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小半個小時,宋春秋終於把腦海中讀到的記憶給消化了一遍,嘴上不禁泛起了笑容,自己也算是異能者了嗎?
之前自己的源力強度再清楚不過,使用小半個小時就能累到氣喘籲籲,偶爾還夾雜著一些腦仁疼痛。
那麼現在,十個彪哥也打不過一個宋春秋了。
宋春秋把目光定格在躺在穿上的病人,心電圖接近正常,身體機能也在不斷回複中,隻是臉色因為多天注射的葡萄糖變得有些,腎虛的模樣。
身上也沒有多餘的詬病,不用一天,就能下床走路了。
“咳咳。”宋春秋一臉疲憊,推開病房門,頗有神醫風範。
看著一直站在原地打轉的主任,看見宋春秋後迎了上去,“怎麼樣?他還有的救嗎?”
宋春秋推了推鼻尖,略顯無奈。
這個表情放在主任眼中,臉上的表情停滯住了,帶著失望擺擺手,“他這個病確實很難治好,隻能靠葡萄糖來維持生機了,不知道他還能支持幾天。”
“誰說我沒治好了?”宋春秋朝他白了一眼。
主任抬起頭來,一喜道,“難道你治好了?”
“對,他體內的病根我已經徹底清除了,再服用一些調理腎髒的藥物,兩天之內就能夠痊愈。”
宋春秋心裏嘀咕著,剛才推了推鼻尖隻是覺得用時太長了,一個小時多一點,已經超過他的預算了,回家還要追球賽呢。
痊愈?
主任臉上的笑容僵住了,難以置信地看著他,這才短短一個小時多一點點,就徹底治好了薛老都無法治愈的疾病?
原以為能調理一下已經是很好了,哪知道人家已經摘除了病根。
“對了,為什麼要給他吃調理腎髒的藥物?”主任在佩服之餘疑惑道。
“唉。”宋春秋痛心疾首道,“這家夥天天沉迷酒色,身子都被掏空了再不好好調理調理,怕是下半身再也沒有性福可言了。”
能夠全方麵對病人的病況負責,並且在短短時間內檢測器官,這人對病人真是負責,不也不知道薑生國從哪裏找來這麼一個神醫!
主任內心如此想道,越看宋春秋越是覺得欽佩無比。
宋春秋瞄了一眼身後的病房,再度一歎氣,老子今年快二十有一了,連女孩子小手都沒牽過,你這小子,到底是一天滾多少次床單,腎髒才這麼虛啊?
人和人,不能比,裏邊的年輕人一看病房的豪華程度就能想象到多有錢。
“我還是繼續回去搬我的轉吧。”宋春秋再度一看,歎著氣走了。
人治好了,回去也好對董事長有個交代,順便再好好吐吐苦水,要求漲一下工資,怎麼著也要對得起累了一天的身體。
還有腦海中殘餘的記憶碎片,回去後把它消化了,才是重中之重。
南冬醫院最頂層。
一名帶著複古圓框眼鏡的老頭靜靜坐在凳子上,時而抬抬眼睛,歲月的皺紋布滿在臉上,卻沒有彰顯任何衰老的痕跡,反而透出一種生機。
叩叩!
“進來。”薛伯謙皺了皺眉。
進來的正是和宋春秋交談的西醫部主任,見到進門的是他,薛老的臉色緩和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