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就是這隻烏龜,帶著一大群凶獸,差點把他、穀雨通、葬夜和於狂生四個人,一網打盡,還在他身上留下了傷痕,至今都未曾消除。
季冬青是個記仇的人,被這麼坑了一次,命都差點丟了,自然對小玄龜很不待見,小玄龜自稱霸下,他就偏偏要叫它小烏龜。
“不是我不想出手,而是我們沒有可以抵禦陣法的力量。”於狂生回答道。
能夠用小須彌封界陣封印的地方,價值之大可以想象,陣法破解在即,他們也很迫不及待,恨不得一起幫忙,盡快將陣法破掉。
但隻可惜,有心無力。
以柔克剛,說得容易,想要真正做到卻很難,尤其是小須彌封界陣的力量,至聖磅礴,可不是什麼“柔”的力量都能夠克製的。
秦風的水火混元之力是一種,季冬青和穀雨通的戰魂,一龍一虎,剛好可以借助秘法的幫助,龍虎相濟,也勉強可以以柔克剛。
其他人就很難做到了。
論境界,論力量,他們都不會比季冬青和穀雨通差,麵對小須彌封界陣卻隻能幹瞪眼,毫無辦法。
“少說這些虛的,我們可不想破解陣法後,卻被你們搶先進入。”季冬青搖頭。
他不是笨蛋,大家都想要進洞窟,隻是被陣法擋住,現在他們有了破陣的籌碼,自然要合理利用了。
要不然,累死累活破掉了陣法,到時候戰力消耗嚴重,反而被群起而圍攻,那就得不償失了。
於狂生、葬夜和凶獸,若是不想出手,至少得付出合理的代價。
“有什麼條件直說?”葬夜道。
他站在焚雲宗的弟子前麵,一身赤紅,身上像有無形的火焰在燃燒,但是人很安靜,氣度沉穩。
“我也不獅子大開口,破解陣法是一件苦力活,我們不可能為你們作嫁衣裳,所以陣法破解後,必須等到我們恢複巔峰狀態,才能開始探索。在此期間,你們必須發誓,不得妄動。”季冬青說道。
“好!”於狂生、葬夜想了想,最終回答道。
不可否認,他們確實有過想要趁陣法破解的時候,將季冬青和穀雨通斬殺當場的打算。
別看大家現在有說有笑,甚至還會友好切磋,但三大宗門之間,本來就是互相競爭,私底下你死我活,真要撕破臉皮了,他們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擊殺季冬青和穀雨通的機會。
隻是相比於遺址,擊殺季冬青和穀雨通就不是多麼重要了,這個輕重他們還是分得清楚的。
“喂,那邊的小烏龜呢?”季冬青拿眼睛斜視小玄龜。
“可惡,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本殿下是霸下,龍子霸下,要不然你也可以稱呼我玄蒼,本殿下可是有名字的!”小玄龜伸長了脖子怒吼,黝黑的爪子輕輕一撥拉,從黃金虎獸頭上扯下一撮毛發,顯然是被季冬青氣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