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力戰神侍(1 / 3)

就在趙樾胡思亂想的時候,莫吟歌已經與右使大人秦無垢交上手了。

莫吟歌的打法十分簡單,卻又十分使用。對手是土屬性的逆修者,木克土,所以他選擇了用木屬性的玄力對敵,雖然隻能發揮他自身玄力的五分之一,但是讓右使大人十分忌憚。

不過莫吟歌不會木屬性的術法,所以隻能用玄力來對敵,好在他啟動了烏珍甲上的土屬性法陣,身體移動十分迅捷,一時間右使大人拿他沒有半點辦法。

與玄力比自己低了一個階次的逆修者鬥了這麼久,居然無法製服他,這讓右使大人很沒有麵子,於是有些不耐煩起來,一聲怒喝,單腳狠狠的在地上跺了一下,一道土屬性的能量波向外波散開來。

莫吟歌忽然發現自己的身子重了兩倍,騰挪移動之間吃力了很多,也緩慢了很多,大驚之下,慌忙全力向土坡下退去,試圖避開右使的土屬性術法攻擊範圍。

秦無垢冷哼一聲,單腳再次跺了一下地麵,“砰”的一聲巨響,土坡竟然整體下陷了三米多,莫吟歌感到自己的身體上像是加了千斤的重量,強大的大地引力 迫使“撲通”一聲,一個狗啃屎趴在地上。

秦無垢冷笑道:“在本座的‘重土術’之下,你還想逃?小子,你……啊,該死,這是什麼東西?”右使突然跳了起來,那樣子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落到地上右足立地,左腳上鮮血淋漓,他的“重土術”再也無法施展了。

莫吟歌狼狽不堪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招了招手,一道白光從地下飛入手中不見了。危急時刻,他釋放出水屬性的飛刀,不過他沒有直接射向右使,而是不輕不重的陰了一下這位右使大人,飛刀是從地下鑽入,然後洞穿了右使的腳背。這還是莫大侯爺手下留情了,他還不想跟神庭國的神侍結下死仇,如果這把水屬性的飛刀一不小心鑽進了這位右使大人的褲襠,遺魂大陸上肯定會多出一位神侍太監。

右使大人暴跳如雷,當然是單足跳,手中法訣不斷變換,隻見地上的泥土迅速堆積起來,片刻間,一個高達二十米的土人出現了。與這個龐然大物相比,莫吟歌渺小的如同站在巨人身前的矮子。

土人邁步發出一陣咚咚巨響,然後抬起半個籃球場大小的右腳朝莫吟歌狠狠的踏下,等它收起腳的時候,土坡上出現了一個深坑,莫吟歌卻不見了,想必已經被踏入泥土之中。

月輕舞發出一聲驚叫,揮動光翼飛了上來,趙樾也閃身躍上土坡。

月輕舞懸停在右使上方,怒喝道:“你這可恨的人類,全羽族將會與你為敵,你,還有你們神庭國,將遭受羽族的瘋狂報複。”

“小小鶴妖,也敢大言不慚,本座現在就斬妖衛道。”秦無垢大怒,正準備使用“重土術”把這個敢於挑戰神侍威嚴的女妖拉入塵土,趙樾急忙說道:“右使大人請慢,還是趕快救人為好。”

秦無垢怒道:“趙樾,你想插手神侍與妖族之間的事情?”

“趙樾不敢。”趙樾不卑不亢的說道:“我隻是想提醒一下右使大人,剛才與你交手的那個年輕人,是豐庭國的侯爵,東海郡的領主。”

秦無垢愣了一下,隨即不屑的說道:“中土的侯爺大大小小也有好幾百個,這小子敢與本座為敵,殺了他豐庭國也不敢說什麼。”

趙樾微微一笑,接著說道:“還有一件事必須要告知大人,我國的巨商沈孤山將獨子拜在他的門下,並與他以兄弟相稱。”

這位右使大人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趙樾接著說道:“據我所知,神庭國的大部分糧食以及日用物品,都是沈記提供,而沈孤山每年給聖尊殿的供奉更是不在少數,他與廟尊大人關係更是不同一般。如果他知道你殺死了他的兄弟,不知該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廟尊大人該如何處置?”說完,趙樾大步走下土坡再也沒有回頭。

秦無垢朝土坡下觀望的神侍們大叫道:“你們都是死人啊,還不趕緊救人?”

“不用了!”一個帶著嘲弄意味的聲音從右使大人身後傳來,秦無垢心中一陣預警,緊接著感到後頸一道逼人的水屬性力量衝破護體玄力,就要刺破肌膚的時候卻又凝而不發。

秦無垢一動也不敢再動了,這股水屬性的力量強大的實在是有些超出他的想象,而且還夾雜著一點點妖異的力量,心中不禁駭然:“這是什麼樣的修為才有的玄力?天階中期?不,比天階中期還要強大幾分,可是其中為什麼又多出了幾分妖力?”

秦無垢當然不會明白了,他腦後懸著的那把水屬性的飛刀,被莫吟歌注入了離水珠中的精純、渾厚的能量,因為離水珠被單犄蛟修煉過的緣故,裏麵才夾雜著一些妖力。

莫吟歌嗬嗬笑道:“右使大人,是誰敗了?”

秦無垢麵如死灰,沮喪的說道:“我敗了。”

這時,山坡下的人全都衝了上來,一個紅帶神侍說道:“你使用卑鄙的偷襲手段,這不算數。”

秦無垢搖頭說道:“如此強大的玄力,即使是不偷襲,我一樣會敗。敗即是敗,本座心服口服,剛才的承諾本座會兌現的。”

莫吟歌這才收了飛刀,有這麼多人在場,他倒不害怕這個右使大人耍賴,而且神侍的聲譽一向很好。

秦無垢轉過身,揮手拋出一個紅色令牌,莫吟歌伸手接下。秦無垢道:“這是神光殿的神光令,以後在神庭國,神光殿下屬的神侍絕不會為難你,但是我不敢保證其他神侍會不會,所以這個女妖最好盡快離開神庭國。”

秦無垢說完轉身就走出幾步,忽然又回身問道:“你剛才明明已經被我的術法製住,是怎麼逃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