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春秋想的沒錯,這些年吳彪仗著自己有一個當保安經理的爹,禍害了不少姑娘,次次都是吳俊替他擦屁股,就連那柄來福槍,都是吳俊通過關係搞來的。
別說吳彪做過多少壞事,吳俊做的比之吳彪隻多不少,通過技術手段貪錢,洗黑錢,甚至為了賺錢開了一間地下賣淫團隊的幕後老大。
要是以顏色來衡量一個人做的壞事的話,那麼吳俊整個人就是漆黑一片,完全找不到眼珠子在哪裏。
隻不過是仗著開國功臣的功勞,董事長方才給他一席之地,他做過的,董事長會不知道?隻不過是一隻眼睜一隻眼閉罷了,隻要不殺人防火,一定程度上能夠原諒。
可對於這樣一個人,宋春秋當然不會讓他這麼輕鬆。
“現在立刻馬上,收拾好包裹,滾到一個肯養狗的公司,讓我一輩子都見不到你!如果我是你,就一定不會惹輕塵,惹了輕塵,那就塊豆腐撞死吧。”
“我跟你不熟。”薑輕塵翻了一個白眼,但內心的笑意是始終藏匿不住的。
吳俊臉憋地通紅,眼神仇恨地看著他,咬牙切齒道,“我不會,放過你的!”
“看誰不放過誰吧。”宋春秋把他扔到一邊,抖了抖衣袖,“我會通報董事長開除你的,以為懂得一丁點機密,就可以當做威脅我們的籌碼?這種人,嗬嗬兩字送上。”
隨後屁顛屁顛地跑到薑輕塵身旁,“輕塵,不不,薑總裁,你看我這下做的還可以嗎?”
薑輕塵裝作很勉強,“還行。”
“嘿嘿。”宋春秋的笑容燦爛了起來,“那昨晚的事,你的初吻,你的肉體——”
薑輕塵的笑容瞬間凝固,臉一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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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八點,宋春秋一直忙到現在才得以休息,本來五點鍾下班的他,卻硬生生推遲到現在,他完成了一筆常人無法想象的大訂單,非洲女人指名道姓隻跟他做這筆交易。
因此他收獲了百分之一的傭金,整筆訂單是一百萬美金,也就是說,他收獲了八萬大洋,並且他還收獲了非洲女人的好感。
非洲女人表示,以後每個月的訂單都由他負責,就因為這句話,宋春秋由一名苦逼的應屆大學生升華到月入八萬的小金領一枚。
至於吳俊?連東西都沒收拾都冷著臉跑了,並且放言,這件事不會就這樣算了。
宋春秋當然一笑置之,兩人的梁子已經結下了,小的幹掉了,什麼時候輪到老的呢?
這個想法一出現,宋春秋立馬就撲滅了它,什麼時候自己要靠敵人人間蒸發來解決問題了?這是最最低下的解決問題的辦法。
自己體內的珠子在這段時間內獲得了不少供給的能量,能量來源很簡單,敵人所因為他觸發的一切情感都能成為珠子的養分,例如吳俊對他產生的恨,彪哥對他產生的憤怒,還有死亡之前的恐懼。
都會成為珠子的能量來源之一。
宋春秋有一種直覺,他總是感覺這枚珠子的來頭不小,而源力的使用方法也沒那麼簡單,一定還有什麼渠道是他所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