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上午我請了個假,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來到醫院的婦產科,好在今天是工作日,人不多,很快就排到我了。
關於春*藥,我很難以啟齒,所以就用紙筆寫了下來,整個問診的時間,我都陷入一片尷尬之中。
醫生看我的眼神十分怪異,似指責似嫌惡。
醫生最後隻是淡淡的說了句,“定期做檢查,一旦發現畸形就立刻終止妊娠。”
我道了聲謝之後,慢吞吞的起來,走到門口的時候,終是沒能忍住,“醫生,我不是做那種事情的!我有正規工作,藥是別人下的。”
醫生的臉上寫滿了驚訝,我沒有繼續逗留,快速拉開門走了出去。雖說上午沒多少人,可是我的後麵還有十來個人需要問診。大家做完檢查都有事,醫生也需要休息。
走出醫院,我深呼一口氣,感受著新鮮空氣的美好。
我了解唐銘朗,他是個無法麵對打擊的男人,所以晚上我還是按時回家了,果然家裏空蕩蕩的,連個鬼影也沒有。
當晚我出現了先兆流產的征兆,大半夜我獨自一人打車去了醫院。經過一係列檢查之後,醫生說孩子狀況還好,隻需要臥床休息即可。
為了保住孩子,我隻能讓韓晗幫我請一周的假。醫生說了不再出血就能上班了,但是體力活是萬萬不能幹的。
神奇的事情就在第二天發生了,半夜回來的時候,我換了條內褲。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內褲上半點髒汙都沒有。
緊張了一夜的心總算是安穩了,不過為了避免和季斐漠撞麵,我選擇縮在家裏不出門,反正已經請好假了。
然而,一切的一切沒有照著我所想的去發展。就在我請假第三天的時候,唐母來我家敲門。
這些天唐銘朗一直沒有回來,我也沒有打電話問過他去了哪裏。唐母一進門就黑著一張臉,“成天就知道鬧騰,把我兒子折騰跑了,你高興了吧!”
麵對唐母的職責,我低頭不語。
前一秒還烏雲密布,後一秒就晴空萬裏,我真是沒法欣賞這美麗風景的轉變,“我今天來不是找你算賬的,今天中午銘朗回家吃飯,季先生說要登門造訪。我真是沒想到,我們家銘敏竟然這麼爭氣,拿下泉縣第一有錢人。”
季先生!哪個季先生?我的心陡然提高,在聽到後來,我終於確定唐母口中的季先生是誰了。
季斐漠竟然要來?我心一慌,腿跟著軟了下,他上門一定別有居心,我絕對不相信他會喜歡唐銘敏。
“你的意思是?”我哪裏能懂唐家人的那些鬼心思。
“中午都來你這邊吃飯。”唐母丟下這麼一句話就轉身走了。
我傻呆呆的盯著緊閉的大門半天,反應過來的時候對著門豎了個中指,“你算個屁!”我才懶得理會唐母的話,她的意思是想讓我做飯伺候一大家子?
這簡直就是癡人說夢話,我好不容易撈到個小長假,瘋了才會順從唐母的意思。
然而,我剛躺上床,門口又傳來一陣猛烈的敲門聲,我煩躁的想要罵人。再起床去開門,這會我沒有直接讓唐母進來,“媽,你到底想幹什麼!”我語氣很不好的問。