威脅,不過這話卻是讓那個從容淡定的女人眉頭不自然的聳動了一下!
那兩個黑人似乎也認識那個女人,見倪傑走了出去 也連忙跟了上去!現在混出名來的當然都不是傻蛋,毛球做事夠狠,但也算是有武有謀之人,眼前的這個保安的能量之大他如何看不出來,雖然不明白為什麼有一身好功夫的家夥要當一個普通的保安,但是毛球哥也不好多問! “嗯,那個,不好意思,我弟弟有些不懂事……”
毛球哥是什麼人物,在這一片哪一個不給毛球哥一點麵子?
方餘濤是什麼人?神經病!他可沒空理會這人。拍了拍腿上的褲子,提上丟在一邊的棍子也走了出去!
那些手下的小兄弟早已是來了火,在這一片什麼敢不給自己大哥的麵子,平時耀武揚威習慣了,現在突然有人這樣猖狂當然不爽了!他們一個個打架雖然也算是一把好手,但是個個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完全不算是跟那保安一個級別的!
方餘濤走了出來,也停在那女人身邊,頓了下來看了一眼,笑了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女人的眉毛又是一聳,沒有說話!
方餘濤樂嗬嗬的出去了。
“玲姐!”毛球走上前來,向女人問好。
“怎麼回事?”張玲問。
“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毛球尷尬的笑了笑,畢竟是自己親弟弟惹出來的,一想到此處便不由地上了火,怪自己這弟弟太不知天高地厚。轉念又一想,今天若不是自己及時趕到,也還不知道要出什麼樣的情況!想到倪傑那冷峻的表情,那駭人的背景,若得罪了他,那麼後果,至此毛球不禁全身又寒了起來。
張玲沒有多少表情的看著毛球又道:“那人是什麼人?”這人自是指方餘濤。
“好像是新來的保安!”毛球也不大清楚!
“查查他的底。”張玲的語氣有些硬!說罷便轉身走了!
“毛球哥,那女人什麼來頭,這麼囂張?”一人問。
毛球轉身冷眼看著自己的這個小弟,“什麼來頭?”“哼哼,倪爺的女人,你說是什麼來頭?”那人的眼睛瞬間睜大了開來,顯然是嚇了一跳!
在京南這個地方,你若不知道倪爺是何等的人物,那麼你就早點回家過安穩日子,別出來找死!
方餘濤的眼神還是有些冷!他覺得自己討厭那個叫倪傑的小子。
剛走沒有幾步,吳大力和胡斌兩人便迎了上來,胡斌張口問道:“什麼事?”
“沒什麼事。”方餘濤隨口應道。
“沒事就好!”胡斌道。
“哦對了,那個倪傑的是什麼人?”方餘濤突然問道。
胡斌的臉色有些凝重!“你見到他了?”胡斌不答反問!
“嗯。”方餘濤答應道。
“他是什麼人?嗬嗬!一個不簡單的人。”胡斌略帶笑意道。
“哦,一個不簡單的人?”方餘濤問道。
“對,一個讓人必須小心一點的人。”胡斌又一次道。方餘濤不是笨人,胡斌也不傻,兩個人的對話大家都明白。
“我想恐怕你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吧!”方餘濤突的道。
“對,大家都是,每一個都是不簡單的人。”胡斌隨口道,似是玩笑!
一夜很好安靜沒有什麼意外的事情再發生!其間李亮來了電話問方餘濤情況怎麼樣,方餘濤笑著回答:有我出馬一切OK。很難得的發了一次玩笑,得知向飛他們也都沒事,方餘濤的心靜了下去。
夜,總是靜的,這個城市的喧鬧全都悄悄的隱藏起來,很多的人總是習慣在夜晚將自己的傷口悄悄紮起,一個人獨自的輕撫著這些傷口,因為疼痛可以使人變得堅強起來,而往往當一個人在黑暗中去輕撫著那些那些的時候方才能覺得更痛,也會讓人更加的堅強!
張玲赤裸著身體站在淋頭下去,水有些燙,將她白嫩的身體衝得有些發紅,張玲用細長白潤的指甲輕輕的撫著自己的身體,感受那指甲劃過身體時細微的快感。浴室裏充滿了水氳,慢慢的升騰而已,聚在天花板上又凝成液體慢慢的向下滴落!
張玲那美妙的肌體背部有些地道誇張的傷口,那是刀傷,有接近三十多公分!張鈴害怕去觸碰那道傷口,因為那是一段悲傷的回憶!人總是樂觀的,總是以為過渡一片黑暗之後就將迎將光明!不過悲慘的事實往往讓人傷心。
張玲的嘴角落出譏諷的笑意,不知是在笑自己還是在笑別人!
將淋頭關掉,等待著最後一滴水珠滴落,張玲緩緩地走了出來!站在化妝台前,張玲小心的看著麵上的那些皺紋,對於一個女人而言,這是多麼的可怕!小心的將這麵部的皺紋隱藏起來,張玲忽然覺得害怕,因為她不知道自己可以將這些隱藏多久,她沒有時間再多去等待,但是她一樣沒有能力去將這一切的生活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