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隻怕是另有打算吧,不然的話,怎麼會丟了一個縣的主官去換組織部常務副部長一職,明擺著是吃了大虧。即便是聽說柯南跟雲蕾有些不清不楚的,但柯南是一梟雄,怎麼可能犯下如此糊塗的事。這裏麵的差別太大了。”張複冷哼了一聲道。
“我也隱隱的感覺到了,當天晚上我跟鄭司令,周明三人商量了一下,覺得相當的詭異。市委組織部的康文本來就是柯南的忠實跟班,組織部已經牢牢被他抓在了手中,在人事上也得心應手,何必再插進去一個雲蕾,還真有點浪費職位的嫌疑。”於海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的納悶著。
“最近你們難道沒聽到什麼傳言?”張複問道。
“聽見了,說你要拍屁股走人了。這個我是不怎麼相信的,不過這三個月已經過去一半了,但一二八慘案一點消息都沒有。我看你挪個地方也許更好。”於海居然講出這話來,顯然是有些動搖了。
“哼!脫了警服我也會把這個案子辦到底的,你跟李市長和鄭司令打個招呼,我張複做事是有始有終的。”張複有些火了,口氣重了不少。沉吟了一會兒又說道,“要不這樣,晚上我們再再勾通一下。”
“行!”於海回答得幹脆,他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其實你暫時離開也未嚐不是件好事。難道你真想等到時間到了脫警服?那是很不明智的。你可以先去省裏某部門轉悠一圈,比如公安廳或者省政法委都行,過得一年二年風聲小了,你再殺回來也行。這也是一種戰術,也不丟臉,到時你把案子破了,照樣掙回了麵子。”
於海是韓老的親戚,知道韓老很看重張複,所以,對張複倒是發自內心的關心。
“不必說了,我說過,我決定的事絕不會更改。現在期限還沒到,你就打退堂鼓,很有點擾亂軍心的嫌疑哦。我的信心可是很大的,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
“經你這麼一說,我倒有點眉目了。我覺得柯南看上了你那個位置,到時把康文調整到政法委去接替你的位置,而雲蕾不是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接替組織部長一職了?”於海笑著道。
張複想了一會才說道;“我也有這種想法,不過,相信老柯同誌會大大失望的。隻是如果柯南跟李雄結成聯盟,那以後這市常委會根本就沒有我們說話的機會了,一二把手聯手,誰能抗衡?這事倒真有些難辦了。”
“有這種可能,不過,我覺得應該不會長久,他們的聯盟隻是暫時性的,也許就僅此一次。李雄隻不過是抓住了這次機會要挾了柯南一次而已。因為可南的權力欲望特別的強烈。不但人事權一把抓了,而且,就是李雄的市政府他也在暗中插手,上次雲蕾當財政局長就卡得他相當的厲害,他應該不會忘記前車之鑒。而且柯南是絕不願意看到李雄漸漸坐大的,而李雄也不願意被柯南全麵操控的。柯南帶給李雄的恥辱,他也是絕不會忘了的。不過我們也得時時聯係一下李雄,交流交流加深感情才對。”於海意味深長的說道。
張複笑著道;我才不管他們的權力鬥爭,隻要不阻攔我破案就行,誰阻攔我,我就給他好看。不過,有些事想不攪和在一起都難。比如雲蕾在阻攔破案,不給我錢,牛文玩陰手,這些人的職位安排就相當關鍵了。所以,想要做到獨立辦案也是不可能的。也就隻有跟他們鬥一下了。
第二天上午,李強和田飛一行人到了衡山一建,在總經理戴軍還沒反應過來時立即帶走了,勞斯萊斯車也一同開到了市局。
回到局裏以後張複就立即突擊審訊,範林和張梅在審訊室外麵看到戴軍後;立即錄了口供報案,當然,時間是記在昨天晚上了。
戴軍先是嘴硬,硬是閉嘴不承認毆打了範峰夫妻,不過,李強可不是好相與的,這廝是從特勤過來的,特勤的人審問起人來就不跟公安局的人一樣了,是沒有什麼束縛的,什麼陰的狠的辣的酸的他全會玩。而且懂得整人的法子和人的害怕心理,他關起門來一折騰,就連一旁的田飛都看得是心驚肉跳的。
李強最厲害的陰招就是能根據人的關節和骨絡情況把你的骨頭拆散開來,實際上就是人為的脫臼。單是一處脫臼就能痛死人,要是全身都脫臼那是一種什麼狀況?田飛看得頭上都冒出了冷汗,首當其衝的戴軍那個難受的程度就不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