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在想外麵這群蠻荒凶獸是從何處而來。”其實這個問題也困擾著秦天浩。秦令先摸了一把花白的胡須說道:“這裏原先是一個上古戰場,以前這裏發生過一場曠世大戰,這群凶獸就是有以前大戰的先人們的殺伐之氣而凝成。這一就是為何你身上戾氣這麼重的原因。”
秦天浩這才感覺一下,自己身上的戾氣的確很重。“源兒啊,你身上的戾氣重對你打仗是一件好事,可是戾氣太重會迷失自我的,所以你一定要堅守本心。”秦令先意味深長的說道。秦天浩又好像突然找到了剛才那一絲思緒。對啊,戾氣太重會迷失自己,自己可能是因為戾氣太重而造成現在這種出不去的情況。
“源哥!源哥!”門口傳來一陣叫聲,這時,一個圓滾滾入球一般的身影衝了進來,手裏還拿著兩個黃色的小紙包,秦天浩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這個人:身著一身做工不太好但是卻很幹淨的麻布衣,長得不算高但是卻很胖,可以說是橫豎一邊寬,五官擠在那張又白又胖的臉上,看上去不算醜陋但卻很搞笑。
“呦,這不是江家的江銳嗎!”秦令先先開口說道。看到秦令先江銳嗬嗬一笑,臉上和身上的肉也是一晃,說道:“秦叔叔您好。”然後又鞠了個躬,秦天浩當時還真怕這小子直接扣過來摔個狗啃翔,因為這身材實在就像是把一個足球從中間折開。秦令先也怕這小子扣過去,直接上前扶助了他,秦天浩其實也想上前扶住他,可是有傷在身。
“源哥!我聽狗蛋說你失憶了!還記得我嗎?”江銳蹦蹦跳跳的來到我麵前,上下來回打量著我這身鎧甲問道。“好像……還有些印象。”秦天浩故作違心的說道。“太好了!源哥還記得我!”江銳直接蹦進秦天浩的懷裏,弄的秦天浩身上的傷口裂開了好幾道。秦天浩嘴歪了一下,倒吸了一口涼氣。
江銳煙道了秦天浩的異樣,就問道:“源哥,你沒事吧?”秦天浩又故作鎮定地說道:“沒事……”隻是又走進了一個俊逸的白發少年,身著整潔的黑色布衣,恰恰與他那銀白色的頭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進來就直接冷冷的說到:“秦源,我們聽說你受傷了,就來看看你。”然後又拿出了一個包的鼓鼓囊囊的油紙包。
“切,韓擎,人家都受傷了,你就不會說一些安慰的話嗎?”江銳撇了一眼韓擎說道。“抱歉,我這人就這性格,東西給你放這裏了,我先走了。”說完,韓擎把油紙包放到桌子上扭頭就走。“哎呀,源哥你別管他,他這人就這性格。”江銳又笑嘻嘻的說道。然後又好似想起了什麼似的提起手中的兩個黃紙包說道:“你看看,這是我特意給你帶的醬牛肉,怎麼樣?夠意思吧?”
秦天浩點了點頭,然後江銳搓了搓胖乎乎的小手說道:“源哥,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哈!”然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房間隻剩下秦令先和擁有著秦源身體的秦天浩兩人,秦天浩又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就問道:“爹,你知道我救回來的那個人現在在哪裏嗎?”“哦?怎麼?”秦令先漏出了一個略顯猥瑣的笑容。秦天浩想——這都多大了,怎麼還這麼不正經?“我就是隨便問問。”秦天浩答道。“行了,我都看出來了。你不用擔心她,她現在跟沈雲清在一起呢。”
“哦,那沈雲清呢?”秦令先沒有搭理秦天浩,而是徑直走向韓擎留下的那包鼓鼓的小紙包。秦領先嗅了兩下,然後嘴一下子就咧了開來,用他那幹枯如枯木一般的手解開油包上的繩子。
秦天浩一看就驚到了,那是一隻表麵呈金黃色的烤雞,這不不禁讓秦天浩想到了一個人。秦令先用手拽下來一個雞腿轉過來看向秦天浩說:“沈雲清在隔壁老王家和她女兒待在一起呢,你快去吧。”說完就開始絲毫不顧及形象的吃起烤雞。
(作者近幾天要準備考試,所以就先不更了,還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