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跟什麼啊?
宋春秋光潔的額頭落下三根黑線,“去忙吧。”
一邊走,宋春秋一邊打開信封。
很奇怪,這個蠱蟲在宋春秋觸碰到它的時候,竟然毫無預兆地飛走了。
“你好,親愛的敵人。”這是信的第一句。
宋春秋停下腳步,看著這一行行仿佛血跡一般的字跡,皺起了眉頭,“請先容許我自我介紹,我的名字叫苗天薑,薑氏支族第三十八個傳人。”
宋春秋一愣,他到底想說什麼?
“我的無心蠱,是你毀的吧?嗬嗬,不用著急否認,祝你好運。”
看完這一句莫名其妙的結束語,宋春秋還沒來得及思考。
這一封信已然受火燃起,一下子就燃成了灰燼。
一股鑽心的疼痛傳來,宋春秋腦袋一白,半跪下去,冷汗直流。經脈在膨脹,腦袋也在膨脹,他很確定----
自己中了苗天薑的蠱了。
他的腦海中閃過了,一個如玫瑰般絢麗的蠱。
“媽的,失算了!”宋春秋嘴唇一白。
撲通。
“小宋同誌?小宋同誌----”
“你怎麼了?醒醒。”
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醒來已經是黃昏了,自己身處在醫院,而遠方一個唯美的背影在前麵,她靜靜看著下方,道,“醒了?”
“薑總裁?”宋春秋說道,“我到底怎麼了?我怎麼在醫院了?”
“你還好意思說話?好倒不倒倒在公司中央,嚇倒了一堆客人,還以為我們公司有碰瓷的,你怎麼回事?”
“這次不用你說,我允許你請假。但是下不為例。”
宋春秋仔細想著,自己好像惹上了一個很了不起的蠱師,怪不得老頭當初出手的時候會說有些棘手,這何止是棘手?
敢在公司內光明正大的動手,這簡直是膽大包天了。
薑輕塵皺了皺眉,“你可別惹了不能惹的人,到時候連累我們。”
“我也不想啊,難道你想在下個月咱們訂婚典禮的時候,我躺倒在婚禮殿堂,你說是不是?”宋春秋苦笑道。
薑輕塵看了他一眼,拉開門走了出去,“就三天時間。”
在薑輕塵走後,宋春秋才呼了一口氣。
果斷撥打了老頭的QQ電話,“喂?老頭,那玩蟲子的惡心家夥來找我麻煩了。”
“你作死了吧?”老頭說道。
“是啊,誰知道蠱師的手段這麼可怕?”
蠱都沒有碰到,隻是看了一封信就中毒了,說出去誰信?
“苗疆的人都是說一不二的,格外的團結。而且這名蠱師的行事,我猜是苗疆的叛徒,飼養了許多苗疆明令禁止的蠱苗,這種查不到蹤跡的人,很是棘手。”
“那我現在怎麼辦?坐以待斃嗎?”宋春秋說道。
“我中的這蠱問題大不大?”
“很小問題而已。”
老頭猶豫了一會,說道,“一開始你會頭痛,頭痛會不斷加劇,最後你會徹底瘋掉,你的腰會越來越痛,最後你會癱瘓在床上,最可怕的是,你的五髒六腑會逐漸潰爛,大腦會不斷萎縮。”
“很小問題?我去你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