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印尼境內有這麼大一股勢力,難道印尼方麵不問不顧麼?”蘇燦問道,據蘇燦所知,印尼雖然軍事力量不是很強大,但是在國土的屬於上,還是變現的很強勢的。
“這個我們和印尼軍方已經達成了協議,相互利用的關係而已,印尼成千上萬,我們借他們一個很普通的無人島,而他們借用我們牽製他周邊小國,說起來他們還賺了,況且印尼國內現在也很不安定,所以對我們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湯尼說道。
“對於”WJ“。我們就沒有什麼應對措施麼?”蘇燦問道。
“嘿嘿,我們已經和”獨立“集團私地下達成了共識,隻要“WJ”有什麼大動作,我們會聯合起來對抗他們的,雖然他們有M國的支持,但也隻能是暗地下進行的,M國也不能在很大張旗鼓的,現在國際上局勢一觸即發,很多大國對M國也是盯的很緊。”湯尼說道。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湯尼在說這些局勢的時候,表情很是老練,絲毫沒有屬於他那個年齡段的稚嫩,這點是蘇燦自愧不如的。
“這沒什麼,聽到的比你多而已。”湯尼淡淡的說道,湯尼從小就生活在天譴,知道很多的機密,這隻很小的一部分而已。
審訊室裏。
在一個空蕩的房間裏,隻有著一盞陰暗的電燈發出微弱的燈光,電燈下麵有個凳子,凳子上坐著一個人,仔細看去,那個人全身被綁在了這張凳子上麵,因為頭上被套著頭罩,看不清這個人的相貌,隻能憑借他微弱的呼吸聲才代表他還活著。
“嘎吱”這個時候門被打開,一個魁梧威嚴的身軀顯現了出來。
“基德,好久不見了。”
凳子上的男人聽到這個聲音後猛然的抬起頭來,想必頭罩下的表情也一定很吃驚。
湯伴天揮手示意,左邊的一個人點頭稱是,然後走了前去把名為基德的頭罩和嘴上的膠布扯了下來。
“教官,果然是你。”被拿下頭罩的基德看見湯伴天並沒有過多的吃驚表情,想必剛才已經聽出了湯伴天的聲音,這個名叫基德的西方男人五十歲上下,一雙精明的眼睛透露出他是一個非常精明的商人。隻不過最顯眼的還是他嘴角一道碩大的傷疤,顯然也是從血雨腥風中出來的。
“你知道你現在在哪裏麼?”湯伴天隨手端了個凳子和基德麵對麵坐下問道。
基德觀察了四周,沉吟了下然後說道:“有點搖晃,還有海腥味,嗬嗬,沒想到我賣給你的船現在卻成了我的監牢,怎麼樣教官,我賣的東西還是很可靠吧?”基德說完咧嘴笑道,隻不過那道傷疤卻跟著他的笑容越來越大,顯得極為駭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