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下午沒事,要不然我們就現在去吧。”蘇燦說道。
“真的?’鄒曉庭眼睛睜的很大,驚喜的問道。
“要是你現在能站的穩的話。”蘇燦看著鄒曉庭有些醉態,不確定的說道。
“我沒事,真的沒事。”鄒曉庭擺了擺手,身子站的很直,一臉肯定的說道。
“你們兩個別在這裏肉麻了,要去就趕緊的磨嘰啥呢?”湯迪在一旁幽幽的說道。
“那行,你一個人先回去吧。”蘇燦笑著說道。
“要不然你和我們一起去?”鄒曉庭想了想說道,她還是不放心湯迪一個人回去的。
“算了,言不由衷的,我先走了。”湯迪向他們招了招手,然後回家去了。
“這個湯迪可真特別呢。”鄒曉庭望著湯迪離去的背影,感歎道。
“要是任何人生在他那種家庭,想不特別都難。”蘇燦說道,看來抽個時間該把湯迪送回去了,不然他家那位該著急了。
“他那種家庭?他家庭是怎樣的?”鄒曉庭好奇的問道。
“你還是不要知道的為好,我們走吧。”蘇燦說道。
“噢,我們還是坐公交車去學校吧。”鄒曉庭沒有追問下去,說道。
坐在47路公交車上,鄒曉庭找了個靠近窗戶的位置坐了下來,陽光剛好透過玻璃照射在身上,很是溫暖,可是是酒勁上來了,也可能是難得有這麼安詳,鄒曉庭不知不覺的靠在蘇燦的肩上睡著了。蘇燦看著安然入睡的鄒曉庭,手輕輕的順了順飄在她臉上的頭發,這丫頭還是喜歡在公交車上睡覺呢,鄒曉庭那個時候常常說,在公交車上打瞌睡是一件很愜意的事情,不用擔心會睡過站,因為蘇燦會知道叫醒她的。
“下車了,快到了。”蘇燦推了推鄒曉庭,輕聲喊道。
“這麼快啊?”鄒曉庭醒後拍了怕還在打嗬欠的嘴巴,看了看窗邊說道。
下了車,過了天橋,左拐進去十幾米就是蘇燦他們以前的學校了。校門外掛著“錦城市第十二中學”的牌匾,因為是周末,並沒有多少的學生出入,蘇燦站在校門外,看著有幾個男生抱著籃球有說有笑的走過他的身旁,一時感慨萬千,那個時候自己也和他們一樣吧,無憂無慮,和幾個要好的朋友打一場籃球就很開心,很滿足。不是現在社會的那些現實物質能比的。
“走吧,我們進去走走。”鄒曉庭打斷了蘇燦的沉思,說道。
因為鄒曉庭是這個學校的老師,門衛檢查了證件後放他們進去了。
校園,是樂土,也是圍城。人生中最純真也是最天真的日子都是在學校度過的,這裏沒有現實社會的殘酷,雖然也會麵對考試的壓力。
下午的陽光很溫暖,足球場上的草坪上熙熙攘攘的坐著人,有的坐在一起偷偷的打著撲克,有的人就幹脆躺在草坪上睡覺,還有的就是一男一女的坐著,男生湊到女生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逗的那女生咯咯直笑,男的就趁機揩油惹得那個女生拿著小拳頭敲了敲。
“你是老師,你都不管一管?”蘇燦看到這一幕後說道。
“你讓我怎麼管嘛?你不也是這樣過來的?”鄒曉庭笑著說道。這種角色的轉換讓鄒曉庭覺得很奇妙,想當初自己作為學生那個時候很是害怕老師發現和蘇燦的關係,沒想到自己現在成為老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