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海邊修煉(1 / 3)

所有事情都交代完畢,莫吟歌這才交代元寶,他從深藍寶戒裏取出一顆隱含金光的晶核,道:“小家夥,也許我一去不歸,你又要流落街頭了,這顆天妖的晶核應該可以管很長的時間,送給你留個紀念吧。”

元寶眨眨眼,添了添舌頭,搖頭道:“天妖的晶核?我可沒那個福分享用,會撐死我的。”

莫吟歌罵道:“靠,這東西還送不出去了!”

元寶道:“你那個破鍾是一個神物,為什麼不送給它?別說是天妖的晶核,就是妖神的也能被他煉化,而且對你的幫助也十分大。”

“有這樣的好事?以後試試!”莫吟歌收起晶核,道:“我不在的日子裏,看好我的中老婆琴韻,別讓阿木那個淫賊靠她太近。”

琴韻吃吃笑道:“你要是很久不回來,我獨守空房,也許……說不一定……”

莫吟歌使勁的掐了一把琴韻的屁股,道:“那我還是把阿木閹割掉保險一點。”

笑了一陣,莫吟歌正色說道:“此去東海,如果我真的一去不歸,那你就改嫁吧。但是有個條件,你必須要給我守寡三年。”

“盡瞎說。”琴韻白了他一眼,然後依偎到他的懷裏。元寶嘀咕了一聲:“一對狗男女!”說完就走出房門,拋下這對狗男女幹壞事。

整整忙碌了半個月,等所有的事務井然有序的開展之後,莫吟歌離開東海郡,隻身前往東海。因為水櫻忙著往返於郡城與望月城之間,所以莫吟歌把飛梭調給她使用,體恤下屬的莫侯爺隻好騎著駝馬前往東海了。

“大海,你可真他媽的大啊!”莫吟歌站立在東海岸邊,望著一望無際的大海,不禁大發感慨。

“我的兩個老婆,你們現在在哪兒?”莫吟歌心裏竟然十分難得的泛起了淡淡的惆悵,還有幾分擔心,這對於沒心沒肺的莫大侯爺來說,實在是太難得了。

莫吟歌腦海裏呈現出野蠻女友和淡月公主的麵容,望著波濤起伏的大海,情不自禁的哼唱起來:“從那遙遠海邊慢慢消失的你,本來模糊的臉竟然漸漸清晰,想要說些什麽又不知從何說起,隻有把它放在心底……”

“轟隆”一聲悶雷,打斷了莫侯爺的雅興,正想咒罵幾句表達心中的憤慨時,天邊烏雲翻滾,天色頓時暗了下來。

“媽的,這老天爺翻臉比脫褲子還要快!”莫吟歌罵罵咧咧的四處尋找避雨的地方,好不容易找到兩塊巨大的岩山下有個洞穴毫不猶豫的鑽了進去,這時,傾盆大雨自天上傾倒下來。

洞穴裏陰暗潮濕,可大雨卻越下越大,絲毫沒有停歇的架勢,莫吟歌百無聊賴之下,自體內釋放出古鍾,漆黑一片的洞穴頓時亮堂了起來。

莫吟歌看著這個神秘的小鈴鐺,問道:“大笨鍾,你到底有著什麼樣的秘密?你什麼時候才能帶著我穿越時空飛回地球?”

“嗡!”大笨鍾發出一聲低沉的嗡鳴,緩緩自轉起來。

“給你個好東西嚐嚐!”莫吟歌想起元寶的話,自深藍寶戒裏取出一顆晶核,這顆晶核的主人當然是金豹。

莫吟歌把晶核彈入古鍾之中,半晌沒有任何動靜,連晶核也不見了蹤影,正暗暗奇怪時,古鍾突然發出“當”的一聲巨響,差點沒把莫吟歌的耳朵給震聾,氣得他破口大罵起來:“該死的東西,你發什麼神經?”

古鍾漸漸變大,一直到碗口粗的時候才停止下來。緊接著,古鍾內傳來一陣“故咕嚕嚕”的聲響,就像是水被煮沸了一般,一股濃鬱的青煙嫋嫋飄出,陣陣妖異的力量四下散開,把莫吟歌一直逼迫到牆邊苦苦抵禦。片刻間,整個洞穴裏都飄蕩著這股青煙,卻並不外溢。

不知過了多久,莫吟歌突然感到渾身一陣輕鬆,隻見青煙急速向古鍾流去,不一會兒工夫就被古鍾吞個幹幹淨淨,古鍾高速旋轉起來,到了最後僅僅隻能看到一團耀眼的金光在旋轉,看的莫吟歌頭暈目眩,隻好閉上眼睛。

突然,莫吟歌感到玄府多了一個東西,立即將神識沉入玄府,果然,古鍾又回到了玄府之中,從鍾口射出柔和的金光,恰好把元靈罩住。莫吟歌感到絲絲力量被注入到元靈之中。

注入的能量太多太凶猛了,莫吟歌感到元靈就像是要炸開了一樣,來自靈魂深處的痛楚立即向全身滿布,痛得他每一根神經都要斷掉似的,把他一生當中所嚐過的痛苦加在一起恐怕也沒有這種痛苦的十分之一。

最為要命的是,大腦卻一直保持著清醒,讓莫侯爺清清楚楚的享受了這場痛苦。

“我要崩潰了,我不活了……”莫吟歌在心裏大叫著。

突然,一切都靜止了下來,這種煉獄一般感覺終於到了盡頭,莫吟歌還沒有來得及鬆上一口氣,玄府內“轟”的一聲,一股強大無匹的力量自玄府向百骸猛竄出去,莫吟歌嚇得魂飛魄散:“靠,老子要被炸成粉末了……”

莫吟歌沒有被炸成粉末,他的藏身之所卻被炸成了粉末。古鍾煉化了金豹那顆天妖晶核,將裏麵所蘊含的妖力徹底轉換,古鍾自身消化了十分之七八後,把剩餘的能量給了元靈。元靈在這種力量中迅速成長,終於成為一個具有靈性的個體,在跨越關口的同時,積蓄了元靈全部力量在這一刹那迸發出來,衝出體外,兩塊巨石立即變成了粉塵狀。

將以前儲存的能量靈氣宣泄一空的元靈,開始重新從外界吸收天地精華,莫吟歌沉浸在一種無與倫比的舒爽感覺之中。

神識忽然清醒了過來,看到玄府內一片素淨,猶如一塵不染的晴空,元靈完全變成了人形,雙目也完全睜開,赤身裸體的盤腿而坐,姿勢與佛晶心上的那個佛主一模一樣,不過神情帶著些張狂、狡黠,哪有半點佛主那副悲天憫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