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切靠緣份
何必癡心愛著一個人
最怕藕斷絲連難舍難分
多少黎明又黃昏
就算是不再流傷心淚
還有魂縈夢牽的深夜
那些欲走還留一往情深
都已無從悔恨
早知道愛會這樣傷人
情會如此難枕
當初何必太認真
早明白夢裏不能長久
相思不如回頭
如今何必怨離分
除非是當作遊戲一場
紅塵任他淒涼
誰能斷了這情份
除非把真心放在一旁
今生隨緣聚散
無怨無悔有幾人
……
是啊,何必,何必癡心愛著一個人,到頭來傷害的永遠是自己。
他現在已經徹底迷失了,他知道自己應該振作起來,為父母報仇,為自己可笑的十多年的人生報仇。可是他隻要一想到慕小雅,就心痛的難以呼吸,甚至想要放下仇恨。
現在的自己一定是瘋了……
“酒,西諾,給我拿酒來,西諾……西諾!”
西諾聞聲,迅速推開門走了進來,滿地的空酒瓶震驚了西諾,“老大,你到底喝了多少啊?!”
“嗬嗬,西諾,我要喝酒,你也來陪我喝一杯吧。”
西諾扶起早已癱坐在地上的司爵,“老大,你喝的太多了,真的不能再喝了。”
司爵一把推開西諾,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我沒喝多,我很清醒,你繼續給我去拿酒來,我們哥兩個好好喝一杯,不對,把西澤那家夥也叫過來,我們哥仨好好喝一杯。”
“老大,您真的不能再喝了,我們先回屋休息一下吧。”
司爵把身體的整個重量全部壓在西諾身上,醉洶洶的問,“西,西諾,你說,愛情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啊?”
“老大,我不知道啊,說來也慚愧,我這麼大了,都沒談過一次戀愛。你知道的,我有嚴重的潔癖,所以就連和她們逢場作戲都覺得惡心。”
司爵傻嗬嗬的笑了,“我覺得啊,這玩意一定是毒藥,要不然我怎麼會這麼難受呢。”
西諾無奈的歎了口氣,“老大,我先扶你回房吧。”
費了好大的功夫,好說歹說,西諾才把司爵弄會房間,“老大,我去幫你放洗澡水,你先洗個熱水澡,乖乖在這兒等我啊。”
司爵也不知道聽到了沒有,煩躁的扯著衣服,“好,好難受。”
哎,喝了那麼多酒,能不難受嗎?看了老大這副模樣,他今後可得離愛情這東西遠點,免得玩火自焚。
放好洗澡手,西諾小心的扶起司爵,“老大,來,我扶你去泡澡。小心點。”司爵猛地抽搐了一下,西諾一扭頭,正看見他鼓著嘴,馬一副馬上就要吐了的模樣,結結巴巴的大喊,“老大,你可再稍微堅持幾秒啊,就幾秒,千萬別吐啊,求你了,老大。”
老天爺並沒有聽到西諾的哀求,或許聽到了也不想予以理會,“嘔~嘔~”身上的惡臭告訴他這不是在做夢,西諾機械的低下頭,果然,白襯衫已經報廢了,上麵全部都是司爵吐出來的穢*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西諾崩潰的大喊,他的潔癖已經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別說是這些穢*物了,就是一點點髒東西他都不能忍受。
偏偏司爵吐完了之後好像沒事人一樣靠在西諾的肩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西諾的牙齒被自己咬的咯嘣咯嘣的,“老大!你居然吐我一身!真是氣死我了!”
動作粗魯的把司爵扔到浴缸裏,自己身上的味道快要讓他暈過去了,崩潰的脫下衣服,扔到垃圾桶裏,“不行,果然還是好難受,我得趕緊去洗個澡。”
飛似的衝下一樓,身上的那個味兒他已經忍無可忍了!
剛剛回來的西澤恰好看到西諾赤裸著上身衝回房間,不禁有些狐疑,“這是怎麼了?”
西諾把自己洗了四次,又在身上噴滿了香水,這才從浴室走了出來,西澤早已在他的房間裏恭候多時了,看到西諾濕答答的走出來,忍不住開了個玩笑,“怎麼洗了這麼久?難不成被玷汙了?”
西諾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這房子裏就隻有我和老大兩個人,誰玷汙我!”
西澤意味深長的說,“就你們兩個人啊?”
“收起你那惡心的眼神,是老大喝多了,吐了我一身,你知道的我有潔癖,那個味道實在太難以忍受了,我才衝回來洗澡的。。”
給自己倒了杯水潤了潤嗓子,“怎麼樣?歐陽家主你安撫好了沒有啊?”
“那個老家夥,就隻在乎她的孫女,頑固的很。老大又把大小姐弄成那樣,那老東西非要討個說法,要不是他還有用,我早就弄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