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的另兩個身份一個是軍務部少將副部長,第二個身份是公安部副部長,都是正軍級。當然,這事還需保密,一般不對外人說的。這是因為他不喜歡在軍中任職,不喜歡給別人敬禮,他一般隻掛個虛銜。平時不管事,隻是在有特殊任務時,他才偶爾出動一下。但在我們特勤內部,他的職位是無可置疑的,因為好多事是離不開他的,如果沒有他領頭,就會要付出幾倍的犧牲。這是無人可以替代的。
還有一件事要和你說一下,這次解決臨海市趙家家的事,是否讓你參與,韓老的意思是還得張將軍認可才行。因為趙家的事不能用官方的性質去處理,是以張將軍帶頭以江湖人的身份去解決趙家的問題。
畢竟國家的特殊機構出麵去調停趙家的私人恩怨,不但會浪費國家的資源,而且有伸手過界的嫌疑。你別以為我們特勤就無所不能,實際上掣肘不少。軍委有派駐專門的監督機構在監督著,中央也有專門的部門在監察著。而趙家這樣的事本來就是公安局的事,隻是這事公安局很難處理好,才由我們特勤出手,以江湖恩怨的方式來解決。當然,在牽扯到某些利益方麵,我們還是要用官方的力量,比如趙月交友廣泛,估計京城應該有人在背後撐腰。市裏也有很多高官是他的朋友,這就要動用特勤的力量來協調了。
所以,這次的事就全權交給了張將軍,因為他的身份是保密的,由他出麵以私人身份解決是最好的選擇。我則是他的副手,調什麼兵,遣什麼將都由他指定。他的話出來就是軍令,任何參與行動的特勤隊員都不得違抗。否則,將受到特勤軍法的嚴厲懲處。”慕容天一臉嚴肅的說道。
“是,局長,我記住了。張將軍,我請求參與這次調停趙家私人恩怨的任務。”鄧凱當然是絕對不願放過這個機會的。
張複想了一會才說道;我們這一次的主要任務是來抓濱海市逃亡來臨海的趙洪和他的弟弟,還有趙洪的師父,他們很有可能會來投奔趙月,我知道那些武林世家的事都是很敏感的,就請示了一下韓老。韓老聽了就要我教訓一下趙月,因為趙月在臨海市結黨營私,在暗中賄賂了很多的高官,在臨海市胡作非為,為了獨吞趙家的財產,還把他的一個弟弟趕走了,那個弟弟在韓老那裏把趙月的情況報告了韓老,韓老這才要我來懲罰一下趙月的。韓老既然讓你知道了這些事,當然也有叫你參加的意思。我也就隻有點頭了。他表麵上好像把主動權全交給了我,實際上我還不是他們手裏的一個木偶,這個老家夥還真會玩。我們弄點外快他都要抽什麼管理費。還真是雁過都要拔毛。”張複沒好氣的罵出聲了。
鄧凱和張雄他們幾個都不敢吭聲,而且就是聽見了都要裝作沒有聽到,因為也就張複一個人敢罵,就是慕容天都不敢罵,其他人要是罵出來那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不過他們也暗自震驚,想不到張複竟然連韓老也敢罵。
“嗬嗬,那老頭就是那樣子,整天把我們玩來玩去的。不過說到雁過拔毛的事老弟可要說你了,上次的事你可是做得有些不地道,他們都分到不少,就我一個人一毛錢都沒有,都是你的兄弟,你卻厚此薄彼,現在我的口袋可是布撞布了!”
張複有些不好意思的幹笑了一聲道:“兄弟,你的身份特殊,這樣誇國的事你是不能出麵的,堂堂中央警衛局的局長去國外掛名領獎金成何體統?你也不敢掛這個名是不是?而且你一個月兩三萬塊錢,也沒有你說的那麼窮吧?你要那些一個月一兩千的怎麼活?”
張複的鬼名堂多的是,轉眼間反將了慕容天一軍,氣得慕容天眉毛一豎道;“跟你一起去的都賺了三百萬啊,老子要幹十多年,還要不吃不喝才能賺那麼多,罵了隔壁,老子不幹這破局長都合算啊,至於說到花錢,我們兄弟哪個又是小家子氣的人?京城可是花花世界,高級飯店去逛一趟出來就要大幾千的。晚上高檔娛樂場所再轉悠一圈子又得去大幾千。我總不能搬出這破局長身份硬壓著人家埋單是不是?再說,那也不是我的性格。加上喜歡弄些小玩意兒,這些錢就像紙片一樣的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