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偵探(1)(1 / 2)

(貌似,今天是某條純潔狼的生日,沒什麼送大家的,這是純潔狼以前寫著玩的,寫得不好,甚至沒有修改,請朋友們無聊的時候隨便看看。)

雖然已經事隔多年,可我還是清楚記得那件案件,也是我在a市開辦私家偵探所後接辦的第一個案件,案情很簡單,隻是一樁普通的情殺案,但是……

時間回到200x年x月xx日,我正在冷清的辦公室裏睡著午覺,剛開張不久,沒多少生意,我也隻能靠睡覺來打發無聊的時光。忽然,我辦公室的大門被人重重推開,發出‘哐啷’的巨聲,把我從沉睡中驚醒過來。

“嗚,偵探先生,我的孩子死得冤啊。”一名中年婦女在一名中年男人的攙扶下跌跌撞撞的走進來,那中年婦女一見我就大哭道:“偵探先生,我孩子死得好慘啊,你一定要幫我報仇啊,嗚。”

根據本神探我的觀察,來人應該是一對夫妻,看他們的穿著,家境應該很好,但看他們的舉止,應該是屬於那種以工作為中心、很少眷顧家中的人,對孩子也應該疏於管教。觀察完畢,我這才開口問道:“先生,太太,請你們慢慢說,我一定會盡力幫助你們。”

“嗚,偵探先生……。”那中年婦女顯然已經失去自控能力,一張嘴就是大哭,幸虧她的先生理智些,將她扶著坐下,這才對我詳細說明。原來,他們的兒子是本市xx大學的大三學生,名字叫桃夭,因為離家較遠,來回不便,所以在大學附近租房居住,一直以來都平安無事,可在上個星期的周末,也就是兩天前,他們接到學校通知,他們的獨子在校外遊泳池溺斃了,經法醫檢驗,警方斷定這是一起意外死亡事件,認為他們的兒子桃夭是意外溺水死亡,學校方麵也表示願意賠償一筆錢了事。

“我兒子從小就喜歡遊泳,還得過省遊泳比賽的名次,怎麼可能溺死?”那中年男人說到這裏也淚流滿麵,哽咽道:“我們覺得他肯定是被人害死的,可警察局硬說他是意外死亡,偵探先生,請你一定要幫助我們,隻要您把害死我們兒子的凶手繩之以法,告慰我兒字的在天之靈,要多少錢都沒問題。”

“當然。”我平靜的答道:“我的收費很高,這件案子如果辦成了,費用要三十萬元,這點我要先說清楚。”不是我黑心,而是我開張一個月了,一筆生意都沒有接手過,不收高些我吃什麼?再說這對夫妻看模樣很有錢,區區三十萬元他們一定拿得出。

“這麼高?”那中年男人倒吸了一口涼氣,被我的開價嚇了一跳。

“我還有一個規矩,案件查明之前不收取任何費用,辦好了做收錢;如果事情沒辦好,那麼分文不收。”不是本神探自大,而是本神探曾經研究過世界上所有奇案的案情,包括《東方快車謀殺案》、《尼羅河謀殺案》和《電話情殺案》等等等等,對自己有十足的信心。

那中年男人還在猶豫,那中年婦女已經哭道:“隻要把那個天殺的凶手抓住,要多少錢都沒問題,偵探先生,我們答應了。”

我拿出我自己設計的那套比高利貸借據還要嚴格一百倍的合同,隨便填上錢的數字,遞給那對中年夫妻,“先生,太太,請簽名吧,簽了,你們兒子就能沉冤得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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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查案,我先找到負責這件案子的夕陽探長,他是a市公安局刑偵科的科長,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一個未老先衰的老頑固,見到他後,我立即出示當事人親屬簽名的文件,要求調看有關桃夭的案卷,可夕陽探長壓根不把我放在眼裏,隻是捧著茶杯不屑道:“桃夭的案子已經結了,屍檢一切正常,確實是意外溺水而死,你還查什麼?”

本神探有一個處事原則——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對夕陽探長點頭哈腰的說道:“我也知道這事已經結了,可桃夭的父母還不死心,我這也是隨便安慰一下他們,再說我也想向a市第一神探你老學習一些辦案的經驗,所以才接這個案子,你老請一定指導一下我這個晚生後輩。”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剛才還傲慢無比的夕陽探長胖臉上立即笑開了花,很快派人拿來桃夭的案卷,還在我看案卷的時候在旁邊唾沫橫飛的指手劃腳,“小夥子,看看吧,以後你辦案,就要把所有經過全部記詳細記清楚,就象我這樣。”

本神探忍著夕陽探長的嘮叨,仔細把案卷看了一遍,雖然這老家夥很嘮叨,但做事還是有板有眼,案卷中確實把事情經過記載得非常詳細,倒也方便了本神探。正如那對中年夫妻所說,他們的兒子桃夭是在遊泳時溺斃,死亡時間是在上周末的下午四點四十分左右,與桃夭同去遊泳的還有桃夭的倆個同學,一個叫靈兒,另一個叫無雪,都是xx大學的學生,而且都是在學校外租房居住,那個無雪還和桃夭是合租同一套房子,看來他們的關係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