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杯看到了對手的調遣,他猜測出對方或將行動,三色杯全神戒備。
白洪普分兩隊從基地中走出。三色杯派小叮當冒死探哨,在被白洪普擊落前,三色杯摸清了他的兵力。
以光明聖堂為主力的小隊從中路殺出,另一隊龍騎帶隊的人馬直奔自己一個滿負荷的副礦。
三色杯一陣恍惚,tiger這招果然狠辣。
白洪普正麵以少量兵力誘敵,引誘三色杯和他決戰。
任何人看到數量少於自己主力的對方人馬時,都會忍不住出兵的。如果自己不是廢了一個小叮當換來的情報,三色杯想自己也會抓住機會吃掉對手這波兵。三色杯知道,如果自己貿然出手,對方埋伏在後軍的光明聖堂必將讓自己損失慘重,即便能全部格殺對方人馬,殘部恐怕也無力繼續作戰。
這還隻是一支用來誘敵的部隊,對方另一批主力會趁機遠征自己的副礦,缺兵少將的副礦屆時將無力抵擋,結局就是自己的兵力和經濟雙滑坡。
三色杯冷笑:很好的計謀,如果一般的選手,恐怕就上當了,隻可惜你遇到了專業隨機應變的天神。
三色杯咬牙切齒,發狠要給tiger點顏色看看,他派王牌軍去支援副礦,自留叉叉禦敵,叉叉是神族唯一移動高速的肉搏兵種,價格便宜量又足,用來衝擊光明聖堂最合適不過。
成蕊拍手叫絕,韓薇滿麵紅光。
瘦胡子嘿了一聲後,不再說話。
另一個衣冠楚楚的日本人問:“馬先生,你不是說他要襲擊這裏?怎麼隻派了這麼點人來?”
馬斌說:“襲是襲,取是取,襲不一定非要取啊。”
瘦胡子說:“‘襲’而不取……用鏡像調動阿三防守重心,佯攻副礦,實則攻取別處。光明聖堂的複製,玄機深藏。”
沉默了片刻後,他又感歎:“難怪成蕊能屢屢轉危為安,她找的對練竟是這等狡詐的人物,隻是他怎麼會沒加入職業俱樂部?”
馬斌說:“職業選手注重成績,輕易不敢創新,所以反而不如一般的業餘人士多是天馬行空奇思妙想。”
瘦胡子點頭。
三色杯神色震動,他盡遣主力狙擊白洪普的遠征軍,卻沒料到對手如此不堪一擊,被他輕而易舉就擊潰了。
而在地圖中央,白洪普卻是長驅直入,三色杯準備伏擊對方聖堂的叉叉軍團在出擊時遭遇了龍騎叉叉的迎頭痛擊,沒來得及跑就全被打成青煙。三色杯意識到自己中了tiger的調虎離山計,但他無可奈何,隻能眼睜睜看著一處礦區失守。
被tiger幻象折磨的疲於奔命地三色杯決心造仲裁。
由戰略防禦轉為戰略反擊的白洪普依然不攻。
曲逸對韓薇的見解佩服的五體投地,她問:薇姐,tiger這種打法,創造了一種流派呀,有沒有破解的辦法?
韓薇想起了小時候看到過的一個故事,她問曲逸:你知道周宣王嗎?
曲逸:我看過一點曆史,薇姐說的是那個喜歡鬥雞的君王?
韓薇:不是君王,是替君王養鬥雞的飼養員同誌,名叫紀渻子。
曲逸:這個我知道,紀渻子是一個有名的鬥雞專家,被命去負責飼養鬥雞。十天後,宣王催問道:“訓練成了嗎?”紀渻子說:“還不行,它一看見別的雞,或聽到別的雞叫,就躍躍欲試。”又過了十天,宣王問訓練好了沒有,紀渻子說:“還不行,心神還相當活躍,火氣還沒有消退。”再過了十天,宣王又說道:“怎麼樣?難道還沒訓練好嗎?”紀渻子說:“現在差不多了,驕氣沒有了,心神也安定了,雖然別的雞叫,它也好名象沒有聽到似的,毫無所應,不論遇見什麼突然的情況它都不動、不驚,看起來真象木雞一樣。這樣的鬥雞,才算訓練到家了,別的鬥雞一看見它,準會轉身就逃,鬥也不敢鬥。”宣王於是去看雞的情況,果然呆若木雞,不為外麵光亮聲音所動,可是它的精神凝聚在內,別的雞都不敢和它應戰,還沒有交手就都掉頭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