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床上趟了一會,本想出去走走的,但是還是打消了這個好奇心,自己還是老老實實待在這個房間吧,到了時間就有人送飯進來,自己還是不要到處瞎闖了,反正湯伴天說的明天帶自己去熟悉環境。
蘇燦躺在床上,回想自己這段時間遭遇的事情,是以前敢都不敢想象的,雖然吃得苦比較多點,但是對於他這個年齡段的人來說,回想起來還是感覺很刺激的,接下來就是該好好的努力訓練,然後回去。
“程放天,你可千萬不要被警察抓到了啊。”蘇燦喃喃道。
第二天一覺醒來,蘇燦感覺神清氣爽,身上的酸痛感也消失不見了,這是這幾天自己睡的最踏實的一覺。
蘇燦起來沒過一會,有人就端著早餐進來了。
“快吃,吃完我帶你去見教官。”那人把早餐一放,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蘇燦覺得沒有得罪這個啊?怎麼好像和自己有仇似得,不過也沒在意,應可一聲就吃起來了。
“哼,一個新人,訓練暈倒了居然還有資格要人伺候。”那人嘀咕一句說道。
“怎麼,以前沒有這樣的事發生麼?”蘇燦看著眼前這個年紀比自己大不了多少歲的人說道。
“你說呢,不然我會這樣對你擺臉色?”那人是很坦誠,嘟著嘴大方的說出心裏的不滿。
這人名叫傑米,來至英國,到‘天譴’也才沒多長時間,想當初自己首次訓練的時候受了傷都沒享受到這種待遇,況且本來早上該自己去上最喜歡的射擊課程的,沒想到臨時安排他給蘇燦送飯來,自然不會給蘇燦好臉色看。
“那就不好意思了。”蘇燦麵對傑米這麼坦誠,也歉意的笑了笑,難怪他們說軍營裏是沒有勾心鬥角的,有什麼不滿直接說出來,不會憋在心裏。
“別不好意思,下次輪到你照顧我就好了。”傑米說道。
“行,隻要你願意躺在病床上。”蘇燦說道。
“哼,不和你扯了,快吃吧。”傑米說道。
“我叫蘇燦,十八歲,你呢?”蘇燦對這個和年紀相差不大的人升起交朋友的念頭。
“我叫傑米,比你大,今天十九歲,目前在新人一組,以後我罩著你,對了,你呢?在哪個小組。”傑米說道。
“我?我昨天才來的,還不知道呢。”蘇燦之前就好像聽到傑克說他是地罰B組的組長什麼的,旋即對這裏的等級劃分感到興趣,然後問道:“這裏是怎樣劃分級別的呢?”
“剛來的一般都是在新人組,在新人組合格之後就會安排到地罰組去,地罰組一般做守衛和訓練之類的工作,而地罰組上麵就是天刑組了,隻有到了天刑組才資格出去執行任務。”傑米提起天刑組的時候眼中露出向往,那可是他很想達到的目標呢。
“那教官就是天刑組的組長了?”蘇燦問道,湯伴天在這裏威信這麼高,應該就是了。
“不是,教官隻是副組長。”傑米說道。
“那天刑組的組長是誰?”蘇燦詫異的問道,那應該是比湯伴天更加厲害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