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趟北都一醫,給唐飛針灸之後,回到別墅的吃過了飯,薑峰來到臥室,一進去就發現房間裏麵少了一樣東西,那就是之前想要他雙手的“生死判官”李逢龍留下來的開山刀。
“這又有人要送錢來了嗎?”
薑峰淡淡一笑,他真心的想證明一下自己不是財迷,不過有人要送錢的話,他要將“財神爺”都拒之門外的話,這有些不講究禮數了吧?
想要神不知鬼不覺撬門別鎖的將開山刀拿回去,那薑峰肯定是不能同意的。
在沒有經過房間主人的授意下就私自進入到別人房間裏,這不是等於偷盜嗎,這也太不將他薑峰放在眼裏了吧?對於這種行為薑峰隻想說,犯了錯誤就得接受應有的懲罰!
老城區,三層的小洋樓裏麵,一樓大廳,李逢龍正在抓耳撓腮,坐立不安的渾身抓撓著,盡管他竭盡全力的忍耐著那無時無刻從身體各處傳來的癢癢的感覺,但是,實在是太癢了,這種癢好像是從骨子裏,血液中滲透出來的一樣,讓人無法承受。
“耆老,文皇後救我!”
李逢龍想用疼痛來緩解癢癢的感覺,拿著一把匕首照著自己的胳膊刺了一下。不過,這種鑽心的疼痛也無法掩蓋住無時無刻侵擾的癢癢感。他有一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哦,應該是癢不欲生。
他此刻真有一種想法,一頭撞死!
二樓的樓梯口,穿著千層底布鞋的耆老站在那裏,向著樓下看了一眼,說道:“文竹,這個薑峰果然非池中之物。沒想到他還有這樣一手!”
“哼。有點意思,我也是小看他了。”
文皇後輕哼了一聲,說道:“不過,這事兒也怨不得薑峰,李逢龍也真是給我丟臉,竟然選擇偷,他想拿回開山刀就不能光明正大嗎?非得用這種方法,中了薑峰的計謀也是活該!”
“是,李逢龍確實是活該,丟了你的臉,不過,也不能讓他這樣癢癢下去吧,畢竟李逢龍這麼幾年沒有功勞,也算有苦勞的。文皇後你大人大量的這事兒就過去吧。”耆老幫著李逢龍求情的說道。
“去吧。去找薑峰,看他什麼意思!”文皇後擺了擺手,手中的金剛菩提子輕微的撞擊在一起,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好。我這就去辦這件事。”耆老從二樓走下來。李逢龍就道:“耆老,救救我。是我不對,我不該擅自去拿回開山刀,可是我想給我自己爭回個麵子,生死判官的開山刀可是從來不離身的。”
“拿刀並沒有什麼過錯,隻是你選擇的方式錯了。而且,大錯特錯的是,人家在刀上做了手腳,你竟然不知道。”
耆老搖了搖頭,說道:“行了,這件事,文皇後不怪罪了。我這就去找薑峰,看看他如何才能給你解藥。”
“多謝,耆老!”
“在忍耐一會吧。這也算是給你一個教訓,讓你張長記性。”
耆老大步的走了出去。對於李逢龍身上癢癢的問題,他是知道一二的,江湖上有一種叫做癢癢粉的東西,這種粉末一旦是接觸到了皮膚,就會癢,一直的癢下去,沒有解藥那麼隻能是等著一點點的癢癢分的作用揮發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