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突然看著眼前的呂霜陌生起來,她依舊那麼漂亮那麼成熟,隻是我發現自己一點都不了解他,仿佛她的感情經曆裏有過令她傷透的疤。所以她才對我要倍加珍惜一般。
但我自從見她第一眼起,便把她列為我可“托付終身”的女神。那愛她會猶豫嗎,但我還是遲疑的點點頭,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好久沒在地攤上吃這麼好吃的水煮串了,不,是好幾年了。”她突然說,然後吃得津津有味。
“你若想吃,我天天陪你。”我說。
你若天天陪我,什麼都好吃。”她說得並不矯情,確實滿腹真情。此時我突然忘了我們到底是誰在追誰。
我一把摟過她吻了她足足一分鍾,直到賣串的大姨過來收盤子。
我看著她滿嘴的辣椒油,她看著我滿臉的辣椒油
“感覺怎麼樣?”我挑著眉像個流氓一樣問她。
“辣椒有點辣。”她說。
我們都笑了。
我拉著她的手,搖來搖去,帶她有過一天又一條或繁華或落寞的街,我給她講著我們宿舍的奇聞異事,逗得她笑個不停。
我多麼就想這樣一直走下去,不管此生如這條條街一樣是落寞還是繁華,我們都執手不離。
我們最終還是走回了小店,天已經很晚了,這小城的路燈都已經熄了。沒有車,沒有人,隻有一輪月幾顆星。
“累嗎?”我問她。
她搖搖頭。
“回去早點睡吧,明天正好沒課,陪你去把車取回來。”我其實是想一起去店裏睡的,不過還是我突然感覺太快的愛情在也總是離得太快,忍一時而美終生的事還是最劃算的。
“嗯,你也早點回去睡吧,明天我在店裏等你。”她說。
“好吧,舍不得你怎麼辦。”我壞壞的說。
她卻把我抱得很緊,把頭依偎在我的懷裏,久久不鬆開。我輕撫她的秀發,卻像是安慰一個受傷的孩子。
臨走我又吻一下“感覺怎麼樣?”
“不大辣了,但像臭豆腐。”她說。
我哈了口氣在手裏自己聞了聞,我還是趕緊走吧,太丟人了。
她看著我“落荒而逃”的很開心。衝我招手,我三不一回頭五步一停留的回去了。
回來的路上路過遇見了剛在自習室出來的二哥。
“二哥你也忒用功了吧,我還以為忽然又回高中了呢。”我衝他嚷嚷。
“弄了兩道數學題可難,剛剛才解出來。”王二憨笑些說。
“數學題?嗷~我懂。”我想起二哥說發春的時候就解數學題的情景,一個嗷字千轉了那麼百回。
“靠,想哪去了,是真的數學題,要不我給你講講?”二哥很誠懇的說。
“饒了我吧二哥,我是學渣,老師都沒這麼懲罰過我。”我說,二哥就是喜歡給人講題
平時說話慢吞吞的,傻乎乎的,但是講起題來那可是頭頭是道,慷慨陳詞。最狠的一次跑到人家物理係講數學題去了,差點讓人打出來。
“算了,也是,給你講了你也聽不懂。根本不是一檔次。”二哥驕傲地說。
“對了,你這麼晚才回來不會跟你小店裏的姑姑約會去了吧。”二哥突然說。
猜的,還是真得知道,二哥平時這麼不通世俗的高人都知道了?我有點蒙了。
“啊,我們在一起了。”我說了,反正早晚知道。
“哦。”我曾想過二哥會有的百十中不同的反應,沒想到確實一句沒有任何情緒的哦字,這怎麼能夠襯托我內心需要得到羨慕和祝福的美好心情,二哥真是個書呆子,冷殺手,我憤恨地想。
“漁,你覺得什麼是愛?”二哥突然問這個。難道是唐僧取經,是經都要?
要是平時我定會想出百十句華麗高貴的詞語來講述對於愛的闡述,而此時我隻說一句話“日夜想著便是愛了。”
此時已經到了宿舍門前,我們輕輕推門進去,重重把門關上。
“誰啊?”
“這剛睡著,不能小點聲啊?”
“我擦,才回來,來我床上大戰三百回合。”
有舍友的地方就會有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