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經回到選手休息區,悠哉遊哉的喝著組委會提供的免費飲料,左右無事,便跑去找張景淑。
“就你自己?小鳥他們呢?”高文經比較奇怪。
“轟走了,這裏不許選手進來。”張景淑笑著說。
“我例外吧?”高文經嬉皮笑臉。
“明知故問。”張景淑一語雙關。
高文經賴著不走,兩人在導播室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
“我給你講個笑話。”高文經說,“有一家酒吧生意興隆,一天某甲心情不佳,在這裏借酒消愁,忽然從外麵走進來一個醉漢,滿身的酒臭味,他走到吧台那裏,向酒保要了一杯龍舌蘭,喝完後二話不說,對著一扇沒關的窗戶跳了出去。對了酒吧是二樓。某甲看了嚇了一大跳,就跑過去看看醉漢摔怎麼樣沒有,沒想到下麵人影都沒,過了一陣子,那名醉漢又從門口走進來,毫發無傷,他又走向酒保那裏,又要了一杯酒,然後又是喝完就從窗戶跳出去。同樣的情形又發生了N次,他越看越覺得不可思議,就趁醉漢喝酒的時候,問他怎麼回事。醉漢說:“這酒有強烈的揮發性,在體內作用,可以使人產生浮力,慢慢的飄落地麵。”這實在是太神奇了,令人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因為親眼目睹,某甲也就不加猜疑,馬上和他點了一樣的酒,一仰頭一飲而盡,然後學醉漢也從窗戶跳出去,結果某甲摔慘了。酒保一切都看在眼裏,隻見他看著那個醉漢,搖了搖頭,有一點生氣又無奈的對他說:
“超人,你喝醉的時候簡直就是欠扁!”
張景淑忍俊不禁,抿嘴說:“以後可不許你喝酒。”
高文經問:“為什麼?我又不是超人。”
張景淑臉有點紅,轉眼看到了高文經戲謔的表情,她笑吟吟的把手伸到高文經腰間,挑了一塊肉比較薄弱的地方,象上發條那樣轉了半個圈,說,“我看你象超人。”
高文經忙不迭的點頭:“超人是我小名。”
張景淑笑著收回手,調整屏幕,說:“有幾個星探來這裏挑選手了,其中有個少婦好像對你很感興趣呢。”
“我感情專一,不花心,她沒機會了。”
“哦?怎麼說?”
“我童年時候就喜歡18到28的年輕女性,現在還是喜歡18到28的年輕女性,估計我中年也是喜歡18到28的年輕女性,等我老了,仍然喜歡18到28的年輕女性。”
“你確實挺專一的。”
“那當然。”
“呸,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高文經一愣,這話好像在哪聽過,一般都是被女性感情寄托的男性才容易得到這個評論,他記起來了,台北劇裏這句話出現的頻率等同於“虎軀一震”。
“不跟你瞎扯,說正經的,你有沒有興趣?是一家上海的俱樂部,新成立的,正在找選手,新人應該比較容易出成績吧,反正我覺得是,至少比牛人眾多的豪門容易出頭。”張景淑拿出一張名片,“這有他們教練的電話,就是我說的那個少婦,居然是mm教練,嗬嗬,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