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表白
朱琴對塗錢帑的一番道白——塗錢帑想為塗馭球開追悼會朱琴犯難——塗錢帑決定組織人馬請願
朱琴淡談一笑,說:“別懵我了,我不是傻子,我與馭球生活了二十餘年。當初,我們的婚姻遭到父親的強烈反對,甚至我義無反顧地與父母斷絕關係,硬是嫁給了他這個鄉巴佬。結婚頭幾年,我們夫妻倆倒也恩恩愛愛。可後來隨著他官位的升遷。他在外的應酬也多了,陪我的時間也少了。我時常想,丈夫,丈夫,一丈之內才是自己的老公,他是官場中人,自然有許多事要去應付,做妻子的不應拖他的後腿。因此,他幾個晚上不回來隻要給我打個電話,我就絕無怨言。後來我聽到一些關於他在外尋花問柳的傳聞,起初我將信將疑,但隨著這幾年我們夫妻生活的減少,我真信了,我們連續幾個月也沒有一次,有時我主動,他總是懊喪地把我推向一邊,說是累了沒性致。這以後他幹脆就在小房間睡,碰也不碰我,長期以來我獨守空房,忍受著長夜漫漫的寂寞。為了排遣生理需要,她自己偷偷地到性用品商店買了一個電動陽具用以自慰。說實在的,我身邊的追求者也不少,其中也不泛官場中的姣姣者,但我絲毫不敢為之動心,因為我要堅守著市長夫人的貞潔。可是你知道嗎,就在不久前,我在他的房間發現一個筆記本,筆記本裏夾著100多根陰毛,每根陰毛旁還用英文字母代替記錄著女人的名字,他已成為一個名符其實的性變態狂。”
聽了朱琴的一番表白,不由得讓久經風月場的塗錢帑也感到震驚。他喝了一口涼茶,說道:“人都不在了,說這些也沒有意思了。”
“哈哈哈哈”朱琴有些顛狂的笑了起來,她立刻又回到現實中來,說道:“是呀,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呢?”
塗錢帑說:“嫂子,哥都去世快一個月了,還沒開個追悼會,昨晚我做了個夢,哥站在我的床頭一直在譴責我。說還沒為他下葬我們會遭報應的。”
朱琴滿麵愁容地說:“錢帑呀,你真糊塗,你哥死得不明不白,還沒個結論,現在他的屍體還躺在市公安局的解剖室裏,我們誰也見不著。這個追悼會總不能到市公安局去開吧?”
“我已經想好了。”塗錢帑說:“明天,我要召集一些人去市公安局請願,要他們立即把我哥的遺體交出來,轉運到殯儀館。馬上為我哥開追悼會。”
“要是他們不答應怎辦?”朱琴問道。
“我就組織人馬去搶!”塗錢帑目露凶光說:“把事鬧大點,我就不信他省市領導能坐得住?”
朱琴說:“你可不要胡來,你就是把屍體搶出來了又怎樣?馭球是市領導幹部,市委市政府不出麵,你為他開追悼會,誰還敢來參加呀?悼詞怎麼寫?對他的一生作何評價?誰來為他致悼詞?這些事都沒著落,這追悼會開得了嗎?,到時沒有人來,啟不讓人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