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燦看了一眼,搖了搖頭,看著裏麵的人臉上充斥著不同的表情,有押錯注後的惋惜,有贏了錢的喜悅,在蘇燦看來賭錢就是賭命,就如他的工作一樣,無非兩種結果,殺人和人殺,不會存在一絲的僥幸,所以沒實力,沒資本的人進來之後都難逃像魯羽的下場。
馬小達帶著蘇燦和魯羽來到了一個房間。
“馬小達,你小子在外麵敗壞我們‘迅達’的名聲,說我們出老千,我看你小子是活膩了?”一個大概四十歲的人坐在椅子上,看見蘇燦他們走進了,一臉不善的說道。
“羅哥,我可沒這樣說過,你又何必給我帶這麼大一個帽子呢?”馬小達笑著對那人說道。
“哼,不管你說沒說過,賭桌上的事情雙方都是一清二楚的,離桌不認,你今天來是什麼意思?”羅凱說道。
羅凱表麵上是這‘迅達’娛樂城的總經理,其實就是給王建軍看場子的,年輕的時候混跡於澳門,學到了一手不錯的賭術,後來欠了很多的賭債逃回了錦城,王建軍收留了他,讓他壓壓場子。
“沒什麼意思,就是輸了不服氣,想贏回來點而已,難道不行?”蘇燦平靜的回答道。
“行,怎麼不行,不知道你籌碼有沒有帶夠?”羅凱看了蘇燦一眼,沒覺得這個人有什麼過人之處,既然送上門來挨宰,自己也很樂意的接收了。
蘇燦從口袋裏拿出一張支票放在桌子上說道;“這是一張五十萬美元的支票,贏了就是你的,要是我贏了,把魯羽在你們這裏輸的還回來就可以了。”
馬小達雖然知道蘇燦不差錢,可是蘇燦隨手就拿出五十萬美元還是讓馬小達吃了一驚,可是馬小達如果知道蘇燦在‘天譴’都是抓的什麼人的時候可能會更加吃驚,五十萬美元的懸賞都是一個B級通緝犯的賞金而已。
羅凱拿起桌上的支票看了一眼然後遞給身邊的人,那人接過去後認真的看了看說道:“羅哥,支票沒有問題。”然後那人就拿著支票換籌碼去了。
“好,你想怎麼賭?”羅凱笑著說道,五十萬美元,贏了自己可以抽兩成,可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還是按照魯羽他們的賭法吧。”蘇燦說道。
“行,那就還是紮金花,那我們開始?”羅凱做了一個手勢,示意蘇燦坐下。
‘紮金花’,錦城很受歡迎的一種賭錢方式,簡單,刺激,雙方每人發三張牌,看花色,花色不一樣就看順子,對子論大小,可以不用看牌下注,可是對方要是看了牌要跟的話就要翻倍,不僅要靠實力,也要靠膽色和觀察能力。
“你想怎麼玩?他們一起還是一對一?”羅凱透露出自信,這是自己最拿手的,加上派牌的又是自己人,這小子我是吃定了。
“一對一。”蘇燦回答道,教蘇燦賭術的那個人說過,隻要你掌握了自己想要自己的牌的時候,無論什麼樣的賭法都是無所謂的,那個可是在歐洲拿過撲克大賽的賭王頭銜的,被他教出來的蘇燦又豈是羅凱這種人能算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