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
“這個人族怎麼回事?”張林問高文經。
高文經搖頭:“看不懂,這路子太野了。”
“比你還野?”張林問。
“自愧不如。”
觀眾席.
“這人類想幹什麼?”樊巍問唐建勇。
“空投吧。”唐建勇說。
“那他造了個野重工做什麼?”樊巍接著問。
“可能是想假裝空投,然後正麵雷車突襲。”唐建勇回答。
“那他升級坦克支架做什麼?”樊巍打破砂鍋問到底。
“草,我哪知道,你問他去。”
事實上那個T(人族簡稱)確實是思維混亂了,造了各種各樣的建築,升級了五花八門的科技,但就是不造兵。
和他對陣的那個P(神族簡稱)是單兵營龍騎提射程後雙兵營的開局,第一個龍騎出來後依慣例的想去騷擾一下,結果單槍匹馬的居然直接開T的大本,P看著空空如也的基地有些不知所措,愣是不敢開槍,怕一聲炮響後地下冒出來無數槍兵,在T基地裏轉了兩圈又回去了。
“這……空城計啊,這都行。”樊巍服了。
P選手(我這麼說大家不要理解成屁選手,實際上是P族選手,同理下麵如果說T選手也請不要理解成踢選手,君子動手不動腳)怎麼琢磨怎麼害怕,他看到T的飛機場,他怕運輸機,他看到T選手的重工附屬裏升級著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他怕是支架,是蜘蛛雷,是雷車速度。P選手怕T選手同時用多種慘無人道的手段將他SM致死,那樣不但丟了自己的臉還丟了班級的臉丟了院係的臉最不可饒恕的是還丟了學校的臉。
龍騎是星際裏為數不多的完美的兵種之一,中庸的價格,中庸的射程,中庸的速度,能打空中能搞地下,講的是上下都摸,不急不緩,長短皆宜。
P選手開始批量生產這種東西,他強任他強,清風撫山崗;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甭管對手想幹啥,我自龍騎兵屯足。
摸不清T想法的P選手痛苦不堪,偷窺欲灼燒著的他心肝膽腎脾,全場都聞到了爆三樣味兒。
除了欲火焚身,找不到別的詞彙來形容P選手,P選手憋著臉指揮者三個龍騎要對T選手進行查房。
一路無阻。
越無阻P越擔心,他怕T那神出鬼沒般的蜘蛛雷,他小時候看過一部叫《地雷戰》的愛國主義教育電影,裏麵五花八門的地雷讓他印象深刻,童年的陰影一直記憶猶新揮之不去。他有被別的T用三顆雷搞掉二十四隻叉叉的記錄,該記錄創紀錄的在吉尼斯世界紀錄占有一席之地。那場rep後他就被稱作觸雷男,本來這沒什麼,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誰沒被蜘蛛雷砸過場子?但是在普通話普及不甚標準少男少女普遍早熟想象力特別是某些方麵的知識普遍豐富的地區聽音譯很容易把觸雷男理解成處類男,這是一個以二十一世紀標準衡量有些羞辱性的詞彙,特別是對一個法定界限上的成年男性。如果這個成年男性家世不錯麵貌可以還打的一手好星際,那甚至會讓人聯想到該成年男性某些功能是不是有些欠缺或者是不是有斷臂思想等進一步少兒不宜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