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和他穿著白色婚紗走在紅紅的地毯上。
牧師肅穆地喊著,“無論貧窮還是富貴----”
想到這些,不知道為什麼,她嘴角竟然勾勒出一絲溫柔的弧度,不知道為什麼心跳速度快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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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情況?
一抹代表著愛情的粉紅色氣流融進北冥珠內,宋春秋摸不著頭腦,這股情緒是誰釋放的?
難不成是----
宋春秋長大了嘴巴,半天也沒想到任何一個有可能的人出來。
董事長要求宋春秋把行李拿到薑輕塵的別墅去,跟她同居。
對於這麼無禮的要求----
當然是同意啦。
他這次回來收拾行李是其一,最重要的是,要向房東大媽母女倆道個別。感謝他們這段時間的黑暗料理。
說實話,房東大媽的黑暗料理搗鼓搗鼓著,竟然變成了人間罕見的人間美食,不得不感歎,這個世界還真神奇。
隻是剛踏上樓梯就聽到上麵傳來一陣陣氣憤的吵架聲,其中還夾雜著哭喊聲。
“琴天愛,就不要做無謂的反抗了,你家樓層時間也不短了,有多殘破你心裏清楚,政府征用了,一千一平方已經是可憐你們給出的價格,別他媽給臉不要臉。”
一行人走在樓道上,幾個垃圾桶還被他們踢翻了,酒瓶和果皮散了一地。
一名保潔阿姨看著自己辛苦了大半天的成果毀於一旦,埋怨了兩句。
結果被一臉凶相的大漢扇了兩巴掌。
不是善類!
“大媽,房子挺破的,趕緊賣了吧?做釘子戶有什麼好的?”
“就是,你可別他媽給臉不要臉!徐哥說的,就是王道。”
“別以為看你們孤兒寡母的占理。”
一夥人七嘴八舌的向領頭的人報道,“老大,這樓咱們一分錢都不給她才好,你還是太仁慈了。”
大漢搖了搖頭,嘲諷道,“那可不行,咱們仁慈,怎麼也得施舍施舍。”
“哈哈哈!”
一夥人猖狂地笑道。
大媽冷眼看著他們,從背後取出一柄菜刀,輕輕撫摸它的刀鋒,“老娘是看你們活膩歪了!”
“我草!把刀放回去,這是法製社會,咱們要講道理,講道理!”大漢抹了一把冷汗,剛才囂張的眾人,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大漢頭上纏著一圈圈繃帶,在這大媽身上他竟然看到了一個人的影子,“大媽,你看咱們都是出來混的,多少給點麵子吧?”
“講什麼道理?”宋春秋一邊聽著兩人對話,一邊默默地走到大漢身後。
“又關你小子屁事沒有?”大漢惡狠狠地轉過頭來,下一刻喵向一旁的小弟,“關你屁事沒有?”
小弟擺擺手,“沒有,沒有。”
大漢笑容變成燦爛了起來,像一個哈皮狗一樣跑到宋春秋身邊,“大哥來了,咱們不是欺男霸女,咱們是奉命,是奉命行事!”
“是你小子啊?”宋春秋詫異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