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馬,老子好心好意的跟你說話,你竟然表現得比老子還要猖狂了!我看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煩了。”王奎被張複那個囂張的樣子給氣壞了,自從做了林豪的保鏢以後,還沒有人敢這麼和他說過話,更沒有人敢對他動手動腳,現在被張複這樣藐視,他要是還忍得住就不會做走狗了。
他大吼了一聲,舉起拳頭便狠狠的向著張複那張俊美的臉蛋砸了過去,想給張複來一個臉上開花,他知道這個家夥都是靠這張招蜂惹蝶的臉在混飯吃,隻要把這張臉給砸爛了,謝瑩也就不會跟他走了。
張複看著王奎的拳頭慢慢的向著自己的腦袋伸了過來,知道這樣的人不給他一點厲害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當下就順手一拳砸了過去。
王奎一見自己的拳頭已經打到這個家夥的麵門了,而這小子似乎被自己的拳頭給嚇呆了,連動都不動一下,就連閃躲都忘記了,臉上也就開始獰笑了起來。仿佛已經看到這個家夥被自己這一拳打得滿麵鮮血飛濺、牙齒與鼻子同時崩塌的慘景。
王奎還真沒有想到這個家夥會被自己嚇成了這樣,看來自己在濱海大學的名氣是越來越響亮了,他肯定這個家夥是受不了自己這一拳的,這一拳下去就是一塊青磚也會被打碎,就不要說這隻是一張血肉凝成的臉了。
雖然這幾年做了林豪的保鏢以後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但他的武功可是一點也沒有落下,因為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能不能在林家呆下去,就要看手裏的拳頭夠不夠硬。隻不過就在他的拳頭要擊到張複的臉的時候,異變發生了,他忽然發現,一直不動的張複居然舉起了手擋向自己的拳頭。
王奎不由的冷笑了一下,心裏道;“你這個時候才出拳已經晚了,老子的拳頭就要到你臉上了,就算你用手擋一下,這一拳下去依然還是能把你的那張粉臉打得牙血四濺的!”隻不過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就在他的拳頭眼看就要砸到張複的臉上的時候,一陣疼到了極致的痛苦從拳頭上傳到了心底,嘴裏也控製不住的慘叫了起來。
“哇!”那聲慘叫比殺豬的聲音還要慘烈多了,王奎的左手握著自己的右手啊那裏使勁的蹦跳了起來,他感覺自己的拳頭像是擊到了一跟筆直的鐵釘上一般,整個拳頭都被長釘給刺穿了,一股錐心的刺痛不斷的從他的手上傳到他的大腦神經,然後遍及全身。
張複做保安的時候其實沒有多少事情可以做,百無聊賴的時候就用鐵釘練暗器,現在他的鐵釘想要打到什麼地方就可以打到什麼地方,現在有了一身不錯的內功,就更加得心應手了,望著如同殺豬般嚎叫著亂跳的王奎,張複的眼角浮起一絲淡淡的冷意,如果不是因為這裏是學校,而且還是在眾目藈藈之下,而且自己也不想多事的話,就憑他剛才罵的那一句話,這個家夥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